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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意,眼珠子都充滿了血絲,他嘶聲吼著:“是!是我殺了她,這臭婊子,揹著老子偷人,我絕對不會容她活著!”
“你把事情經過講一遍!”
“那天,我吃酒回家,進門的時候,我叫了她的,她沒答應,我坐在臥室又叫了好幾聲,她才從後院慌慌張張跑進來,我立即就懷疑她是不是在後院私會情人,我立即衝到後院,果然發現地上有好些腳印,我就抓住她胳膊搖晃著問她剛才在這裡跟他私通的姦夫是誰?她不承認,說那些鞋印是她自己的,她在後院子翻地準備開春種菜,我說這這是鬼話,騙不了我。因為我還要指望她跟岳丈要錢過日子,所以不敢打她,就使勁搖晃她的肩膀,逼問她姦夫到底是誰。”
聽他說到這裡,蕭家鼎不由心頭一動,隱隱猜到了被害人的真正死因。
費錦接著說:“她一直不肯說出姦夫,我氣瘋了,使勁搖晃她的胳膊。又抓住她的頭髮將她腦袋前後猛力推攘,後來,我鬆開手,她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我就拖她起來,可是一鬆手,她又躺下了。我覺得不對勁,就檢視了一下,發現她已經沒氣了,心也不跳了,已經死了。”
第197章 龍虎劫
費錦頓了頓,才接著說:“我嚇壞了,趕緊把她揹回臥室,放在地上。以為她只是昏死過去,可是她始終沒有醒過來。我見她這樣躺著不理睬我,就想當年她剛剛過門時那樣,以為自己是大家閨秀,老子配不上她,所以我氣不打一處來,拿起刀子就把她腦袋給砍了下來。血出的不多,但是見到血我就清醒一些了。有些害怕,就扔下菜刀跑出去了。我發現手上有血跡,就找了水洗了手,窩在草叢裡等著,一直等到傍晚,我才回家。”
事情已經真相大白,蕭家鼎錄了口供,讓他簽字畫押之後,正準備走,想了想,還是回頭對他說道:“據我調查,你媳婦是個賢良忠貞的女子,一直堅守婦道,你誤會了她……”
“胡說!她到處勾引男人,一上街,看見年輕的男人就象發情的母狗一樣搖尾巴,特別是你這樣的書生。你是不是也跟她有一腿才這樣說?是不是?上次我帶她上街,遠遠看見一個書生,她就衝那書生背影笑,——那個書生是不是你?說!是不是……?”
費錦撲到囚室的欄杆上,抓住欄杆,發瘋一般嘶喊著,眼珠子滿是血絲,死死盯著蕭家鼎吼叫著。
蕭家鼎明白了,這小子這樣子好象有被害妄想,還有偏執狂,是個精神病!不過,唐律裡頭沒有精神病殺人不負刑事責任這一說。再說了,他這種精神病,並沒有喪失辨認和控制自己行為的能力,應當承擔責任。
蕭家鼎罵了一聲瘋子,拿著口供出了大牢。
接下來,還有一項很重要的事情要查證。因為州府衙門的很有經驗的老仵作已經證實,死者脖頸的傷口特徵,符合死後斷頸的跡象,是死後才砍斷頭顱的。也就是說。死者究竟怎麼死的,還不清楚。死因不明的情況下。及時費錦已經承認有罪,也不能定案。剩下的事情,就是要查證死因。
他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接下來就是證明這一點。
他向射洪縣縣令說了自己要開棺驗屍。重新勘驗屍體。同時,他邀請了州府衙門的仵作到場一起勘驗。
很快,州府衙門的仵作也來了,其他年輕仵作將死者棺材起出之後,開啟了棺材。棺材裡華麗的錦被、壽衣已然光亮如新。揭開錦被,露出下面屍骸。
頭顱已經重新縫在了脖子上,但是由於肌肉組織腐爛。縫線已經起不到連線作用,在抬起的時候發生晃動,頭顱已經離開了脖頸,怪異地歪斜著。露出一大半已經高度腐爛的斷裂口,滿是白色的蠕動的蠅蛆,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蕭家鼎不是專業法醫,他所知道的法醫知識,都只是書本上和辦理案件的卷宗材料裡,因此,他沒有親自勘驗,對州府衙門的老仵作道:“老人家,麻煩你勘驗一下死者的頸椎骨。”
老仵作疑惑地看了蕭家鼎一眼,也不多說,伸手用木鏟子,把脖頸斷口的蠅蛆都扒拉掉,然後剷掉脖頸處豆腐一般軟爛的**肌肉,露出了下面的頸椎骨。
老仵作仔細檢視,突然,他略微有些佝僂的身子猛地一震,他的目光落在了頸椎之上,第五頸椎骨嚴重骨折!老仵作的醫學知識,不足以讓他從醫理上解釋這個問題,但是,憑他的經驗,他知道人的頸椎骨折嚴重的,可以讓人呼吸衰竭停止,最終死亡!
蕭家鼎的推斷得到了證實,——費錦的妻子死於甩鞭樣顱腦損傷。這種損傷現代社會最常見的發生在交通事故中,由於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