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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那詩稿,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辦公簽押房。
瞧見徐厚德滿臉愁容,一個書吏好奇地低聲道:“徐司法,你怎麼了?”
徐厚德嘆了一口氣,低聲道:“你們不知道嗎?鄧縣尉是那鍾文博的父親一手提拔的,兩家關係好得很。昨日鍾文博當眾受辱,連帶他臉上也不好看啊。——我剛才沒有說什麼不妥的話吧?”徐厚德憂心忡忡瞧著那幾個,他著實有些害怕得罪了縣尉大人,縣官不如現管,惹火了分管領導,那不是自己找殘廢嗎?
幾個書吏哪裡敢說實話,忙不迭搖頭,賠笑道:“徐司法您沒有說什麼不妥的話啊。”
徐厚德苦笑搖搖頭,總覺得自己先前說了什麼不太好的話,這一緊張,又想不起來說的什麼了。
一個跟他關係比較近的書吏賠笑低聲道:“不就是以詩會友嘛,輸了也沒有什麼,鄧縣尉應該不會計較這些的吧。”
“你知道什麼!”徐厚德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你們太不瞭解鄧縣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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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全盛坐在寬大的几案後面,整個人都好象看不見了,唯獨他那張陰雲密佈的臉上小小的三角眼,死死盯著桌上的那詩稿。
突然,他一把抓起了詩稿,刷刷撕得粉碎,扔在了地上。嘴裡咬牙切齒念出了那個討厭的名字——“蕭家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