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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是我渾家,人已經沒氣了,腦殼扭到了肩膀上,褲子脫到了膝蓋這裡。我嚇壞了,便大聲的叫喊起來。但是周圍已經沒有人了,沒有人過來幫我。我只好把渾家的褲子穿好,抱著往家裡跑。她的脖子斷了,腦殼都吊著的,很嚇人。回到家,才叫了村正,又去縣衙報案,可是衙門的人說現在天黑了,明天才來。所以到了第二天中午,衙門的人來了。就是這樣。”
蕭家鼎瞧了一眼戴捕頭,本想說接到命案報告,應該立即出動勘察,可是這明顯有指責的意思,要是當著外人的面,只怕會讓他難堪,所以便不說了。
不過,這帶有責怪的眼神,還是讓戴捕頭感覺到了他的不快,心中便打定主意,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一定要及時趕到處理。就算是深更半夜也要如此。
蕭家鼎想了想,問道:“你抱你渾家回去的時候,她的身體僵硬了沒有?”
“身體還沒有僵硬,不過手已經僵直了,彎不起來,就是那麼直直的,很嚇人,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蕭家鼎讀法律本科的時候,學過《法醫學》,知道一些基本的法醫知識,比如透過屍僵推算死亡時間。他知道,屍僵一般是在死亡之後兩個小時開始出現,十二小時達到全身。現在只有上肢發生屍僵,說明死亡時間大概在六個小時左右。也就是說,死者被害估計是在中午。
中午在地裡jiān殺農婦,這人也真夠膽大的。
蕭家鼎問:“你們那塊田地附近,是誰家的地?當時有人在下地嗎?”
“是寥老頭和吳三郎家的地。你們衙門的人已經問過了。”
戴捕頭在一旁忙說道:“是啊,我們問過了,當時他們是在地裡,不過什麼都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也沒有發現什麼陌生的人。”
蕭家鼎道:“我還是想再問一下。”
村正趕緊去把寥老頭和吳三郎叫了來,兩人聽說衙門的人又來查那個案子,都很緊張,因為當初他們曾經被衙門捕快當做嫌疑人,關了好幾天才放出來。誰叫他們當時就在地裡幹活,而且一干就是一整天,距離死者最近。自然是重點懷疑物件。
一見到蕭家鼎,還有虎視眈眈的兩個緇衣捕頭,寥老頭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磕頭:“大老爺啊,我真的沒有jiān殺她啊!我只是在地裡忙活。三郎可以作證啊。他能看見我的。”
吳三郎本來沒有這麼緊張的,可是見寥老頭這樣,他便也跪在了地上,說:“是啊,上次我們已經交代了,那天我們兩個一直在地裡,還說過話呢,他看得見我,我也看得見他。我們可以相互作證啊。”
戴捕頭哼了一聲,道:“你們可以兩個人一起作案嘛!”
這就是當時衙門抓他們的原因,懷疑他們兩人共同作案,jiān殺了呂氏。所以一聽這話,兩人就更著急了,當真是嚇得魂飛魄散,跪下一個勁地磕頭說冤枉。
蕭家鼎一揮手,示意戴捕頭不要說了。問二人道:“你們那天看見了呂氏沒有?”
“看見了!她也在地裡幹活。不過,她們幹活的地方距離我們兩個比較遠,差不多有三四箭的距離。所以,我們沒有說話。”
“你們最後一次看見她是什麼時候?”
吳三郎想了想說:“我沒有注意,我是下地的時候經過她那裡,看見她在地裡,沒有說話就走了。後來我只是忙著自己地裡的事情,沒有注意到她。”
寥老頭道:“臨近中午的時候我還看見她來著,因為當時我要撒尿,看見她遠遠的在那邊,雖然隔得遠,但還是不好意思,所以我躲在一棵樹下撒尿的。再後來我就沒有注意她了,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被害的。”
蕭家鼎心中暗想,這就是說,被害人的死亡時間果然是中午左右。這跟自己的推斷是吻合的。蕭家鼎又問:“在地裡除了你們三個,還有別人嗎?”
“沒有了!大冷天,他們也不想在地裡忙活。只有我們,沒有辦法,家裡窮,再不從地裡想想法子,那可就真的沒法活了。”
蕭家鼎皺了皺眉,他去過那塊地,四周都是一望無際的田壩,按道理說,有人要是經過,或者在遠處對呂氏施暴,他們應該能看見的。可是,因為距離遠,加上他們都專心與自己地裡的農活,沒有發現遠處發生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蕭家鼎又問:“當時有沒有人經過你們那裡?”
“我沒有注意,真的沒有注意啊。”吳三郎說。
寥老頭也頻頻點頭,說:“我們那裡不是大路,那小路也是到田地裡才走,所以平時沒有什麼人經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