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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審理過的,也判過死刑的,上面也沒有說什麼都核准了。所以這個案子,可能不是這方面存疑吧?
蕭家鼎道:“如果不是這樣,那我也想不到其他的疑點了。還是明天升堂再說吧。”
“只能這樣了。”
回到簽押房,蕭家鼎集中精力看了拿來的那吳東海以前的判詞,只看了幾個,便發現了一大堆的錯誤,好在這些案子基本上都是縣衙有權力一審終結的案子,只是笞、杖刑,也就是打屁股。他不想往下再看,生怕看見什麼重大案件他處理錯了,那自己可是擦不完的屁股。手裡的這些資料已經夠用了。
他正要拿著判詞去找康縣令稟報,便看見門外不遠處鄧縣尉在朝他招手,便放下判詞,走了過去,道:“有事嗎?”
“沒有別的事。”鄧縣尉低聲道:“刑房那個書吏吳海東說了,晚上想請你吃個飯,我作陪,他還有一些薄禮孝敬你。不知道……”
蕭家鼎肚子裡冷笑,這吳東海不是很張揚嗎?不是說自己拿他沒有辦法嗎?看樣子,是鄧縣尉他們在後面作了工作,說服了他先服軟,所以才請客。只不過,沒用,這種根本不懂法的人呆在衙門,只會給自己麻煩,必須攆走!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當下,蕭家鼎故作為難的樣子,低聲道:“我正要跟你說這個事情呢!哎呀這件事麻煩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康縣令剛才把我叫去了,說吳東海這個書吏根本不懂法,經常辦錯案子,他已經考慮要解聘他了。”
鄧縣尉大吃了一驚,瞧著蕭家鼎。蕭家鼎沒有躲閃他的目光,皺著眉道:“咱們兩私下說,這吳海東雖然的確刑律方面不太懂,可是為人還是不錯的,就這麼攆走,也不好了。我本來想跟康縣令說說情的,可是我初來乍到,想說情也不好說啊。要不,你去找康縣令替他說說情?”
這吳海東經常辦錯案子,這個鄧縣尉知道,因為他的執衣邢旭忠對刑律很在行,跟他說過,也糾正過幾次,衙門也都知道他根本不懂刑律,偏偏又喜歡賴在刑房。可能是這一行油水比較多吧。要說康縣令知道了吳海東的事情,考慮解聘他,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以前沒有這樣,現在這蕭家鼎一來,康縣令就要考慮解聘吳海東,兩者的聯絡只怕是不言而喻的。
鄧縣尉又好生看了蕭家鼎一眼,這件事情很可能是蕭家鼎這位新來的執衣,想借這件事情殺雞給猴看,自己可不能壞了他的打算,為了一個小小的吳海東,實在不值得。再說了,要是康縣令已經決定了要解聘吳海東,自己就算是去說情,也沒有什麼用處。他知道康縣令這個人,認準的事情,輕易不會改變。
於是,鄧縣尉道:“不用說了,其實,我早就看不慣吳海東這個人了,太沒有什麼本事,而且,還很張揚,經常的辦錯案件,讓他好好學刑律他也不聽,這樣的人,怎麼能留在我們刑房呢?還是早點攆走的好。免得以後出大錯!我告辭了。”
說罷,鄧縣尉拱拱手,回去了。
蕭家鼎微微一笑,望著他的背影,這老狐狸倒是很會見風使舵。不過,這件事情要是捅到康縣令那裡,只怕就不是攆出門那麼簡單了。
他回到簽押房,蕭家鼎拿著那幾份判詞,來到了康縣令的几案前,躬身道:“康縣令,我發現這些班判詞有一些問題。”
“哦?”康縣令聽說判詞有問題,立即緊張起來。
要知道,古代的官員的政績,其中非常重要的一個內容就是獄訟,如果這上面出了大問題,無論你其他方面幹得再好,那也是要被一票否決的。
蕭家鼎便把幾個案子存在了錯判一一說了。有的是本來沒有罪判有罪或者輕罪重判的,有的則是重罪輕判二者有罪判無罪的。
康縣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聽完的時候,他的老臉差不多的綠了,沉聲道:“這些案子都是誰承辦的?”
“都是一個名叫吳海東的書吏承辦的。”
康縣令問:“出入人罪,該當如何處置?”
出入人罪就是法官故意或者過失辦錯案件而應當承擔的罪名。一般的原則是按照他重罪輕判或者輕罪重判情況決定刑罰。蕭家鼎道:“這個我已經看過,他這個情況,可能要判處徒一年。”
“那好!馬上將他緝捕……”
“康縣令,這樣不是很穩妥啊!”
康縣令一愣,琢磨了一下他的話,馬上就明白了蕭家鼎話裡的意思,這吳海東只是一個承辦的刑房書吏,他只是拿出草擬的判詞,層層報送到自己這裡。由自己升堂斷案,該打板子的打板子,該重判的重判報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