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結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鄧全盛的勸說,怒氣才消散了一些,揮揮手,道:“行了,我們說話,你出去吧!”
鍾文博轉身出去。鄧全盛看了鍾世榮一眼,道:“我再去勸他兩句。”說罷追了出來,低聲對鍾文博道:“你不要著急,你這個臉面我一定給你找回來!”
鍾文博站住了回頭看著他,有些疑惑。
鄧全盛有幾分得意地笑了笑,道:“你就等著看熱鬧吧,我一定讓那姓蕭的好看。放心!”
“你不會找人去打他吧?”
“咱們是斯文人,哪能幹那樣粗俗的事情!是他自己撞到我的手心裡來的。具體的以後我再跟你說。”
“嗯!多謝縣尉。”
“謝什麼,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鄧全盛拍了拍他的肩膀,陰**:“欺負你就是欺負我!這口氣就算你忍下了,我也忍不下!”
鍾文博點點頭,悻悻地走了。
鄧全盛回到書房,見鍾世榮還是陰著臉,便微笑道:“孩子嘛,到底經歷不多,慢慢的他就明白了。”
鍾世榮嘆了一口氣,道:“我是氣惱他一個小小的挫折就經受不了,以後怎麼辦?我還指望他能進入仕途呢,他這樣的性格,在仕途上怎麼待人接物?怎麼看別家的臉色?唉!真是讓我失望!”
“慢慢勸導,會好起來的。其實,這件事情我清楚,也不能怪文博他這麼大的氣,那個姓蕭的書生也太張揚了些,竟然在翠玉樓前挑幡字說什麼‘五車詩膽、八斗才雄’,還吹噓什麼他能七步成詩,今日要把益州文人都踩在腳下。文博見他如此狂妄,氣憤不過,這才出面的。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抄來的歪詩,本來也沒有勝過文博的,是文博讓著他,他反而順杆子爬,非說文博輸了,還要逼著文博鑽陰溝!若不是在場書生起鬨,他當真便要逼迫文博鑽陰溝了!你說這姓蕭的過分不過分?也難怪文博生氣了。”
鍾世榮並不知道當時的實情,所以也不知道鄧全盛完全是在顛倒黑白。聽得不由得慢慢眉頭皺到了一起,哼了一聲,道:“這姓蕭的是什麼來頭?這麼囂張?”
“聽說好象是城裡一個叫蕭老漢的種菜賣菜的菜農的遠房侄兒。商賈之流,能有甚麼好人!偷奸耍滑,陰險狡詐之輩!”
“嗯……”
“法曹放心,咱們益州容不得這樣的人張揚,這件事情卑職會處理的。”
鍾世榮搖頭擺手,道:“不!鍾文博鬥詩輸給了他,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滿城都在說這件事情,你要是處置了他,不管是什麼理由,人家馬上就會知道是我們做的,那可就不好了。他一個窮書生,切磋詩文,氣焰囂張一點說話難聽一點而已,不必太在意。讀書人嘛,但凡有些才學的,有幾個不狂妄的?這種事情,大肚一點好,你就不要去多事了!免得人家說我的閒話。”
鄧全盛訕訕道:“法曹說的是。卑職目光短淺,慚愧。”
鍾世榮慢悠悠道:“上次跟你說的趙氏的案子,馬上就發回重審了,你得處理好。”
“法曹放心,卑職一定辦得天衣無縫!”
“那就好!——唉,你剛才說得對,商賈之流,偷奸耍滑,這種人實在無趣。可他手裡的大把銀錢卻還是有趣的,要不是看這個份上,我也懶得理睬這些爛事。”
“是啊是啊,這小子滿身銅臭,低俗得很,就會給法曹找麻煩。要不是有兩個錢,誰理睬他!”
又說了一會閒話,鄧全盛起身告辭,離開了鍾家,回到了自己府第。
換了便裝,吃過晚飯,鄧全盛正跟自己剛剛納進門的小妾調笑,僕從來稟報說,有客人拜訪,送上了拜帖。
鄧全盛開啟一看,是自己老下屬刑房書吏杜達隱的拜帖。這老小子,以前來訪,可從來不送什麼拜帖,今兒個是怎麼了?莫非有甚麼別的事情?
鄧全盛吩咐花房裡請,又跟愛妾調笑幾句之後,這才踱步出來,到了會客花房。
他走進屋裡,便看見杜達隱跟一個年輕書生在兩張坐榻上正襟危坐,几案上放著大小兩個錦盒。見他進來,二人忙起身施禮。
鄧全盛知道那兩個錦盒肯定是禮品,來他家送禮的人太多了,他已經麻木了,看樣子,這又是為了什麼案子之類的事情找到自己託關係來的。當下笑呵呵對杜達隱道:“杜老頭,怎麼樣?離開了衙門,見你比以前可活得更滋潤了!”
杜達隱忙躬身道:“是啊,這都是託鄧縣尉的福氣。”瞧見鄧全盛在坐榻在盤膝跌坐,將手臂放在憑几上很是舒坦,這才微笑道:“老朽多日不見縣尉您了,今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