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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蕭家鼎望向杜達隱道:“杜老,縣尉很忙,咱們就不打擾了吧?”
杜達隱忙道:“對對!”起身道:“告辭了!”
“等等!”鄧全盛叫住了他們,將几案上的兩個盒子拿了起來,放在了蕭家鼎的手裡:“東西你拿回去!”
“不不,這個……”
“聽本官說!”鄧全盛一臉正氣道:“本官曆來廉潔奉公,兩袖清風,杜書吏知道的,凡是給本官送禮的人,本官從來都是一概拒絕。本官之所以答應你進衙門當差,主要是你的才學。而不是你的禮物。那些無才之人,便是搬一座金山來,那也是沒有半點用處的!對吧?杜書吏?”鄧全盛望向杜達隱。
杜達隱忙賠笑道:“那是那是。不過,這是蕭兄弟的一點心意,鄧縣尉……”
鄧全盛立即板著臉道:“杜書吏,你也是衙門的老人了,怎麼離開衙門沒有幾天,就學得那般的市儈?弄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行啊!東西拿回去!否則,明天你也就不用來衙門了!”
看見鄧全盛吹鬍子瞪眼睛的,杜達隱很有些意外,忙朝蕭家鼎示了一個眼色讓他收下。
蕭家鼎有些不明白,只好接過了東西,瞧著鄧全盛。
他們倆卻不知道,鄧全盛已經打定主意要整治蕭家鼎,自然不會收他的錢財,倒不是抹不開面子,而是生怕到時候節外生枝。
鄧全盛見蕭家鼎把錢財拿了回去,方換了一付笑臉,拍拍蕭家鼎的肩膀,道:“本官為官清正廉潔,這一點以後你在衙門久了就知道了。行了,你明天下午來衙門。本官很期待你這樣的能人來助本官一臂之力啊。哈哈哈。”
“是是!多謝縣尉。”
蕭家鼎跟著杜達隱告辭出門,走出了老遠,他才笑嘻嘻對杜達隱道:“還好,鄧縣尉問的問題都好簡單,要不然,還麻煩了。”
杜達隱吃的一聲輕笑:“他能問出這麼幾個問題就不錯了。他根本就不懂刑律,都是靠他的一個名叫邢旭忠的執衣幫他料理。這人才算得上精通刑律的人。”
這倒是跟現代社會某些單位相象,外行領導內行。這執衣就是現在的領導秘書。蕭家鼎用心記住了這個人的名字。看了自己懷裡禮物一眼,奇怪地問道:“縣尉怎麼不收禮呢?”
杜達隱也是一頭的霧水,道:“老朽也不清楚,老朽陪人來他家送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沒有一次不收下的,不知道這一次是怎麼回事。莫非……”
“莫非什麼?”蕭家鼎覺得有些不妙。
鄧全盛四下看了看,道:“二妞讓老朽我一定要幫你,那我就實話跟你說吧。你昨天鬥文勝過的那個益州第一才子鍾文博,你知道他父親是誰嗎?”
蕭家鼎心頭一凜,搖搖頭:“是誰?”
“益州府衙的法曹鍾世榮!”
益州府衙法曹,全稱叫做錄事參軍事,是從七品上的官,因為唐朝地方衙門只有州縣,所以府衙也就相當於現在的省級,這法曹也就是省高階法院刑庭的庭長,縣級幹部,也不算什麼太厲害的官。而且不在自己要去的縣衙,這讓蕭家鼎稍稍放心。可是,杜達隱後面的話又讓他一顆心懸了起來。
杜達隱接著說:“這鐘世榮就在咱們少城縣衙當縣丞,後來才提拔到了府衙。”
縣丞可是副縣長,那府衙法曹只是個高階法院的庭長,現代人只怕不會把這個當成是提拔,但是唐朝官職,縣丞只是從八品下,頂多算正科級,那法曹,可是從七品上的縣級,是副縣級,當然算得上是提拔了。
杜達隱又道:“這鄧全盛,當時跟我一樣,只是縣衙的書吏,後來巴結這鐘法曹,一路提攜保薦,一直當到了縣尉。你說,你得罪了鍾法曹的兒子,這鄧縣尉還不得跟你急?”
“對啊,那他為什麼還讓我進衙門?難道,他想來個請君入甕?甕中捉鱉?”
奶奶的,這可不妙了,大大的不妙了!雖然這兩個官兒只是個縣級科級,但是縣官不如現管,老子在他的手下辦事,他要整死我那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妙!大大的不妙!
杜達隱見他臉上陰晴不定,嘆了一口氣,道:“對不起,是老朽疏忽,把這個茬給忘了。早想起來,老朽就該帶你去找文主簿。”
“沒用的,只要是進了縣衙,都是在他的手下辦事,躲不開的。”
蕭家鼎苦笑,奶奶的,老子去搞那什麼鬥詩,也就是為了賺錢走關係謀職位,想不到陰差陽錯,正好碰上了這鐘法曹的兒子,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