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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罪的事情敗露,他更是慌亂,一下子說漏了嘴。低下頭,不管蕭家鼎問什麼,都是一言不發了。
蕭家鼎吩咐把他帶下去,把羅村正叫了進來,問道:“咱們黃岩村外的潦河,有沒有一個叫斷嘴崖的地方?”
“有啊,就在出村往益州方向沿著潦河,大概五六里路的地方。”
“我想去那裡看看。你帶一下路行嗎?”
“好!”羅村正也沒有多問為什麼這麼晚還要去那裡。
蕭家鼎帶著戴捕頭還有幾個皂隸,跟著羅村正他們往村下面走。有一條小路通向那裡。因為地勢崎嶇,所以這裡基本上沒有人家居住。快到的時候,才看到一處稍稍平緩的地方,有一棟房子孤單地坐落在路邊。走過那棟房子,再往前,就沒有人家了,全是崎嶇小路,一直到河邊。
到了河邊的時候,他們已經處於高出水面大概兩丈多高的地方了。往前伸展出一處懸崖,到了盡頭,突然齊整整地斷開。就好象一頭老鷹的嘴突然一下子從中斷掉一般,所以這懸崖就得了一個名字叫斷嘴崖。
這處懸崖已經伸展到了接近河中心的地方,要是從這裡跳下去,便直接落在河中間了。如果要殺人,這倒是個好地方。
蕭家鼎舉著燈籠在懸崖頂上檢視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四周看看,也沒有任何人家。他皺了皺眉,道:“回去!”
羅村正等人不知道他深跟半夜來這裡轉一圈又回去是做什麼。不過也不好多問,只好又跟著往回走。
到了小路邊那家人家時,蕭家鼎站住了,對羅村正道:“走累了,你去敲門,咱們進去坐坐討杯水喝。休息一下。”
羅村正本來要說會他家再休息,可是蕭家鼎卻已經往第一家去了。趕緊搶步上前,拍門叫道:“王大郎!起來!開門,有事情!”
這主人也叫大郎?不過,這個沒有什麼奇怪的,因為唐朝流行稱呼男人為排行加上郎,稱呼女人為排行加上某娘,類似於現代的老三老四之類的。
門很快開了。一箇中年人出來,看了他們一眼,認出了羅村正,忙躬身道:“羅村正啊,有事嗎?”
“叫你門當然有事,這位是縣衙縣令老爺身邊的蕭執衣,下來查案的。剛才敲鑼打鼓的你沒有聽見?”
“沒有啊,睡著了,出了什麼事情了?”
這裡距離村裡還有一段距離,他聽不見也正常。羅村正望向蕭家鼎,不知道該不該說那件事情。
蕭家鼎道:“劉鄉正跟你們村的趙氏私通,被當場抓到了。”
這種事情最容易引起人們的興趣,特別是在娛樂專案極度缺乏的古代,這樣的桃色新聞自然是更能讓們興奮,那王大郎立即高興起來:“是啊?我看那趙氏就不是個好東西,他丈夫在家,她能耐得住才怪!怎麼樣!”
蕭家鼎打斷了他的話:“我們敲你的門,不是為了來告訴你這件事情的。我們路過這裡,走累了想在你這裡歇歇腳,討口水喝,行嗎?”
衙門來的人,後面還有幾個挎著腰刀的皂隸,他王大郎幹說個不字嗎?趕緊的把他們往屋裡迎,同時嘴裡招呼著老婆孩子起來招待客人。
幾個皂隸幫著生火燒水,王大郎的妻兒出來,女兒大概十二三歲,兒子也就七八歲,見到一屋子的人,又是衙門的帶刀捕快,有些緊張,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傻笑。
蕭家鼎招呼他們坐下。王大郎已經跟他的妻兒說了趙氏跟劉鄉正私通被當場抓到的事情。他的妻兒也立即來了精神,不停地跟羅村正打聽細節。羅村正見蕭家鼎沒有說話,也不敢多說,只說趕緊燒水。
他們打聽不到詳細的細節,心裡癢癢的,便開始想像,這種事情也最容易讓人開啟話匣子,他們隨即開始說這對姦夫淫婦以往的種種不是,聽見蕭家鼎饒有興趣地聽,更來勁,說得更歡了。說到那羅村正有一個非常厲害的看家護院,叫什麼洪山,能一拳打死一頭牛。平素要打人,便是這位洪山出手。被他打的,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起不了床。
蕭家鼎聽到這裡,想起了那天在羅村正家吃酒,這劉鄉正不請自來,身邊就跟著一個身材魁偉的大漢,估計就是這個叫洪山的了。
所謂牆倒眾人推,聽說劉鄉正被抓了,這些村民自然就不會有什麼顧忌,把以前對他的不滿統統發洩了出來。說了不少這劉鄉正帶著打手洪山乾的壞事。
水已經燒好了,蕭家鼎一邊端著土碗喝水,一邊問道:“這個年過得怎麼樣啊?”
王大郎苦笑,指了指簡陋的屋子:“還能怎麼樣?種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