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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槍伍一起作戰,有甲長的指揮,伍長們己經變成普通的戰鬥兵,不過依衛遼堡的規定,戰鬥中如果甲長陣亡,伍長便接過指揮大權。祖大樂還規定,如果伍長陣亡,便由伍中技藝更深的軍士接過指揮權,總之。讓軍中的指揮結構不散。
除了陣亡的將士,此時右哨乙隊所有受傷的將士都在堅持作戰,方才與清兵的搏戰,讓他們勇氣倍增。祖大樂的右哨只與山匪作過戰,不過方才的經歷,他們現自己也能與那些精銳的韃子殺個難分難解,看來傳聞中悍勇無比的韃子兵不過如此。
殺敵的信心與勇氣,讓他們克服了疲累與傷痛,在隊官的指揮下,他們的吶喊聲如春雷一樣滾過大地。
右哨乙隊隊官指揮軍士們衝擊,眼見那些白甲兵撲來,忽然他眼前一暗,就見幾個什麼東西向這邊飛來,那些沉重的物器忽忽盤旋,凌厲非常。
右哨乙隊隊官大喝一聲,劈開一個朝自己面門飛來的鐵骨朵,他身旁一個護衛慘叫一聲,被一把飛斧切在了脖頸上,那飛斧上繞著一根繩索,似乎那邊在投射的瞬間,就拉動了繩索。那飛斧更是旋轉而進,切在那護衛脖頸上時,給他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傷口,那邊又是一拉,那飛斧離他而去,一股鮮血從那護衛的脖頸上噴出來。
那護衛尤是踉蹌向前衝去,直到奔出好幾步後,才無力地癱倒在地。
又有隊旗右邊一個長槍伍的甲長。他的右臉上插著一根鐵骨朵,那邊的骨頭全部碎了,還有他胸前的鐵甲上,也是深深地切進一把飛斧。那甲長挺著旗槍,加上他這伍的長槍兵又是衝鋒在前,分外的引人注意。投來的一波利器中,就有兩把招呼上了他。
痛楚的哼叫聲接連響起,這一波的武器投擲,竟又造成了右哨乙隊軍士前後數人的傷亡,幾個衛遼軍士痛叫著摔倒在地。
357圓陣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這個年代,火銃的威力,射程還遠遠達不到碾壓冷兵器個人武勇的地步,文明民族對抗野蠻人主要還是靠紀律和集體,火器遠遠沒有升級到火海,人的勇氣還是能壓制住火器的力量,火銃再先進,野戰也要過白兵肉搏這一關。
而這次戰鬥規模實在有點小,祖大樂軍戰鬥中隊形優勢在混戰之後不久就基本消失了。
轉眼之間,最前面一波己經有七、八個白甲兵撲到,金鐵交擊,雙方對撞在一起。
那個白巴牙喇兵的指揮,在他扔出飛斧殺死了右哨乙隊隊官的一個護衛後。右哨乙隊隊官連同餘下護衛旗手己是衝到近前,那護衛的長槍直刺他心口。那指揮身子靈敏地扭動,那長槍挨著他的身側甲葉擦過,他己是拔出了腰背上的雙手重劍,那重劍重重劈下,那護衛的頭顱就飛上了上空。一股血雨噴出來,他無頭的屍身扭動幾下,重重地摔到在地上。
右哨乙隊隊官紅了眼,這護衛就跟他如親生兄弟一般,卻是如此的慘死,他大吼一聲,從那指揮的側後,手上的長刀重重向他頭上劈去。這一刀勢必無,法躲閃,不料那指揮毫不猶豫,頭往後揚,手臂抬起,以手臂與腰背處的盔甲對上右哨乙隊隊官的長刀,一聲重響,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那指揮雖然披了雙層的重甲。但整個臂肩處還是差一點被右哨乙隊隊官砍下來。
那指揮痛楚地吼叫著,右手上的重劍掄起狠狠劈下,重重劈劃在了右哨乙隊隊官的肩脖處,鐵甲破開,露出裡面的森森白骨,右哨乙隊隊官痛得幾欲昏去。他搖搖欲墜,那旗手搶上一步。上去扶住了他。
那指揮又撲了上來,正要再補上一劍,後面一排中間那伍的長槍兵己是有三根長槍向他刺到,他劈斷了兩根槍頭,但刺向他右肋處的那根長槍他卻是破不了,那長槍破開他的兩層重甲,從他右肋處深深刺入他的體內。
那指揮痛得全身抽搐,猛然他一聲吼叫,竟用左手扭斷了那長槍的槍桿,貼上一步,手中重劍直刺進那個長槍兵的小腹,,天槍兵痛不欲甘,他口中湧出大團的血塊,他緊緊地楓仕”心身不放手。
眼角的余光中。那指揮看到一個被他劈斷槍頭的長槍兵,丟棄了手上的木棍,抽出腰間的長刀,惡狠狠向他的頭顱處狠狠劈來。
在與這指揮搏戰的同時,這伍餘下的長槍兵,連甲長在內,又是對上了後面撲來的兩個白甲兵。
血雨噴散,那指揮的頭顱飛上天空。那兩個白甲兵見那指揮被斬。眼中都是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他們更是吼聲如雷。很快的,那兩個被劈斷槍頭的長槍兵,在拔刀殺死那指揮後,也是急急舞刀迎了上去。
右哨乙隊隊官受了重傷,他掙扎扶著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