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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師太當時已經閉關,她不知道黑姑被抓的事情,所以並沒有潛逃。事情就是這樣。”
整個事情真相大白。眾人都低聲議論著,峨嵋派這次為了爭奪掌門人,竟然透過這樣的手段,這可是一個大大的醜聞,只怕以後峨嵋派臉上無光了。
盧照鄰陰著臉,瞧著蕭家鼎,緩緩道:“那蕭執衣究竟會不會傳音入秘?”
蕭家鼎瞧著他,毫不退縮:“這樣高深的武功,我如何會呢?不過,智水師太已經落網了,我倒是很有興趣盤問一下她,看看她有沒有什麼風流名士暗中幫忙。嘿嘿”
盧照鄰立即臉色就變了。
一旁的無量禪師冷眼看著,便插話道:“說實話,貧尼也事前也有些懷疑的,所以最後一場決賽,讓她兩跟貧尼到山頂單獨做詩。便是為了防止有人暗中作弊。結果,兩位的詩都很精采,特別是慧儀掌門,完全可以肯定,她們並沒有暗中作弊。這一點貧尼可以向蕭執衣保證。嘿嘿。”
蕭家鼎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她是不想再折騰這件事,增加峨嵋派的醜聞,便點頭微笑道:“我完全相信,這件事跟命案也沒什麼關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聽了這話,盧照鄰這才臉色稍好。
蕭家鼎對無量禪師道:“能否將慧儀掌門的詩作給在下看看?好的詩詞絕句,那是一定要拜讀的。”
無量禪師點頭道:“當然可以。”雙方的詩作都將作為這一場盛事的紀念留存,所以無量禪師已經把兩人的詩作都收集了,當下取出慧儀的,遞給了蕭家鼎。
蕭家鼎一看就傻眼了,想不到竟然是自己頭一天傍晚跟慧儀在山頂抄襲的那首詩,當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他又仔細看了一遍,發現雪白的絹紙下端的字跡,有幾處有些模糊,似乎是被雨滴弄散了。
立即,他就否定了這個推斷。因為她們三個上山之前雖然有雨,但是很快就停止了,估計她們上到山頂,太陽已經出來了,所以不可能有雨點落在絹紙是。
難道,是慧儀落下的眼淚?
想到這裡,蕭家鼎下意識抬頭望了慧儀一眼。只見她也正在朝這邊看,目光一碰,便掉開了。這複雜的眼神,讓蕭家鼎想起了先前看見慧儀下山的時候,眼圈是紅的。那就是說,絹紙上的眼淚,應該是她落下的。
她為什麼哭?
難道是為了即將到來的掌門人的位置?
顯然不是,她先前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打算的,在整個競爭中,她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進取。那又是為了什麼呢?
蕭家鼎雖然談過好幾個女朋友,可是卻從來沒有跟一個出家人有過感情, ;自然不可能揣摩到慧儀那複雜的感情變化。
他想了想,想不明白,搖搖頭,便懶得再去思索了。
峨嵋派掌門人已經決定出,這是峨嵋派的大事,自然是要慶賀的。於是,峨嵋派便開始張燈結綵,擺下素宴和酒水,款待觀禮嘉賓。
因為天已經快黑了,所以蕭家鼎沒有立即下山,而是留下來參加了慶典。又喝了個酩酊大醉。掌門人慧儀只是禮節性地招呼了他們,並沒有參與他們的酒戰。
這場酒戰,主戰的是蕭家鼎還有釋窺基,到後來,盧照鄰也拋開了拘禁,跟蕭家鼎頻頻舉杯,他說到底還是很感激蕭家鼎不追查他幫忙暗中作弊的事情的,要不然,捅了出來,讓人知道他幫著別人作弊,那他也就顏面掃地了。
蕭家鼎也願意結交他這位唐初的著名詩人,因此這頓酒喝得倒也歡暢。
第二天,蕭家鼎等人押解罪犯智水師太和黑姑準備下山返程。臨走之前,慧儀請蕭家鼎單獨去了她的禪房。拿出了十貫銅錢,她也不解釋這是剩下的謝禮,蕭家鼎也不問,兩人是心照不宣。
慧儀現在已經很平靜,得不到的東西,沒有必要去多想。所以,她沒有跟蕭家鼎說別的什麼,只是真誠地說道:“蕭大哥,以後如果有需要用得著我們峨嵋派的地方,儘管吩咐,我們全派上下,定當鼎力相助!”
慧儀說的是真心的,要是沒有蕭家鼎,她也不可能坐上這個寶座。
蕭家鼎心裡很高興,有了峨嵋派這樣的強援,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得上,忙道:“好,那可就先謝謝掌門了!”
“蕭大哥不必客氣。”
商量好之後,蕭家鼎他們下山。慧儀親自送到了半山的送別亭。這才揮手告別。
因為已經併案處理,所以眉州這邊的兩個案子也一併歸入益州衙門審理了。莫飛鵬對蕭家鼎拱手告別,他此前對蕭家鼎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