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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海銀也發現了兩人的不對勁,趕緊把叫好聲停了,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蕭家鼎。
看見唐大郎這副樣子,蕭家鼎心裡本來很爽,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不過,看見那中年書生當真是傷心了,又有些同情,看來這人心中當真有很多的愁苦,所以才被蘇軾的這首淒涼孤傲的詞感染。便拱手道:“見笑了!”
雅娘望著唐大郎,低聲道:“大郎……”
唐大郎眼中即將滾落的淚珠被這一聲叫住了,他抬頭看了看雅娘,突然起身,走到旁邊書桌前,拿了一隻毛筆,另一手捧著硯臺,走到對面那雪白的粉牆前,提筆寫下了蕭家鼎吟誦的這首詞。
蕭家鼎見他龍飛鳳舞,筆力強勁,書法十分了得,不僅佩服,人家書法這麼好,孤傲一點也是正常的。心中對這中年書生端架子的反感減淡了幾分。
唐大郎寫罷,退後兩步,怔怔地望著牆上的題詩,沒有說話。雅娘過去,接過了他手裡的硯臺和筆,也沒有說話。默默遞過了一方手絹。
唐大郎接過拭淚,半晌,才長嘆一聲回身過來,瞧著蕭家鼎,聲音有些沙啞:“蕭公子,謝謝你。雅娘為我填詞不下數十首,都不及你這一首中我的心。非常的感謝。”
蕭家鼎笑了笑,道:“小意思。”
雅娘強笑道:“好了,傷心也傷心過了,再不要去想了,咱們說些快樂的事情吧。”
朱海銀一聽插話道:“對對,要不,咱們還拇戰如何?輸了喝酒,我來司酒……!”
拇戰就是划拳,只是規則跟現代的不太一樣。一般都是粗疏的平民之間斗酒時的遊戲,像他們這樣高雅的文人,如何能作那樣的俗事。雅娘皺眉橫了他一眼,朱海銀倒也知趣,趕緊的打住了沒有往下說。
唐大郎卻不介意,道:“是該喝酒,我也很久沒有大醉一場了,今日得到了蕭公子這首好詞,值得一醉啊!來來!換大碗!”
雅娘咋舌,卻沒有反對,叫丫鬟換了大碗,唐大郎親自斟滿,送到了蕭家鼎的面前:“來,蕭公子,唐某敬你!”
蕭家鼎也是個酒鬼,看見酒自然是樂開了花,見他不再大刺刺的端架子,也就把先前的不快拋到了腦後,接過酒碗,跟著那唐大郎一口氣喝乾了。兩人相視大笑。
重新坐下,雅娘又敬了蕭家鼎和唐大郎各一碗,卻沒有敬那朱海銀。朱海銀臉皮厚,也不在乎,自己端了酒碗過來敬酒。蕭家鼎自然是跟他對喝,那唐大郎和雅娘,卻只是淺淺抿了一口。
唐大郎問蕭家鼎道:“蕭公子在哪裡高就?”
蕭家鼎道:“在少城縣衙當書吏。”
“哦?”唐大郎很是有些驚訝,“你是縣衙的書吏?”
一旁的朱海銀更是驚喜,正要說話,可是先前已經說了出自己跟他是好兄弟,若是這樣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那算什麼好兄弟啊?只好悶聲笑嘻嘻聽著。
蕭家鼎點頭道:“是啊。”
“具體做什麼的?”
“還不知道,說實話吧,我是今天才確定進衙門當書吏的,具體讓我幹什麼我還不知道呢。”
“那你希望做什麼呢?”
“我的刑律還不錯,所以,我是希望進刑房當書吏的。只是不知道能否如願。”
唐大郎瞧著他,想了想,道:“蕭公子既然對刑律有研究,正好我這裡遇到一個案子,不知道該怎麼辦,公子能否賜教?”
“你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有一個財主,有個妻子還有個小妾,妻子沒有生養,小妾卻生下了一個兒子,財主非常喜歡,但是他妻子卻很妒忌。有一天,他們家的幾個僕從預謀準備乘財主不在的時候,找繩子勒死這個小妾,幸虧有人偷偷告訴了財主,才沒有得逞。財主非常生氣,猜想這件事很可能是他妻子在後面主使的,但是沒有證據。他氣不過,便把幾個僕從綁了告官了。要求按照奴婢謀殺主的罪名處死這幾個奴僕。這種情況刑律沒有規定,你覺得應該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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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舌兒相弄
唐律裡,奴婢屬於賤民,他們要是毆打殺害主人,是要加重處罰的。別說是已經殺死了,便是預謀殺人還沒有動手,沒有造成任何傷害,都要處斬。造成傷害或者死亡,更是要砍頭的。但是,如果是婢之間互毆謀殺,只按照一般人相互謀殺處理,沒有造成傷害的,就只是徒三年。所以,這個案子的關鍵在於這個小妾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