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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駕您可別餓了它們。”
掌櫃的眼睛落在銀錢上就不挪地方了,連連點頭:“好嘞,您放心,我們這都有正經洗馬餵馬的師傅照顧它們,保證不能委屈了您的寶馬。”
張叔看了看外面的時辰,該到是午飯時分了,便跟掌櫃的說:“麻煩您多準備些飯菜,我家主子略休整之後便可以下來用飯了。”
“嗯?下來?”掌櫃的重複確認了一下。
“對,有什麼問題?”
“哦,沒有沒有。”掌櫃的搖頭否認,說到,“只是覺得貴人的身份不平常,我們這邊也是可以將飯菜給您送到屋裡去的,咱家可是正經的客棧,往來人多了,自然知道的規矩也就多些,有些貴客,是不願意露面的。”
張掌事朝著掌櫃的輕面一笑,說到:“身份高的望族名門自是有這樣那樣的避諱,我家主子是生意人,沒那麼多奇怪的規矩,就不必麻煩了。”
“好的,我這就叫人去準備,咱家店小,也請不來廚神那樣的人物,就只能是略備薄酒招待一二了。”
“一路車馬,能填飽肚子就知足了,便是沒有其他的要求了。”
張掌事點過頭,才獨個兒一個往樓上去,敲過二爺的門,後退三步,等著二爺首肯,才輕推門進去。
“爺,我瞧時辰差不多該用膳了,我叫樓下定了午膳,掌櫃的說可以送上樓來,我給拒了,我想著爺您不正是想要親近行人嘛?”
“嗯,你做的對。”
“是。”
老張應下便退身出去,隔壁便是霍澐洺跟林婉笙的房間,張掌事進去匯傳達了二爺的思想之後,便又分別去了別人的幾個房間,不到一刻鐘,主子們已經坐在一樓的桌案前,剩下的人,只能在主人們用過飯之後才能過來,這是尊卑有道的禮儀。
就連曉葵羽澤和福桔,在家的時候也只能站在各自的主人身邊伺候用飯,但今天,他們各自坐在自己主子身邊的位置。
桌案上擺著各色小菜,都是農山的口味,每道菜裡都有各種各樣的辣椒,這邊很喜歡辣菜。
然,這樣的菜色,顯然是不適合來自內安城京都里人的口味,霍澐洺剛吃了一口便猛喝一大碗清水,沅謐更是什麼都吃不了。
霍澐洺瞥了一圈,師父依然是一樣的面不改色,不管吃什麼東西,都不會驚得他有太大的情緒浮動,師孃似乎很享受這種甘甜的辣味,他想到,師孃老家是錦城,那裡也是很能接受辣的東西的,林婉笙自然是不會提要求的,但是可以被瞧出來不太適應。
霍澐洺借勢偏頭問林婉笙:“是不是太辣了?”
林婉笙剛嚐了一口,此刻已經激出來些眼淚,她用絹帕遮住口,朝著霍澐洺輕輕點了點頭。
霍澐洺心中暗喜,側目跟羽澤說:“去找掌櫃的,讓他上兩個不辣的菜,這些菜太過辛辣,少夫人和小姐都吃不慣。”
羽澤剛走到櫃檯前,手還沒搭上去,旁邊走過來幾個青年男人,腰上都彆著刀劍,甫一進門,羽澤就感受到他們每個人身上那種與眾不同的氣質。
原來,這就是江湖人。
沒有五大三粗的體格,也沒有三個腦袋六條胳膊,一樣是普通人的樣貌,但就是說不上來哪裡不普通。
讓人一眼就能認得出,他們並非常人。
羽澤立馬回頭,二爺立馬給他使眼色,叫他回來,羽澤也看明白了,轉身就回去了。
進來的一共是有四個青年,看樣貌,大約也就將將二十歲的樣子。
其中一個應該是師兄之類的領頭人,將手上東西擱在櫃檯上,也不是銀錢,像是一塊玉牌,說了一句:“給我們併肩子找個拖條的地兒,將東西挪上去,再上些薑片馬牙來,我們還有正經事要幹,若是怠慢了,瞧我手上這片子可就朝你瓢上去了。”
掌櫃的接下東西略略看了一眼,立馬雙手奉回,笑裡增添了幾分諂媚,低眉順眼的樣子,充分展現了他對於面前這些人的恐懼。
他當然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路,也自然知道,遇上他們,便也就該是少說多做。
畢竟,誰能跟匪人講什麼道理。
幾人坐在二爺旁邊的桌前,離二爺,也不過就是兩臂的距離,那些人,沒有一個懂得什麼是謙卑謹慎,他們說話的聲音毫不收斂。
這桌的幾人,都低頭不語,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只顧著吃飯,將態度放的很正常,只有耳朵,是擱在旁邊那桌人身上的。
羽澤瞧見他們安頓下來,剛想去櫃檯找掌櫃的,被二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