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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之上,兒子該爭的還會去爭。”
“混帳東西!”老頭兒看樣子真急眼了,抄起飛龍柺杖照著他便是一頓亂敲,口中還訓道:“沒明堂的東西,你知道個什麼!”一邊說,那柺杖如雨點般砸在自家兒子的身上。那龔天鳴倒也硬氣,被那柺杖打的噼啪作響,卻一不躲閃,二不吭聲。
“爺爺!”一旁的龔雪見父親被責罰,急忙開口道:“您從來不願與我們提及此事,父親自然不知道。若那金靈山的寶藏真有什麼隱情,您老人家為何不肯與我們明說。”她見父親被打的不善,心中焦急,忍不住開口爭論。
龔老爺子聽自家孫女這麼說,高舉在空中的柺杖不由一頓,指著龔雪怒道:“好哇,可真正是白眼兒狼,枉我那般疼你,卻與你老子一個鼻孔出氣。罷罷罷,都給我滾吧!”
父女二人聞言,如蒙大赦一般,轉身便往拒法林中間的一處莊園走去。
眼見著他父女二人狼狽而去,龔老爺子臉色鐵青,一臉的褶子重重疊疊,站在原上呆了半晌,才衝周羊兒一招手道:“周小哥,且陪老頭子走一走如何。”說罷拄著飛龍柺杖,徑直往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走去。
周大神君知道老頭兒有話要交待,急忙也跟了上去,路過羊大身邊,見它背上那貓兒一雙碧眼瑩瑩,卻已換成貓月兒,貓婆婆又偷懶去了。在心裡腹誹了幾句,便向那山坡走去。
行至山坡之上,卻龔老爺子面無表情的站在山坡上,一言不發,不知心中在想什麼。沉默了許久,卻聽龔老爺子沉聲說道:“原本老頭子並不想問,只是如今……唉!周小哥,你且與我說一句實話,這世上,真的有夫諸王寶藏麼?”
夫諸老達拉的面容在周羊兒面前一閃,卻見他笑嘻嘻的說道:“夫諸王寶藏麼?這世上真的……有!”看了滿面不信的龔老爺子一眼,又在心中補充道:“只是不在金靈山罷了。”
龔老頭兒似乎壓根不信周羊兒的話,搖頭一笑道:“罷了,我早該想到,趙江那小子能把這秘密交與你,說明你這娃娃與他一般的固執。”說到這裡老頭兒又嘆了一口氣道:“只是,如今這寶藏已成了一個大麻煩,唉……”
一句話沒說完,老頭兒又連連搖頭嘆息,扭頭看了他一眼,又回過頭去,看著遠方的景色發起呆來。
等了半天,見老爺子沒了動靜,周大神君順著他的眼光向遠處看,入目的卻正是都城臨安,此時剛到午時,恰是臨安城最熱鬧的時候,卻見城中人聲鼎紛,喧鬧異常。
“唉……當年老郭率軍西征,把夫諸人打的落花流水,以他的性子,如果世上真有金靈山寶藏,又怎會給那幫四腳人留著,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啊!”
一旁的龔老爺子突然喃喃開口說道:“咱們現在這位小皇帝,心太大,性太急,如今這大寧早已是千瘡百孔,全憑几個老東西撐著,可這位皇上卻還一門心思要收復北方被夫諸人佔領之地,光一個范陽就折騰了三四回。”老頭兒說到這裡連連搖頭,周大神君卻聽的心中一動,好象自家瘋婆子便被封作范陽郡主。
“且不談那都是人命來填的,就算大寧將士個個以一當十,可這軍中錢糧物資總不能缺吧,看看現在的大寧,即無錢,也無糧,象樣的工匠都沒幾個,不好好休養生息,光想著靠什麼寶藏,呵呵。”聽老頭兒所言,周羊兒卻有些心動。
不就是沒錢沒糧麼,按老達拉的推斷,那批寶藏應該在雞足山上,如果起出來換成錢糧,把那什麼西番北蠻打個雞飛狗跳,順手再把媳婦兒的封地范陽奪下來。那范陽號稱北方重鎮,若真成了趙嫣的封地,只怕賀家的皇帝又要吐血了。
不管有意或無意,或是受老道的影響,周羊兒都覺得自己應該算是個寧朝人,做為寧朝人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痛恨異族。自從當年祿海領著北方三族,將半個大寧禍害了一個夠,整個中原十室九空,寧朝百姓對異族的痛恨,已經不是老達拉一句話就能解的開的。
所以,當聽到龔老爺子的話後,周大神君頓時起了把寶藏弄回大寧的想法。怪不得這幾年汾陽王總是不願和異族打仗,原來是朝廷沒錢啊……
“蠢才,又做夢了!”李大軍神突然在左臂中開口訓道:“真正的戰爭,寶藏毫無用處。”
沒等他美夢做完,卻聽老頭兒在一旁接著說道:“若真說起來,這世上最沒用的東西便是寶藏,即不能吃,也不能喝,真正打仗打的是什麼,打的是你庫中有多少存糧,工坊的鎧甲有多少堅固,鐵器坊的兵刃有多犀利,異獸園有多少可供騎兵騎乘的異獸,唉!這些東西,我不知有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