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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一窩的搶劫,自然無法接受這個結果,拿起身邊的爛白菜爛柿子以及瓦片等物投擲關寧軍……
與此同時,北京大殿之上,崇禎讀著趙全德帶來的皇太極書信,氣的臉色發白:
“誰給袁崇煥做這麼大的主的!居然答應滿洲議和,還要送歲幣給滿洲,我大明豈不是成了趙宋那種軟骨頭政權!簡直是喪權辱國!”
崇禎咆哮著,臉色鐵青的他彷彿一個擇人而噬的野獸,讓諸多輔臣都嚇得不敢做聲。
“都說話啊!都說點不同意見啊!”崇禎怒吼了許久,拿了宮女送來的蜜水一飲而盡。他的臉色逐漸平靜下來,提醒皇太極這封信可信度不大,自己如果信了,只怕就比皇太極這個野蠻酋長還蠢了
“臣覺得這可能是袁崇煥的誘敵之計,袁崇煥不是明說了,和為旁著麼,很多事都是敷衍皇太極的……”錢龍錫硬著頭皮說道,他自然也是不樂意出頭的,只是自己已經和袁崇煥合為一體,為袁崇煥辯護就是為自己辯護,所以也退縮不得。
“我也覺得袁崇煥是敷衍皇太極,只是這事被皇太極利用,為了安定人心,建議把這事說成是謠言……”崇禎也想通了,這個袁崇煥辦事不利,被皇太極利用,不過深究起來,自己也被動的很,所以乾脆不追究為好。
“只不過,趙軍門是怎麼死的?!”崇禎對趙全德問道。
“陛下,父親提前趕到了遵化,早就知道了建奴的埋伏,建奴圍困之前,已經進城了,只是建奴驅趕漢民進城,沒想到裡面有建奴的奸細,勾結劣紳裡應外合開了城……”
趙全德自然不會把趙率教阻止流民入城的事,畢竟這種不仁的事情是文官攻擊的炮彈,而文官們添亂的事情,說出來就會成為文官們的公敵,這麼做根本就是自找麻煩。
“關寧軍呢?袁崇煥呢?他們都哪裡去了?不都是近在咫尺麼?”看著地圖上和遵化幾乎靠在一起的關寧軍,崇禎怒吼道。
“陛下,父親在遵化死守,關寧軍只不過是殺了滿洲人作為炮灰的蒙古流民,倒是和父親不和的滿桂將軍損失了兩千操軍……”趙全德嗚咽著說到。
“這個袁崇煥!怎麼……”
“陛下,袁崇煥未必沒有他的道理,畢竟和趙率教將軍比,北京更為重要!”錢龍錫給袁崇煥辯護道。
“陛下,袁崇煥的意思是,勤王軍訓練遠遠不如滿洲人,野戰根本不是對手,全軍進城防守才能發揮作用……”兵部尚書王洽也為袁崇煥辯護。
“這就是袁崇煥遣散援兵,而後自己堅持關寧軍入城堅守的原因?”崇禎皇帝沉吟道。
“這是自然,袁崇煥幾次擊敗滿洲人,考的都是防守反擊,防守讓滿洲人銳氣全無,再追擊敵軍。”錢龍錫指出了袁崇煥的理由
“而且這次滿洲人深入千里,還是從西方繞道,進來容易,出去就難了!”兵部尚書王洽出來再次推崇袁崇煥的計劃。
“這……似乎也有道理……”崇禎皇帝想了想,覺得除了袁崇煥的依據城池防守,等滿洲銳氣全丟掉再追擊,不失為一個最好的辦法。
崇禎皇帝想了足有半個時辰,最後終於下定決心:
“袁崇煥的計劃看來是最後的選擇了,沒有辦法,我下令袁崇煥,祖大壽帶關寧軍入城……”看到崇禎最終同意了袁崇煥的計劃,兵部尚書王洽和錢龍錫都一起微笑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諫官卻衝了進來,對著崇禎哭喊著說道:
北京城外,關寧軍本陣。
“陛下讓我們散兵出擊,對付後金掠奪的騎兵?這……。”祖大壽實在受不了了;吼叫道:
“這是幹什麼,我們中原的騎兵本來就只能靠軍紀,集團衝鋒對付建奴和蒙古韃子,現在陛下讓我們散兵出擊,豈不是逼著我們去消耗自己的精銳騎兵,一旦我們自己的精銳騎兵沒了,步兵失去了保護,如何追擊建奴?”
“陛下也有自己的難處,最近陛下被很多達官貴人施壓,要保住他們在北京城外的莊園呢。”袁崇煥搖了搖頭,心裡清楚這在軍事上是亂命沒錯,在政治上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自己和崇禎皇帝換位,只怕也只能下這樣的命令。
“但是,如果和建奴騎兵玩散兵作戰,都不用滿八旗出力了,只怕蒙古流民都在我軍戰鬥力之上啊,這仗實在沒法打!”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這事我們也是意思意思,表示盡力即可。”袁崇煥沒辦法,暗示這件事祖大壽可以悠著點。
祖大壽大戰不見得怎麼驍勇,這種做手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