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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行路悠緩的樣子,反而有些風風火火。
“老張,去習武堂把洺兒叫回來。”二爺也沒問他要做什麼,只瞧他行事的急匆勁兒,得知他今日不是來開玩笑和敘舊的。
姬苓三言兩語跟二爺和霍澐洺說了君上傳召的事情,二爺出言到:“君上查誰都是應當的,許是他想要重用洺兒。”
姬苓跟霍澐洺說:“可重用怎麼會查到女人身上?不知道尹家有沒有將當年之事全全隱住,若是敗露了,你也得要先想好應對之言,以防措手不及。”
姬苓從來都是一幅漫不經意的樣子,今天難得這樣正經一番,反倒叫霍澐洺不適應。
“我應對什麼,若是真被發現了,應該擔心是尹凡祐。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我行得正,他可未必,涉及觸犯典律的事兒他沒少幹,君上要查,也是他首當其衝!”
霍澐洺淺笑笑,跟姬苓說到。
二爺皺了皺眉:“話可不是這麼說,君上固然可以處置尹凡祐欺君改戶之罪,可即使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你跟江知酒的往來也會被揪出來,就連兩年前,你幫她救她弟弟的事情,也都會被翻出來。”
二爺輕頓了下,繼續說:“說的嚴重些,你同樣會被扣上個勾結罪臣的罪名,尹凡祐縱然一身本事卻不能逃過一劫,你這事情的嚴重性也不亞於他,況且你有王爵在身,定要比尹凡祐多受些罪的。”
“可君上究竟是因何動了疑心?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查到了祁韻身上?會不會真的如他所言,只是想要投其所好,給你尋個得心的姑娘封妾妃?”
“絕不可能,你當機關術是什麼草芥組織?若不是君上真動了什麼心思,是斷斷不會驚動機關術去查的。”二爺否決了姬苓的話。
“機關術想查的事情,那必然要不擇手段一一查明,任何蛛絲馬跡到了機關術手裡,都會還原事情真相,江知酒就是簫祁韻這件事,斷斷是瞞不住的,老張,你去尹家通個氣兒,叫他們提前做個準備吧。”
二爺吩咐張掌事去尹家,霍澐洺伸手攔住:“師父真是善人善心,尹家遭再大的罪,那也是他們自作孽,和咱們有什麼干係?又何必做那無用之事。”
二爺瞥了他一眼,說到:“你懂什麼?尹家一旦栽了,定會在第一時間將你跟簫祁韻的事情和盤托出,拉你下水,那效果就相當於河壩決堤,是註定要淹了咱們家的。”
霍澐洺聽罷,鬆開了手。
“罷了,君上要查便查,左右你這幾年是乾淨的,況且之前的種種,也只是年少歡愉之情,並未行差踏錯。不必緊張,君上不是道聽途說之流,他有自己的判決力。”
二爺深吐了口氣,縱然他也知道山雨欲來風滿樓,可也不得不裝作一幅天永遠不會塌下來的樣子。
“你難得來一趟,晚上喝兩杯?”二爺輕笑,問姬苓。
“當然要喝,不止兩杯。”姬苓一見二爺想扭轉當下氛圍,便也換了語氣,說到。
“洺兒,你先回習武堂去吧,兩個孩子都等著你呢。”二爺跟霍澐洺說罷,又吩咐羽澤。
“你去廚房告訴羅娘,客至,晚上將我酒窖裡的好酒啟出幾罈子來,提前溫上,咱們角兒好不容易來一趟,必得好生招待。”
“是。”
屋裡人都出了去,姬苓說到:“快將你家寶貝閨女叫過來我瞧瞧,這麼多年,我這個做叔叔的也沒給侄女些好東西,這回我可是帶著了。”
“跟她阿孃在房裡習字呢,阿憶說什麼也不讓我進門,說好好的姑娘家叫我慣養的沒個端莊,走,咱們回我院裡好好說會話,你這麼多年也不曾見阿憶一面,上次匆匆一見還是太后的喜宴上,如今已經”
二爺說著站起身來,帶著姬苓往星嵐閣走。
姬苓說到:“太后喜歡聽戲,這麼多年除了君上給她養在宮闈裡的官戲樓子,也就是愛聽個我家的,那我得了這份恩典,自然是要想盡辦法求得太后歡心,如今太后已然仙逝,宮裡那些個戲娘琴師無處去,我姬苓也發發善心,一併收了漳福樓裡,也算是壯大了些陣容。”
“咱們上學那時候我就說過,你定能做這世間第一名角兒,這不,如今我的話也應驗了不是?”二爺走在姬苓前面,回頭輕笑,說到。
“是啊,那時候咱們在一個學堂裡上學,我也跟你一起練了個把月的劍,誰成想你拿劍是保家衛國,奔赴戰場,我拿劍,不過是為了一曲《霸王別姬》,如今想想,倒也是趣事一樁,南柯一夢罷了。”姬苓的笑裡含著些自嘲。
路上,二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