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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社會蕭家鼎見過的各種各樣的美女太多了,而且,他對美女的熔點很高,輕易不會被迷住,更何況還是個冷冰冰的冰美人,所以也沒興趣再說她的事情。
他已經吃飽了,對餘貴道:“你說說你的案子吧。”
餘貴就等他這句話,忙賠笑道:“是這樣的,我前些天買了一頭牛,養在後院的,前天不小心牛就摔死了。結果讓鄰居小食坊的謝老三給看見了,他一直嫉妒我家小吃鋪生意好,說我歪門邪道把生意搶了,經常找我們的岔。這次他見到我家牛死在了後院,便跑去衙門告了我,說我故意殺牛。差役就把我給鎖到了縣衙門,我無論怎麼解釋他們都不相信牛是自己摔死的,要治我的罪。幸虧還有人幫我作證,說我沒有故意殺牛,最後衙門才定了我一個誤殺,不處刑,昨天把我放出來了,但是把我的死牛抄沒充公了。我氣得很,找衙門理論,他們說這是贓物,必須罰沒。——公子,一頭牛可值八貫錢啊。就這麼罰沒了?我又沒有故意殺牛,憑什麼罰沒我的牛啊?”
在唐朝,牛和馬是屬於特別保護動物,故意殺牛、馬的,處徒一年。過失致牛、馬死亡的,則不處刑。至於對故意或者過失殺死牛、馬的,死的牛馬是否屬於贓物沒官,裡沒有規定,但是,在幾年後的裡卻是明文規定的,故意或者過失殺死牛、馬的,牛肉和馬肉都屬於個人財產,不是犯罪工具,所以不能沒收入官,而是要返還原主。所以,縣衙的判罰是錯誤的。
蕭家鼎一聽就知道這案子其實很簡單,只是當今官員不能從簡單的永徽律中得到結論。這需要一定的法律素養才行。當下道:“我明白了,衙門沒收你的牛馬是錯的,你這事啊,不用寫什麼狀子,因為你要告的不是別人,而是衙門,是衙門弄錯了,你寫狀子怎麼告啊?”
餘貴一聽就傻眼了,道:“那……,那就這麼算了?那可是八貫錢呢!”
蕭家鼎見他財迷兮兮的樣子,心中暗想,說不定就是你想殺了牛做牛肉包子賣,故意把牛弄死,卻裝成牛自己摔死的樣子。不過,儘管唐律規定殺牛要處刑,但是現代刑法理念卻讓蕭家鼎沒有這種想法,到底是人家的東西,衙門怎麼能胡亂沒收呢?
蕭家鼎便道:“這樣吧,這件事我記著的,等下午進衙門之後,我看看能不能幫你說說話,把牛肉還給你。”
“哎呀真是太感謝了!多謝蕭公子!太謝謝你了。”
也難怪這餘貴如此激動,八貫錢相當於四萬元人民幣呢。那還只是牛肉本身的錢,若是做成牛肉包子出售,那還要翻倍的賺,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物以稀為貴嘛,唐朝很難吃的牛肉的。
朱海銀根本吃不下這種小吃鋪的東西,見古葉舟吃完了,便道:“走吧大哥?”
蕭家鼎點點頭,邁步出來,餘貴在一旁陪著相送。
到了前堂,人客比先前少一些了,那樓蘭正在收拾碗筷擦桌子,俏麗的臉蛋上依舊冰冷如霜。有常客跟她打招呼說話,她也只是點點頭,壓根不看人家,那些想搭訕說話的食客只好訕訕閉嘴。
蕭家鼎明白了,這姑娘這幅冰冷模樣,只怕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無奈之舉,她長得太漂亮了,又在小吃鋪這種販夫走卒經常光顧的地方,那些人面對美女,可都是什麼都敢說的,甚至不乏動手動腳揩油的,若不是這般的橫眉冷對,面若冰霜,還真是要被欺負的。
蕭家鼎心裡多少有些同情她,走過她身邊的時候,輕聲說了一句:“樓蘭姑娘,你辛苦了!”說罷,也不看她,徑直出門而去。
樓蘭愣了一下,從來沒有那個客人這麼對她說過這樣的話,不由得心中生氣一股暖流,怔怔地望著蕭家鼎的背影遠去。
朱海銀緊追幾步趕上蕭家鼎,道:“大哥,你吃飽了嗎?沒吃飽咱們換個地方接著吃。”
“吃飽了。”
朱海銀自己卻幾乎沒吃東西,肚子咕咕叫,可是蕭家鼎說吃飽了,他也不好意思提出再去吃,那不是讓蕭家鼎陪著他吃嘛。他眼珠一轉,道:“現在時候還早,咱們去遊船河怎麼樣?”
“遊船河?”
“對啊,浣花溪上游船河,人生一大快事呢!”
蕭家鼎猜到了這什麼遊船河,肯定是花船之類的,笑道:“大清早的就去幹這調調?”
“遊船河就是要白天,夜裡可就什麼都看不見了。而且喝醉了載進河裡去也沒人看見。白天最好。而且浣花溪就在前面不遠。走路就到。現在這時辰,到中午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咱們喝點酒提提精神。”
“下午還要上衙,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