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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滿是撒嬌味道,看樣子這杜二妞很得爺爺的溺愛。
蕭家鼎已經從杜二妞那裡知道,她爺爺名叫杜達隱,是縣衙的一退休的老書吏,也是自己能否進入衙門謀個差事的關鍵。趕緊上前,滿臉堆笑,一躬到地:“晚生蕭家鼎,拜見爺爺!”
杜二妞聽他叫得親暱,更是喜歡,挽著杜達隱的胳膊,看他的反應。
杜達隱也是面露微笑,頻頻點頭,道:“蕭兄弟不必多禮!”
蕭家鼎道:“晚生在益州酒樓定了一個雅座,請爺爺和二妞姑娘吃一杯水酒,不知兩位肯否賞光?”
杜二妞見蕭家鼎如此會辦事,不由大喜,趕緊的搖晃著爺爺的胳膊,嗲聲道:“去嘛!難得人家蕭公子一番心意,爺爺咱們就去吧!”
杜達隱溺愛裡拍了拍她的手背,道:“行啊,那就叨擾蕭兄弟了。”
“哪裡話,聽聞二妞說起爺爺乃是衙門數十年的老前輩,晚生能當面聆聽爺爺的教誨,榮幸之至!這邊請。”
當下,三人進了酒樓,蕭家鼎報了自己預定的雅座,店小二趕緊領著他們往裡走。
這益州酒樓在益州也算得上最豪華的酒樓之一了,所以這裡面的客人,差不多都是有些身份的,其中一大半倒是書生。
他們經過樓下大堂的時候,便聽到大堂裡一桌書生正在一邊吃酒一邊興奮地議論著,一個書生道:“你們昨天是沒有看見那鍾公子的狼狽樣,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吃癟狼狽,當真好笑。”
另一個書生滿是羨慕和嫉妒,道:“那什麼以詩會友的書生,果真能七步成詩?”
“那是當然,眾目睽睽之下,那麼多人都看見了,還能有假?人家讓鍾公子出題,他當場賦詩,三首都是這樣,你們想想,那鍾公子乃是益州第一才子,眼裡豈能揉沙子?卻是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最後,竟然厚著臉皮把自己先前的翠玉樓奪魁的那首昭君詩拿了出來,想反敗為勝,不料人家蕭公子,還是七步,便作出一首七律長詩!那詩作太長,他又只念了一遍,我是記不住的,只記住了其中兩句最精采的:‘一去紫臺連朔漠,獨留青冢向黃昏’,——把那王昭君的悽苦描繪得是何等的生動感人?當場所有的人包括**花魁雅娘姑娘,都是一致認為那蕭公子勝出。嘿嘿嘿”
又一個書生道:“這樣好的詩句,可惜沒有抄錄下來,真想好好拜讀拜讀。”
“這個好辦,雅娘姑娘天生好記性,那七律長詩只聽了一遍,她便記住了大半,都抄錄下來了,還說是那蕭公子已經答應,趕明兒去會會雅娘姑娘,屆時便可以補足了。她記下的大半,很多人都傳抄了。”
“那你抄到沒有?”
“我?我算哪棵蔥?如何能與雅娘姑娘見面,所有沒有抄到。不過,相信這首詩待那蕭公子補齊之後,一定會流傳開來的,還有他前面的三首,特別是第二和地三首,也是一樣的精彩,我記性不好,記不住,只記得其中有一句是‘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聽聽!聽聽!身在他鄉,只要杯中有酒,便可忘懷鄉愁,醉到酣處,他鄉也是故鄉了!這蕭公子乃是個十足的酒鬼啊!哈哈哈!”
“這蕭公子當真人中龍鳳,卻不是他尊姓大名?”
“這個我倒是記住了,他說他叫蕭家鼎!”
這幾個書生說到這裡的時候,杜二妞他們已經走到了樓梯的一半,聽聞這話,一下子都站住了,望向蕭家鼎,眼神中滿是問詢。蕭家鼎笑了笑,聳聳肩。
杜達隱和杜二妞互望了一眼,都笑了。杜二妞更是興奮,直接挽住了蕭家鼎的胳膊,跟他一起上樓。三人來到了雅座。分賓主落座之後,蕭家鼎吩咐店小二上一桌精緻酒席。
等他安排酒宴完了之後,杜二妞最是著急,搖晃著蕭家鼎的胳膊一臉興奮道:“樓下那些書生們說可是真的?你就是那個以詩會友戰勝了鍾文博的書生?”
“嘿嘿,是啊,不過那隻不過是沒有辦法,因為我知道要想進衙門為吏,只有才也是不行的,還需要錢來上下打點,這應該是不成文的規矩,而我又沒有什麼錢,只會寫幾句歪詩,所以才想出這麼個餿點子,目的是想掙點錢好辦事。總不能讓您老貼錢幫我。嘿嘿”
他實話實說,只因為這杜達隱是衙門的老書吏,對衙門裡的一套潛規則在熟悉不過了,跟他挑明瞭後面才好說話,而且這麼坦白的說,也能表明自己的坦誠,容易博得對方的好感。
果然,杜達隱捋著鬍鬚笑咪咪點頭道:“很好,你這孩子說話倒也實誠,你勝了那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