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鬨堂大笑。那鍾文博額頭青筋直冒,冷汗盈盈,卻只當沒有聽見,也沒有睜眼,只是腳下的腳步多少快一點了。就算再慢,不過七步,也是會最終走到的。
鍾文博終於走完了七步,只是他這七步比人家走七百步花的時間都多,惹得圍觀的書生們起鬨不已。鍾文博還是裝著沒有聽見,站在那裡,慢慢吟誦道:
高閣佳人吹玉笛,
笛邊鸞線掛絲絛……
僅僅吟誦出這兩句,那鍾文博便卡住了,無以為續。漲紅著臉,站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蕭家鼎等了片刻,問道:“兄臺,時間早已經到了,你這錢是給還是你自己留著?”
那鍾文博臉上頓時紅一陣白一陣的,雖然再拱手交出四貫錢的確有點肉痛,可他自詡也是有頭面的人,如何能當眾反悔不給?只能朝著自己書童道:“給他!”
書童把錢送到了蕭家鼎面前。蕭家鼎毫不客氣接了。這次再沒有掛在幡子上,因為那柳樹枝作的幡子架子,已經無力在承受這四貫錢了,便掛在手臂上。
鍾文博咬咬牙,道:“我就不信這個邪,咱們再來!——這一次賭多少?四貫還是八貫?”
蕭家鼎笑了笑,道:“當然是八貫錢。”
一聽蕭家鼎將贏過來的錢全部押上接著賭,那些圍觀的書生們都咂舌不已。
那書生的書童卻苦笑道:“少爺,咱們的錢沒有那麼多了……”
鍾文博一扭頭,望向書童。書童拿著一個錢箱,裡邊只有最後一貫錢了。
鍾文博自詡自己乃是益州第一才子,現在卻被一個比自己還年輕的書生連續三次戰勝,這面子無論如何也要撈回來。他便跟賭紅了眼的賭徒一般,盯著蕭家鼎,嘩的一下,扯下來了自己腰間的一塊玉佩,舉起來道:“這玉佩是我一年前花九貫錢買來的,折舊算七貫錢,加上這剩下的一貫錢,咱們再賭一次如何?”
蕭家鼎聳聳肩,道:“你非要這樣,我也不好說不,贏錢就走,不是我的習慣。請出題吧!”
鍾文博一擺手,道:“這一次咱們不賭七步成詩了,選一個雙方都認可的題目,以一柱香為限,各自賦詩一首,比比高下,如何?”
蕭家鼎暗忖,雙方認可的題目,那就是說自己可以看看是不是有自己背誦過的唐詩,自己肚子裡有李白、杜甫、白居易、李商隱等等大詩人數百首膾炙人口的著名詩詞,還怕你個小小益州第一才子不成?當下又聳聳肩,道:“行啊。你選題,我聽聽。”
鍾文博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故作沉吟裝,半晌,才道:“先前咱們都是以眼前景色人物為題,這一次,咱們詠歎一回古人如何?”
“兄臺想詠歎哪位古人?”
“出塞王昭君!”
蕭家鼎頓時暗喜,以王昭君為題的詩詞多如牛毛。其中不乏千古名篇。不怕輸給他。便點點頭道:“可以啊,不過,如何判斷輸贏?”
“請在場的各位作評判,如何?”
因為這之前蕭家鼎就有雙方都做出來請在場的各位為裁判的提議,所以他一般暗中注意場中的書生是否跟這鐘文博熟悉。透過觀察,似乎這鐘文博的確名氣很高,只是他眼高於頂,跟一般的讀書生不怎麼往來,所以圍觀的這些書生大多對他是一種悻悻的神情,在他賴皮拖延時間的時候,這些書生差不多都起鬨嘲笑,對自己也是由衷的讚歎,所以,他們應該不會偏向這鐘文博。
蕭家鼎道:“行啊!開始吧!”
有好事的書生已經從翠玉樓裡要來了一根香,點燃了,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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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獨留青冢向黃昏
那鍾文博故作沉思狀,卻不時瞟一眼蕭家鼎。
蕭家鼎便明白了,這小子只怕此前便寫過這個題材的詩,而且應該自己覺得很不錯的。當下好笑,你再不錯的詩,還能蓋過李白、杜甫去?
他慢悠悠走了七步,站住了,回頭望著鍾文博:“怎麼樣,想好了沒有?”
鍾文博立即道:“這一回,我可也是七步成詩!因為我已經想好了!”
圍觀眾位書生一聽這話,估計兩人都已經想好。只是不知誰的詩更厲害。一個個都興奮地望著他們。
蕭家鼎道:“那好,你先說吧。”
鍾文博點點頭,輕咳一聲,朗聲吟誦道:
一回望月一回悲,
望月月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