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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我們州府衙門官員有關,需要向耿長史稟報呢。剛才卑職忘了說了。抱歉。”
其實蕭家鼎沒有說是關係到州府衙門的事情,只是說關係高層這樣模糊的話,他卻直接說成了關係到州府衙門的官員,這是因為他其實已經看出了蕭家鼎這麼說只不過是一個藉口,他立即把這個藉口當做自己靶子,讓蕭家鼎難受一下,你不是說有甚麼關係重大的事情嗎?我就讓你頭痛去,你要是敢欺騙長史,那就是欺騙上官!有你好看的。
一聽這話,耿長史更是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給蕭家鼎埋下了一個麻煩,這讓顧司法暗自高興。他趕緊答應了出來,回到了花廳,對蕭家鼎道:“耿長史有請!”
跟著來到耿長史的簽押房,然後顧司法就告辭走了,甚至還把房門拉上了。
蕭家鼎坐下之後,耿長史笑呵呵道:“想不到,蕭執衣真是一員福將啊!便是到峨嵋山遊玩也能把案件偵破了!當真是我們益州的福氣啊!”
蕭家鼎一聽就明白了是怎麼一會事情了,他沒有解釋,而是把這個案子整個的偵破經過和自己的推理過程詳細都說了一遍。這樣一來,顧司法的話也就不攻自破了。
開始的時候,耿長史還是漫不經心地聽著,聽到蕭家鼎周密的推理偵破過程的時候,不由得滿臉都是驚訝,等他說完,由衷讚歎道:“好!很好!看來,這個案子你說是碰巧偵破的,只不過是你的謙遜而已,本官卻差點當真了。案子偵破得非常的精采,罪犯也非常的狡猾,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很好!”
蕭家鼎忙客氣了幾句。
耿長史又道:“你說這個案子涉及到我們州府衙門的長官,是怎麼回事啊?”
蕭家鼎微微一愣,馬上就明白了是顧司法在其中使壞,這種事情是不能自己承認只是一個藉口的。他心念如電,立即便找到了一個相應的說辭,壓低了聲音,道:“根據案犯智水的交代,她跟咱們劍南道大都督、益州刺史、蜀王李恪李王爺的盧王妃關係很密切,我們抓了智水,是不是要向李王爺作個稟報?”
蕭家鼎是臨時想到了上峨嵋山的時候,智秀師太等出來迎接,當時見到智水,她曾經顯擺地說過,她給刺史蜀王李恪的盧王妃解過夢,還是峨嵋派在益州的尼姑庵青風庵接待過盧王妃上香。這其實也不算什麼事情,蕭家鼎此前並不認為這是一件必須稟報的事,只是現在需要找一件事情,掩飾之前的藉口,便把這個事情想起來了。
耿長史捧著大肚子,道:“這個也不算什麼大事,不過,跟王爺說一下也好。行了,這事本官來辦。你只要專心辦案就好。記住!這件案子是王爺親自過問的,你一定要把證據搞紮實,不要有甚麼漏洞,爭取一次過關。記住了嗎?”
蕭家鼎忙道:“記住了,請耿長史放心,我們一定把案子辦好。”
這件案子因為影響重大,此前投入的力量很多,所以相關的證據還是很充分的。蕭家鼎進行了一遍梳理,稽核了刑房上報的草擬判詞,對事實的表述和證據的採納作了進一步的修改,形成終稿報康縣令。康縣令升堂問案,最終作出判決,對智水和黑姑二人,均判處了斬刑。呈報州府衙門。同時,把兩個案犯轉送到了州府衙門的大牢。
第119章 詩詞擂臺賽
在忙這些事情的時候,杜二妞找到了蕭家鼎,告訴他第二天就是他們縣衙的白露詩社跟府衙的苕之華詩社比賽的日子。因為這兩支詩社是益州最強的,所以也被看作是即將舉行的益州詩會的預賽。很受人關注,除了一些鴻儒之外,還邀請了唐臨作特邀觀禮嘉賓。這也是蕭家鼎為什麼要參賽的主要原因。唐臨是他能走到現在這個崗位的伯樂,也是他今後繼續往上走的提攜者和主要的靠山,他必須儘量地施展才能來展現自己,讓唐臨這個伯樂不會失望。
這是他此前的想法,但是,在經過跟唐臨在畫舫上的談話之後,他開始有些擔心,唐臨是不是在跟某個政敵鬥,而要把自己當做一顆棋子。他可不願意給唐臨當槍使,即使可以因此升官,但要是涉及到自己的小命,那還是小命更重要。
因此,他有了一個新的計劃。
第二天,詩會在益州城的浣花溪邊舉行。這之前,已經把賽場的大臺子搭好了,半人高。下面是一排排的長條凳子,給觀戰的人用。在最前面,則是裁判團的成員。
這次詩會,裁判團有三人,分別是益州書院院判杜有齋和少城書院的院判呂棟,有一位是益州有名的鴻儒博學魏若軒,他開有自己的私塾,廣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