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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那麼費力地給他服下砒霜這樣普通的毒藥呢?
這樣看來,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侵入下毒謀殺的。
負責監獄內部人員調查的劉捕頭做事很認真,所有的人都是交叉詢問,也就是說,每一個人至少要經過兩個不同的捕快的詢問,以確保不會遺漏問題,也避免有人徇私舞弊,這樣使得偵破進展很緩慢了。等到把所有的程式走完,益州詩會已經召開在即了。
蕭家鼎得知外圍和內部的調查都進行得差不多之後,便召集了劉捕頭、戴捕頭還有幾位副捕頭開會討論案情。
劉捕頭介紹了整個調查經過和結果,因為死囚區是戒備最森嚴的地方,有專門的獄卒負責,除了本區負責警戒的獄卒之外,其餘的人要進入,都必須經過典獄的同意併發給令牌。交給看門的人過目,兩天內進入該區域的只有三個其他監區的獄卒。目的都是替人送物品進去給死囚。經過核對,他們都是辦理了正規的進入手續並持有腰牌的,同時,有負責死囚區的獄卒陪同進入。經過反覆查對,他們都沒有跟智水接觸過,也沒有到過智水的囚室。此外再沒有人進入死囚區。
蕭家鼎很是失望,嘟噥了一句:“這州府衙門的死囚區竟然管理得這麼的嚴格嗎”
劉捕頭笑了笑,道:“是啊,我也有些奇怪,以前我也來過這裡押送移交犯人,那時候沒有這麼嚴格的。不過我問了典獄之後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三天前,州府衙門的鐘法曹,曾親自到死囚區進行過視察。對死囚區的管理很不滿意,將典獄狠狠訓斥了一頓,所以,典獄馬上對死囚區進行了整頓,把所有的獄卒都訓斥了一邊,便制訂了嚴格的管理制度。因此那幾天的管理非常的嚴格,沒有想到那麼嚴格的管理下,竟然還是出事了。”
要是別人進入視察,蕭家鼎倒也不會注意,畢竟,法曹是負責整個衙門全面的刑名審判工作的,其中就包括監獄,他來監獄視察,是正常的職務行為。可是,偏偏是這位鍾法曹,蕭家鼎手裡就有劉鄉正供述向他行賄的證據,證明此人是一個貪官。再加上他的兒子跟自己還有過節。雖然他表面上似乎對此並不介意,但是,蕭家鼎能感覺到這人心裡其實對自己是心存芥蒂的。所以聽說他三天前去過監獄視察,不情不自禁地要關注一下,問道:“他一個人去的嗎?”
蕭家鼎問出這問題又覺得有些犯傻,鍾法曹好歹也是七品官,又是監獄的分管官員,他要視察監獄,怎麼可能跟串門一樣自己就溜達著去了呢?肯定是要擺譜的。
果然,劉捕頭道:“這個應該不會吧?具體有哪些人跟著我沒有問,不過按理說這樣的視察,刑房的司法和副手司佐是要陪同的,另外,衙門負責公文的主簿、錄事也要去,這是衙門的重要事件,是要記錄作為官員的工作上報下達的。再加上隨從,人數應該不會少。”
蕭家鼎自己不會認為鍾法曹這樣的人會去給智水這個老尼姑下毒。再則說了,他下去視察,前呼後擁的都是人,那麼多的眼睛看著的,他想下毒只怕也沒有這個機會。就算是他的陪同官員和隨從,也不會有機會下毒,而且不是吃飯的點,也沒有下毒的地方,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強行給智水老尼姑喂到嘴裡去吧?
不過,根據排查的要求,凡是排查範圍內的人,都要逐一排查,排查才有意義,所以蕭家鼎還是例行公事道:“你還是找機會用適當的方式問問這些參加的人,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別惹這些上官不高興。”
“好的!”劉捕頭苦笑,點頭答應了。
蕭家鼎把目光投向了戴捕頭。
戴捕頭很尷尬地笑了笑,道:“我們這些天都在外圍調查,我們還重新又去了峨嵋山,向新任掌門慧儀師太說了這件事情。又作了詳細的調查,主要是調查智水的仇人。經過調查,懷疑跟智水有仇怨的人案發時都沒有下山,也跟州府衙門大牢的人不認識。接著我們又調查了江湖上跟智水有仇的,發現智水這個人雖然內心陰毒,但是外表還是很和善的,特別是在江湖上行走的時候,幾乎沒有跟誰結仇,更沒有什麼深仇大怨。僅有的幾個有小小過節的人,也沒有出現在益州地界。這樣,我們又開始圍繞他的親人和親屬進行調查。我們找到了她出家前的家人。她的父母都已經去世了,還有一個姐姐也出嫁到了外地,不在劍南道,他的丈夫早已經因為意外死亡,丈夫的父母也去世了。她在益州唯一的親人就是她出家之前的兒子,名叫吳良德,在益州城開了一個綢緞鋪。”
蕭家鼎馬上想起來了,在押解智水回到衙門,準備將他送進大牢的時候,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