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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類洗白的話語。
“都殺了。”祖大壽是根本不管那些哀求聲,直接向邊上的親兵下令道。
祖大壽一聲令下;這些必死的蒙古人可就開始肆無忌憚的什麼都說了;哀求道:
“大帥明察,其實我們都不想和大明對抗到底,射你的是幾個滿洲人的狗,滿八旗的傢伙啊!”
祖大壽聽了這個訊息,頓時感覺這是一個很大的功勞,又看了看那些人,有些疑惑地把頭抬了起來:
“滿八旗?你們不都是滿八旗麼?”
“那是滿人騙人的,實際上早投降滿洲人的蒙古敗類是人,我們不過是狗罷了,只被當做炮灰用,這次滿洲人監軍自己跑了,都沒告訴我們,可見我們蒙古人在滿洲人監軍眼裡是什麼東西了。”
一個健壯的蒙古戰士憤憤不平的說道。
“那滿洲人監軍在滿洲人中間是個什麼人物?是貝勒還是貝子?”祖大壽立刻問到了關鍵。
“不是貝勒也不是貝子,似乎就是兩白旗下的一個包衣奴才,似乎還是一個尼……不漢奸而已,後抬旗的!”那個健壯的蒙古戰士差點把滿洲人對漢人的蔑稱尼堪說出來,後來才想起自己是漢人俘虜,急忙換成了漢奸兩個字。
“兩白旗下的一個包衣奴才,漢奸抬旗?不好!”
祖大壽忽然明白了,按理說滿洲人應該拍滿人督戰隊逼著蒙古人守住南海子,而後用八旗在外邊突襲,內外夾擊才是,而現在輕易放棄南海子,只怕有詐!
“袁督師,不對頭,我們把投降的蒙古人都砍了吧,這裡有圈套!”祖大壽對著袁崇煥高喊道。
“這怎麼行?祖帥你想殺蒙古人冒充滿洲人?”袁崇煥還沒說什麼,他身邊的周文鬱就氣的面紅耳赤斥責道:
“祖帥你也是邊關宿將,該知道輕重緩急,現在滿洲人拉攏蒙古人拉的殷勤,你要是一下子就把這近萬蒙古人都屠殺了,蒙古就徹底被滿洲拉攏了,這可比戰場上損失幾萬人還可怕!”
“祖帥你這次孟浪了。”袁崇煥知道自己必須哄著祖大壽,才能安撫住關寧軍,於是從祖大壽的角度說道:
“祖帥你好好想想,這次滿洲破口,蒙古人只是半信半疑的脅從,我們戰場上多殺幾個蒙古人,會讓蒙古人知道大明也不是好欺負的,但是殺投降的蒙古俘虜,那就立刻逼著蒙古人好我們不死不休了,祖帥你也知道,蒙古人真要拼命,關寧軍也會損失很大……”
“都聽我說,聽我說啊!袁督師,這次滿洲人有詐,我聽蒙古俘虜們說,這次在南海子做監軍的,不過是兩白旗下的一個包衣奴才,還是漢奸抬旗的,裡面有詐啊!”祖大壽氣個半死,覺得周文鬱袁崇煥太低估自己的智商了,委屈的說道!
“什麼!這次在南海子做近萬蒙古人監軍的,不過是兩白旗下的一個包衣奴才,還是漢奸抬旗的?”袁崇煥立刻就呆住了,眉頭緊皺的想了半天,點頭贊同祖大壽的主張:
“裡面有詐沒錯,問題到底是什麼陰謀?皇太極最近一系列的舉動,不對頭啊……”
袁崇煥自然知道關寧軍和滿洲戰鬥力的對比,最近的屢戰屢勝根本就是皇太極謀略的一部分,只不過自己腦子遜色皇太極不止一籌,根本猜不出皇太極這麼做的用意而已。
“督師皇太極的陰謀一時或許想不出,不過我們最怕的是什麼?無外乎是北京陷落罷了,北京城城防堅固,可也只是對外而言的,對內的話,督師不要忘了建奴是如何攻下遼陽和瀋陽的……”周文鬱提醒袁崇煥。
建奴是如何攻下遼陽和瀋陽的,袁崇煥如何不知道?建奴野戰厲害,對於攻城戰就是一團糟,這次入寇也攻不下一些防禦森嚴的小縣城,如果死打硬拼,自然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攻下城防堅固的遼陽和瀋陽,更別說比這兩者城防強大無數倍的北京城了——但是,正如同建奴攻下遼陽和瀋陽是依靠漢奸和蒙古俘虜在城裡製造混亂開城的一樣——如果自己把這近萬蒙古俘虜帶進北京城,那麼……
袁崇煥深深知道,由於承平日久,北京城的官僚無能到了什麼程度,黑社會到處亂跑,官員根本無計可施,自己把這近萬蒙古俘虜帶進北京城,根本也別指望這些官員能管好,不造反也就不錯了。
那麼自己似乎只有一個選擇了……
“祖帥你說的對,只能把這近萬蒙古俘虜殺了,統統不留!”袁崇煥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可!督師,安撫蒙古,孤立滿洲是內閣和皇上一再說的,你這樣做……”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