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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嫩竹和雲雁開始準備早餐。
蕭家鼎用冷水洗臉之後,覺得人稍稍清醒了一些。早餐準備好了,便坐下吃飯。痴梅她們也跟著一起吃。因為今天蕭家鼎和蘇芸霞都要參加益州詩會。這是一場最隆重的文人盛會,蘇芸霞喜好詩詞,自然是要參加的。而痴梅雖然也能填詞作賦,但是自從跟了蕭家鼎,便一心一意當她的賢內助,不願意拋頭露面參賽。所以這次只是跟著去給蕭家鼎鼓勁的。
蕭家鼎和痴梅、蘇芸霞三人做馬車。三個丫鬟在馬車邊跟著。徑直來到了詩會舉行地——益州少城寺石塔下的桃林舉行。
此刻的少城寺石塔之下已經被警戒的兵士攔出了一大片空地,以石塔為中心。設定了高高的擂臺,三面都是坐榻几案,是決賽時給特邀嘉賓觀戰用的。在另一側,則是一排排的坐榻,這些是給入圍選手賦詩用的。
比賽分資格賽和淘汰賽兩個階段,除了上一屆的前十名可以直接進入淘汰賽之外,其他的參賽選手都必須參加資格賽,也就是在規定的時間裡從題庫中抽取一個題目賦詩,五個裁判中的三個覺得可以,就進入淘汰賽。
因為參賽的才子佳人很多,整個上午進行的都是淘汰賽。
蕭家鼎到了石塔下,他們少城寺的所有成員都已經到場了。一個個精心打扮了一番。黃詩筠依舊是一襲淡黃色的長裙,腰間一條絲帶,簡略明快而清麗。看見蕭家鼎的時候,眼睛便亮了,待到又看見跟著蕭家鼎後面的嬌媚的痴梅和素淨的蘇芸霞之後,眼中的神采便暗淡了下來。
跟在她身後的湯榮軒低聲在黃詩筠的耳邊說道:“那個妖豔的女人,原先是翠玉樓的歌姬,曾經也做過頭牌花魁。聽說他替這女子贖身了之後,收納作了侍妾,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子。另外一個叫蘇芸霞,就是前些日子狀告自己的母親的不孝女,本來已經是要定死罪的,不知道這姓蕭的後面搞了什麼手腳,結果愣是把這不孝女的罪名給洗脫了,釋放之後,他又把這女子也收到了房中,名義上是當他的帳房,實際上,瞎子都知道兩人便是一對狗男女!”
黃詩筠柳眉微蹙,哼了一聲,道:“都是一個詩社的人,你這麼說,不覺得過分嗎?”
湯榮軒有些尷尬,悻悻道:“他能做,為什麼不准我們說啊?”
這時,蕭家鼎他們已經走了過來,紀夫人和杜二妞等人都已經圍攏了過去,特別是杜二妞,親熱裡挽著他的胳膊,一個勁叫著大哥。董彩娘和車月娥也是兩眼放光,俏臉紅撲撲圍著蕭家鼎唧唧喳喳的說話。
寒喧過後,蕭家鼎到了黃詩筠面前。
湯榮軒卻搶先拱手陪笑道:“蕭兄神采奕奕,今日詩會,一定奪魁,那我們白露詩社可就露臉了。”
蕭家鼎只是嗯了一聲,沒有理睬他,望向黃詩筠,眼神變得稍稍有些複雜。
黃詩筠輕掠了一下自己鬢角被春風吹亂的髮絲,嫣然一笑,只說了一句:“蕭大哥!”
蕭家鼎點點頭,道:“今日賽場,又是一番龍虎鬥,準備得怎麼樣?”
“我們只是綠葉罷了,大家都是來看蕭大哥你的……”
剛說到這裡,就聽到身後一個聲音傳來:“大言不慚啊,——‘有朝一日翻過來,下面細來上面粗’——好詩!好詩啊!哈哈哈!”
眾人轉身望去,便看見上一屆益州詩會狀元,益州第一才子鍾文博搖著一把金黃色的摺扇慢慢走了過來,那摺扇明晃晃的亮晃晃的,似乎是黃金打造的一般,只是從重量上感覺,似乎又不太像是黃金做的,可能是塗了金粉而已。
鍾文博的身邊跟著的,正是京師第一才子盧照鄰。說這個話的,自然是鍾文博。
聽他話語中都是譏諷,白露詩社的人個個臉上變色,蕭家鼎是他們詩社的副掌社,諷刺他便是諷刺大家,潑辣的杜二妞首先發難,上前幾步,雙手叉腰,一臉的不屑望著他:“你神氣得很嗎?當初翠玉樓前鬥詩,輸光了所有的錢,還差點鑽陰溝逃走的人是誰啊?”
這是鍾文博的奇恥大辱,一聽這話,不由得臉上變色,哼了一聲,道:“此一時彼一時,今人倒要看看,誰是胯下之臣!”說罷,搖著金色摺扇,一步三搖的往賽場而去。
蕭家鼎聽他說得如此篤定,不由得眉頭微微一挑,望向他的背影。
與他一樣,四周不少年輕女子,也望向了他瀟灑的背影,竊竊私語,桃紅滿腮。蕭家鼎暗自讚歎,不可否認,這小子雖然狂妄,但是長得的確是一表人才,風流倜儻,難怪能吸引不少女子愛慕的目光。
杜二妞對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