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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個樣子,她一向跟黃詩筠交好,心中不忍,便把氣撒在湯榮軒身上,見他尷尬地站在一旁也不主動喝酒,便親自倒了四大酒樽的酒,端起一杯來送到他面前:“湯公子,願賭服輸!你不會撒賴吧?”
眾人起鬨,湯榮軒只好端起來喝,他早已經醉醺醺的了,只喝了兩大酒樽的酒,便已經吐得是滿地狼藉。軟倒在地只哼哼。
杜二妞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揚眉吐氣報仇的機會,哪裡會放過,在丫鬟的幫助下,強行又給湯榮軒灌了剩下的兩海,這下子,湯榮軒連苦膽都吐出來了,醉的跟一條死狗似的!
黃詩筠掙扎著自己又喝了一大酒樽,便也吐得昏天黑地,醉成了一灘爛泥!
其他人以及周圍賞花踏春的人見他二人這狼狽樣,都捧腹大笑。
紀夫人道:“行了,再別喝了,吐得滿地都是,這還如何賞花?今日就到這吧,咱們也欣賞到了二妞的兩首絕妙好詩,也算不虛此行了。回去吧!”
眾人大笑中,把醉得人事不知的兩人抬上馬車,唱著歌往回走。
杜二妞藉故方便,跑到江邊想謝謝蕭家鼎,可已經不見他的影子。只能等第二天中午約好見面時再謝過了。
蕭家鼎發現湯榮軒和黃詩筠醉得人事不知,便知道他們的詩會不會再繼續了。便悄悄離開了河邊,獨自哼著小曲往城裡走。
縣城裡他還沒有進去過,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就是在縣城外,他正要進城的時候,被路人當作怪物看,便有些心虛,所以沒有進城,而是到村裡找服裝去了。現在有了粗布短衫,也就不用擔心了。
他大搖大擺地往城裡走,到了城門樓下,抬頭看去上,城門洞上方寫著兩個斗大的黑字——益州!
城門洞下面有幾個兵士,但是並沒有對進出的人進行任何盤查,甚至也沒有看他們,只顧在那裡坐著吹牛。所以他沒有任何阻礙地進入了益州城。
進到城裡,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很是熱鬧。街道兩邊商鋪林立,兩邊飄蕩各種大小不等的青白布的大簾,寫著某某酒肆、客棧、商鋪等,這叫做“旗望”。一眼望去很是熱鬧,有點象輪船上的萬國旗。
唐朝除了京城長安分東市、西市這樣專門的商業區外,其他州縣並沒有這樣嚴格劃分商業區,各種商鋪散落在城裡各處。
這益州城相當於現在的地市級,下轄十六個縣,益州城是益州都督府所在地,也就是地區政府所在地。另外還有一個縣級衙門叫少城。縣衙在城東,府衙在城西。
隋末混戰,蜀地成了大後方,幾乎沒有遭受兵戎洗劫,很多地方的難民都逃到了這裡,因此在唐朝初年,蜀地劍南道人口稠密和經濟繁華程度與長安和江南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把全城走了一個遍,欣賞了初唐盛世景象,看得眼花繚亂,卻也把腿都走酸了,不覺到了日落西山時分,便來到了少城縣衙附近的一條街上,準備找一個客棧住下,再吃完飯。
十字路口就有一家客棧,看著不錯,青色旗望上寫的是“有朋客棧”。便邁步進去,店小二笑嘻嘻過來招呼:“郎君,打尖還是住店?”
被一個嬉皮笑臉的男人稱呼為“郎君”,蕭家鼎差點吐出來,好在他到底是學法制史的,相關歷史知識也知道些,唐朝的時候,稱呼年輕的陌生男人一般都叫郎君,那時候“郎君”的含義並不是後來的老婆對老公的稱呼。
蕭家鼎大刺刺道:“住店!”
“好嘞!”店小二又瞧了他一眼,道:“你是住什麼樣的房間?”
“都有什麼樣的房間?”
“大通鋪,每位兩文。樓下四人鋪,每位三文,樓上四文。”
蕭家鼎想了想,道:“不是有什麼上房嗎?”
“上房?”店小二又看了他一眼,雖然他身穿粗布短衫,看著象個莊稼漢,可是那氣度卻是不凡的,不敢小覷。陪著笑臉道:“上房有啊,一間要三十文。”
蕭家鼎心想,穿越到唐朝的第一天,可不能委屈了自己,所謂窮家富路嘛,就住住這傳說中的上房,看看是什麼樣的。便道:“來一間上房!”
“好嘞!”店小二趕緊的把他迎了進去,來到櫃檯處,對櫃檯裡面掌櫃的嚷了一嗓子:“這位郎君要上房一間!”
掌櫃的忙換了一付笑臉,提筆登記了,笑咪咪對蕭家鼎道:“郎君,你住幾天?”
“先住一天。明天再說。”
“好的,三十文。”
蕭家鼎撩起衣服,露出腰間纏著的一貫錢,取下三十枚銅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