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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見到蕭家鼎出來,趕緊迎了上來,躬身施禮:“大哥!”
蕭家鼎道:“怎麼回事?”
“死的是州府衙門的一個法佐,名叫丁肇。死在了距離他家不遠的一個街道邊上,被打更的更夫無意中發現了。便報官了。”
益州雖然有兩級衙門,但是擔任初審的案件偵破的。首先是少城縣衙門,凡是發生在益州城裡以及少城縣範圍的鄉村的案件,都有他們負責偵破。如果案情重大,或者說跨縣甚至跨州、道的案件,州府衙門才參與偵破。因此。這個案子接案的就是少城縣衙門。
蕭家鼎一聽死的是一個州府衙門的官員,不由的吃了一驚,殺官的罪名很重的,而且肯定會引起朝廷的重視,這說不定又是一個棘手的案子。老尼姑清水被殺在監獄裡的案子還沒有偵破,現在又出了州府衙門官員被殺的案件,不由得讓蕭家鼎不頭疼啊。
蕭家鼎沒有坐車,直接騎馬跟著戴捕頭前往現場。
現場位於一條比較偏僻的街道。死者丁肇的家就在附近。
到了現場。除了衙門的捕快,還在死者的親屬之外,沒有什麼人圍觀。主要是案發在深夜,基本上都已經熟睡了。而古代城市是沒有路燈設施的,而街道兩邊的住戶又已經熄燈睡覺了,沒有什麼光亮照射出來,所以街上黑漆漆的。只有幾盞捕快手裡的燈籠,發射出昏暗的燈光。也只能照亮腳下週圍。
蕭家鼎翻身下馬,將韁繩交給上來迎接的皂隸,問道:“屍體在哪裡?”
皂隸接過韁繩。指了指對面街邊:“在那裡?死者的親屬已經得了訊息,要過去哭喪,我們沒有讓,擔心把現場弄亂了。”
蕭家鼎讚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很好,就是要有這種保護現場的意識,很不錯!”
得到了執衣的讚揚。皂隸全身的骨頭都頓時輕了好幾兩。
蕭家鼎和戴捕頭分別從皂隸手中接過燈籠,來到了對面街邊。
屍體就躺在街邊兩間房屋之間的小通道里,面朝上。右前側脖頸有一道深深的刀口,斜切下去,喉嚨和半個脖子都裂開了。地上一大灘的鮮血,整個屍體都浸泡在了血泊裡。蕭家鼎問:“仵作來了沒有?”
戴捕頭道:“來了,等在對面呢。”
“嗯!”蕭家鼎繼續勘驗,他並沒有象別的官吏那樣把現場勘察這種噁心的事情交給仵作辦理,而是自己親自勘察,這讓戴捕頭非常的敬佩。
地面是青石板的路面,從屍體所在的地方到外面街道上邊上,有一道血跡拖痕。相距大概有十多步,翻轉屍體,發現背部有與地面摩擦的痕跡,證明屍體應該是在街道邊被人殺了,然後被拖拽到了這個比較隱蔽的地方隱藏。由此推斷,兇手顯然是不希望屍體過早地被發現,以便自己潛逃。
蕭家鼎開始檢查屍體的衣著,他驚訝地發現,屍體的衣袍並沒有繫好,而裡面的錢袋沒有被偷走,取下來檢視,裡面有不少錢。另外,死者腰間的一塊比較值錢的玉佩也沒有被劫走。
難道不是圖財害命的劫殺,而是有目的的謀殺?
從死者脖頸那一道很深的傷痕來看,兇手下手非常的狠毒,而且力道很大,砍中的是對方的脖頸要害部位!目的便是剝奪對方的生命!
發現很可能是謀殺之後,蕭家鼎的心反而放下了一些。因為謀殺的範圍一般侷限在與死者有仇怨的人,這樣偵破範圍相對比較小,而如果是謀財害命,那可能是熟人,也可能是陌生人甚流傳作案的流竄犯!那範圍就要大得多。
蕭家鼎提著燈籠仔細搜查,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在屍體後面的靠近牆根的牆壁上有半個血手印!還有一些擦試的血痕!
很可能是兇手拖拽屍體的時,手掌粘附到了死者脖頸大量湧出的鮮血,然後他在牆壁說扶了一下,留下半個手掌印,又把粘附血跡的手掌在牆壁是擦試了幾下。
要是能提取到兇手的指紋就好了!
蕭家鼎馬上蹲下身,舉著燈籠察看牆壁上的那個血手印,經過仔細觀察,他很是失望,因為這血手印所在的地方,長了斑駁的青苔,根本就沒有辦法看清楚上面的指紋,只能看出一個大致的手印的外形。而那些擦試痕跡,更是連手掌的外形都辨認不出來,更不要說上面的指紋了。
手掌印在古代是有辨認價值的,衙門讓犯人畫押,就是把手掌印在紙上,將來比對手掌的外形以作確認用。很顯然,這樣的手掌印最多隻能作為排除證據,不能作為認定有同一的證據,因為具有相同手掌大小人太多了,不象指紋那樣有同一性。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