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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桌子,凳子一套多少銀子!?問你呢,說話!”劉白羽對旁邊畏畏縮縮的夥計問道,心裡還鄙視人家土鱉,被自己的高帥富套裝徹底嚇壞了的樣子。
這是哪一齣啊?咱這是酒樓,不賣座椅的啊!夥計本想拒絕,劉澤清一個眼色就冷冰冰的壓過來,把夥計嚇得什麼話都沒了,畢竟這位可是手握刀把子的,殺人未必敢,打個殘疾啥的那是無所謂的,老闆都怕,別說自己一個小夥計了!而且夥計也看到了,這劉澤清劉將軍分明實在巴結這個暴發戶,自己就更惹不起了!
“桌子,凳子一套二十兩,二十兩銀子!”夥計結結巴巴的回答。
“嗯?怎麼恰恰是個整數,沒打折麼?”劉澤清冷冰冰的說道。
“真的,真的沒有,買的多抹零了,本來是二十兩五錢銀子的,這都是上好的紅木,最好的木匠,再便宜也下不來啊。”
“我買了,這一層四十套全買了,反正你這生意不好,應該補充一下現金流了!”劉白羽喃喃自語道。
大爺,我的親大爺!你是來吃飯還是砸場子的啊!咱這是飯館,不賣傢俱的!這貨不是神經病晚期,該放棄治療了吧?夥計心裡嘟囔,只是哪裡敢說,臉上笑容都不敢少一點,使出了踢皮球的法門!
“老爺,本店畢竟是飯館,這木匠就在這條街,還是本店的關係戶,您吃完了我陪您去,保證折扣低不了!”
“囉嗦個啥!不算折舊,三十兩銀子買了!付賬!”劉白羽一聲令下,大牛二牛就抬出來一千二百兩銀子:
“你自己過來看看,品相十足,絕對不是散碎銀子!”
“大爺,我們這是酒樓,不賣……”
“不賣個屁!欠揍的貨色!”劉澤清在劉白羽面前是巴結的嘴臉,對於一個螻蟻一樣的夥計,哪裡放在心上,而且這也是一個討好劉白羽的難得機會不是?於是一聲令下,幾個家丁上去,一腳踹到了夥計,就要開打!
“給臉不要臉!老子在濟南府下大酒樓都不給錢!你一個破酒樓給錢還敢不賣?慣得麼?給我打!”
這話怎麼聽著耳熟?劉白羽覺得欺負這種人沒啥意思,作為當事人反而奇葩的做了和事老:“算了,算了,都不容易,大家都是混口飯吃的……”
劉澤清本來就是為了討好劉白羽,自然是聽人勸吃飽飯,憤憤的說道:“今天給白羽兄一個面子,以後再敢說個不字,就拆了你這個酒樓!給臉不要臉的貨色!”
“算了,算了!”
“你等著!等著……”
這都是什麼奇葩人物啊,挑事的做和事老?夥計莫名其妙的被幾個粗手粗腳的家丁一頓好打,心裡不由的罵劉白羽和劉澤清都是神經病!
他覺得劉白羽是神經病,劉白羽還覺得他是神經病呢!尼瑪生意不好,我高價買你的傢俱還不賣,這不是有病麼?嗯……原來是因為自己沒有得到好處!劉白羽恍然大悟,看著在地上呻吟被幾個粗手粗腳的家丁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夥計,恍然大悟:
“神經病,死要錢的!給你吧,這是賞你的!”
什麼世道啊,神經病說正常人是神經病,這夥計被打的頭昏眼花,自然也沒接住劉白羽的賞賜,十兩銀子又不輕,正中頭部自然起了一個大包!
十兩銀子!而且還是上好的雪花銀!夥計算了下,發現自己一年的工錢也就這些,不由的喜出望外,也不管世道天理了,忙不迭的叫到:
“對對對!老爺你說的對!我就是個死要錢的神經病!”尼瑪有錢就是大爺,你說誰神經病,誰就是神經病吧!
“這可真是病的不輕了!也好再給你十兩銀子藥錢吧!”劉白羽被夥計扭曲的面孔嚇了一跳,隨後又有點同情,再次砸了十兩銀子過去!
“多謝老爺賞賜!我就是神經病!哎呀!”夥計過渡興奮,這十兩銀子又沒躲過去,再次命中額頭,暈了過去!
劉白羽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雖然善心收留神經病是好事,不過這神經病做個打掃衛生的不就完了麼?非要放到前臺,這生意能好麼?”
劉白羽這做派;放到保守的近乎迂腐的清朝;是無法擠入上流社會的圈子的;你有多少錢都不行!不過放到明末這個社會道德近於崩潰的時代;其實也就無所謂了;暴發戶就暴發戶唄;至少沒到處找美貌男童當男寵不是?這個年代就是所謂的公侯尚書,朝廷高官,沒有錢作為後盾,也是什麼都不是的貨色!
走上三樓,為了避免劉白羽再出認錯人了的尷尬,劉澤清主動介紹起來,居然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