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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銀子?”
“若是那些鹽場的鹽都交給我們鄭家販1賣,給大人運就是了,還說什麼銀子。”
看著劉白羽沉默不語,雙方一直是談不下來,按照劉白羽的觀察,好像就算是鄭家其他人也不知道這位老海盜的打算。劉白羽有些糊塗,正要說話的時候,鄭芝鳳卻緩了口氣,笑著說道:
“老漢也知道大人的難處,卻有個兩全的法子,大人可願意聽聽?”鄭芝鳳一副粗豪模樣,說話也是粗聲大氣,可打起交道來,居然如此的難纏,劉白羽心中暗罵了一句“老狐狸”,臉上卻掛著笑容回道:
“願聞其詳。”
“我們鄭家一直想要在北方有個港口,抓在手裡的那種,只是淮河那些鹽商抓的緊,山東那些不是沒修繕,就是做鹽場,而且鄭家在北方畢竟是外人,若……”
所有人都是聚精會神聽的時候,鄭芝鳳的話被外面一陣吵鬧打斷了,即便吃飯的屋子是眉樓深處,可那吵鬧的話語依舊是讓人聽得清楚。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包了眉樓一天,讓顧姑娘出來見我。”
聲音噪雜紛亂,看起來還不是一個,屋子裡面幾個人面面相覷,在青樓楚館這種地方因為爭風吃醋而吵架,倒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這些人卻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檔次的眉樓也遇見此事。
鄭芝鳳看看坐在那裡的劉白羽,也覺得有些臉上無光,這談話也不太好繼續下去了,連忙衝著邊上的族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出去看看。
外面的聲音不光是吵鬧聽得清楚,就連那名跟在顧橫波身後的中年婦人的聲音也是傳到這邊來。
“小侯爺,今日的眉樓在三天前就被人包下來,小侯爺突然過來,妾身這邊確實沒法安排啊!”
語氣很是惶急,這“小侯爺”三個字卻又表明了對方的身份根本得罪不起,所以話又說的很是謙恭,在這邊坐著就能感覺到那女人的為難。不過,眉樓這麼大,要不是刻意把話說的大聲些,這邊也不可能聽的這麼清楚。
在這種地方做主事的婦人,那都是世情精熟,七竅玲瓏的角色。這也算是把招呼打到了前頭,外面這人身份高貴,屋中的人想必是得罪不起地。
果然,鄭芝鳳有些無奈的看看劉白羽,心裡想著今天在這裡招待客人,這面子沒有賺到不說。臉都要丟乾淨了。
可丟臉歸丟臉,鄭家在福建堪比王侯,可鄭芝龍不過掛著海防遊擊的銜頭,在這南京城中,鄭家只是以商家的身份存在,更不可能和這些勳貴們起什麼衝突,要不然,真是死無葬身之地。
劉白羽也是看到鄭芝鳳尷尬和帶著懇求的目光,來這地方談移防活動之事,本就不是他的本意。此時離開也是無所謂地。正要給對方個臺階下,隨便找個走人的理由,就聽到外面那位“小侯爺”的聲音猛然高起來:
“吳媽媽,你什麼身份,也敢跟我這麼說話,還敢在這裡攔著,要不是顧姑娘的面子。今天就給丟到河裡去,滾開!”
那吳媽媽頓時啞然,聽著噔噔噔的腳步聲,那小侯爺居然朝著這邊過來了。鄭芝鳳和其餘的鄭家人方才豪氣干雲,指點江山,可這時卻紛紛的站起來,在南京和勳貴發生衝突,無論如何吃虧的也是自己,躲避下吧。
劉白羽的態度無可無不可,也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只是這眉樓畢竟不過是個秦淮河畔地小樓,樓宇不會太大,屋子也不會太大,更不要說什麼秘道後門,他們所在的是吃飯的雅間,可不是密室。
他們剛剛出門,一行人已經是急匆匆的順著長廊疾走了過來,為首的一個人更是厲聲喝道:
“走什麼,莫非是見不得人的賊人,站住!!”
說實話。被人這麼叫住,劉白羽倒也沒有生氣或者憤怒的情緒,這時刻只是很想笑,去***場所遇到爭風吃醋地人,然後發生衝突。這類橋段自己在現代時候。凡是通俗小說,古裝影視必然會有的路子。
真是俗套啊。劉白羽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這樓上的走廊並不太寬,劉白羽和鄭家的幾個人站在這邊,那邊則是被一群人塞滿了,當先站著一個人,年紀不大,眉目之間倒還清秀,只是能看出來抹了脂粉,身上穿著襲淡藍的長衫,雖說這身看起來素淡,可不管是腰間的玉佩還是手中拿著的摺扇都是名貴之極。
出於最近自己所見所聞都太故事性的原因,劉白羽還是去看了看這位“小侯爺”的喉結,唔,是個男人。
這位油頭粉面地小侯爺個子比劉白羽要矮不少,鄭家幾個人也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