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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霍大將軍來了。”韓公公來報。
君上抬了抬眼:“就說本王在批四殿下傳回來的康亓戰報,不得空。”
“是。但大將軍說此事有違君上顏面,事關機關術,需向君上稟報。”
韓公公說罷,君上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合上手中公文:“傳吧。”
“臣拜見君上。”二爺進屋先跪下行了個大禮,其實,按二爺的身份,面見君上行常禮即可。
“大將軍到,還不賜座奉茶?”君上偏頭看向內侍。
“不必了,君上,臣有要事,還需密報。”
“何事啊?”君上一抬手,屋內人盡數退出去。
“君上,您當真許劉惜中這等人接手機關術機關術如今,快被他掌管成第二個府衙,處處看重排場風光,竟率眾去我府上提人查案”
二爺話音未落,君上看向他,說道:“怎麼?大將軍府上去不得?”
二爺被君上問了一愣,說:“君上此意,臣明白,臣並非有不恭敬之意,對君上的決策更是沒有半點質疑,只是臣仍記得,黑白有道,機關術本用來查密案,是君上您的爪牙,您就這樣縱容劉惜中將機關術昭告天下,讓萬民都知道君上您還有這樣的爪牙嗎?”
他說罷,君上抬手飲了口茶。
“大將軍有些言過其實了吧,劉統領此行並非本王授意,但機關術的權利他皆有,不過是去將軍府上提了個人,大將軍沒必要為了區區侍奴來跟本王論是非吧。”
君上頓了頓,又說,“若非,大將軍有事情不想讓本王知道,生怕那侍奴說漏了嘴,才急於來本王這,想把人要回去?”
“君上,臣不為論功,也不是心虛恐慌什麼,君上想查便查,為臣無權過問。”二爺低了低眸子,“臣爹孃雙雙戰死,臣加冠後就替君上征戰,不敢自稱勞苦功高,畢生所求唯有心安。”
二爺一向寡言,平日從來都是君上問什麼答什麼,君臣之禮他一貫有分寸。
今日他種種贅言,看上去是為了羽澤,其實依舊是為了君上江山:“而今,君上若聽臣一句忠言,機關術決不能容忍劉惜中這樣的人繼續禍害,臣清白一世,霍家更是歷代忠勇,我們存在的意義即是為天下。”
“天下熙熙攘攘,皆為利往,大將軍身居高位,手握重兵,高徒也有王軍護身,本王心存疑慮也是常情,想來大將軍不會介懷的吧?”
二爺沉默了一會兒,冷笑一聲:“既然如此,臣的兵符午後便會送還君上,只是臣無兵符,便無調遣之權,征戰的事兒,就請君上另請他人吧。”
二爺果斷站起身來,向君上微微拱了下腰,便稱了告退,今日,真的是寒心透了,他從未想過盡心盡力也是被懷疑的原因。
二爺憤然離去的同時,君上也召了劉惜中來。
“劉統領,機關術的印跡,你知道嗎?”君上問道。
“小臣知道,是一片倒掛的紅色翎羽。”
君上冷冷的問:“那你可知道,機關術為何又稱赤羽?”
劉惜中思考了半晌,跪地附身道:“小臣愚鈍。”
“那你去問問副統領,他執掌機關術也有二十年了,從未與旁人祭出過機關令,你去問問,便知道何為機關術,何為分寸。”君上輕緊了下眉,抬手示意他退下。
劉惜中從宮裡出去之後便一肚子火氣,他自然將這炮火對準了被他關在霜河裡的羽澤。
“你的好日子來了,本尋思著過幾日再審你,如今看來是等不得了。”劉惜中一招手,手下人便上前,推開暗門將他送到密室中。
這裡,比外面更冷,但此刻的羽澤,心中翻湧著熱血。
四個人上前將羽澤的雙手雙腳束上鐵鏈,鐵鏈的另一頭是牢牢釘在牆裡的,貼著面板的位置還有一圈細密的釘刺。
原是因為機關術免不了要調查一些武藝高強之輩,這些物件都是為了防止犯人逃跑的。
全部釘刺在一瞬間刺破羽澤的肌膚,他只看到手腕腳腕皆有血滲出來,不疼,卻有陣陣麻意。
“若是你肯乖乖的說出你少爺的罪行,那你還能留著命回去看你的夫人孩子,若是你咬死了為他扛著,這屋裡流水一樣的刑具,怕是樣樣都要沾了你的血才願作罷呢!”
劉惜中到旁邊案板上挑了一把匕首,匕首在羽澤的臉上劃過,冰涼的觸感令他瑟瑟半分。
羽澤輕聲說道:“你可真是好算計啊,我若說了什麼,你便可以斷章取義地往我少爺身上破髒水,若我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