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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對?你說他那個兄長,小小年紀就做了家主,萬一以後刁難我,到時候我打不過他,你可得幫弟弟撐腰啊!”
霍澐洺和羽澤都笑了,誰都能聽出來靳佩哲話中的故作輕鬆,霍澐洺說:“除了你爹,誰敢打你啊?長子長孫。”
靳佩哲也笑了。
這個時候,才是萬物平靜的時候,街上的笙歌喧鬧與這三人毫無關係,在這無邊花海里的人兒,才是最真實的,人有七情六慾,很難做到心無旁騖,在外可以橫刀立馬,於心安處才是最真率的自我。
愛而不得,大概是這世間最為悲情的故事。
情深緣淺,說的也許就是這一對良人。
三人坐到晌午時分,影子方向已經有變,人生而為人,便要負承為人的艱辛,進了安處,可以暢快,回到街巷,還是要該做什麼做什麼。
三人走到進來的位置,羽澤剛要邁出去,只見身旁的兩位少爺都各御輕功,直接越過眼前的雜草高蔽,安穩地坐在各自的馬上,二人都一齊看著羽澤,羽澤點點頭,自認倒黴,誰讓自己學不會輕功呢,活該。
他邁過雜草,先是解了兩位少爺的馬,把韁繩遞給少爺手中,然後才是解了自己的馬,翻身躍上,便又策馬長驅,離開了這一片京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