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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皇帝之所以和東林黨翻臉,甚至放出魏忠賢這條惡狗出來,就是和東林黨監視內廷,犯了文官的大忌有關,結果東林黨被修理的這麼厲害,卻私下把手伸到錦衣衛裡面去了???想死麼???
“廠公息怒,不是北京的錦衣衛,是山東的錦衣衛,而且一百多年前就轉行監視一個鹽場了……”
地方錦衣衛啊!魏忠賢也直接樂了,這種事牽連東林黨,自己還真幹不出來!
大明朝的錦衣衛,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呢?一般人都以為是秘密警察——電影,電視劇不都那麼演麼?
這種觀點不能說錯,明初也確實是那樣,但是不要忘記了,錦衣衛還有一個功能就是給功臣子女安排就業的,一個安置就業的事業單位,還都是官員的孩子——這在哪個時代都意味著無法執行退出機制——那麼在現代就意味著不得不破產,在古代則是因為官本位的原因,職能四處擴張。
而到了明朝末年,京城裡的錦衣衛搞副業撈油水的所在多有,外地的錦衣衛乾脆就是副業當主業,早就失去了秘密警察的功能,變成了一個大雜燴。掛著錦衣衛的牌子,管什麼的都有,鹽場,漁場,鐵礦,煤礦……
因為這些地方錦衣衛實質就是一個大雜燴,也就相當於一些雜七雜八的小官,東林黨掌握的南京朝廷批一個鹽場頭頭的官銜,還真是無傷大雅的事情,魏忠賢如果接著這事羅織,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這梟雄可以無恥,但是不能沒品啊!
當然這種職位固然是可能相當的肥,但是對於劉白羽這樣自命“經學大師”的人來說,這種濁流官基本等於侮辱,庶吉士之類的,或許還能看上眼。當然,所謂的經學大師就是劉白羽成為學閥的工具罷了,劉白羽本人是不在乎的,而當時他和鄭芝豹密謀的時候,鄭芝豹這個傢伙也沒拿劉白羽真當經學大師那種石頭腦子看,就根本沒在意這個事。
不過魏忠賢是什麼人,除了沒文化之外,腦子是絕對比東林黨那群書生高出幾個檔次,一轉眼就是幾個陰招:
“東林黨們也太小氣了,劉白羽能製造出雪花鹽這種精品好鹽,怎麼能就管一個區區的鹽場?我看可以出任從三品都轉運鹽使司都督山東各鹽場麼,這山東朝廷的鹽業荒廢太久,就需要劉白羽這樣的鹽業高人去整理——對了,天下不守法紀的私鹽販子太多,不給劉白羽權力不行,可以準劉白羽三千鹽丁的定額,準劉白羽可以跨境捉拿私鹽販子!”
魏忠賢正氣凜然的說道,他才不管明朝的制度的制度主管鹽業的是鹽課提舉司,從三品都轉運鹽使司只是副手,根本就沒權利都督各大鹽場,魏忠賢的意思是讓劉白羽培植爪牙,去和兩淮的鹽商鬥得你死我活,東林黨的根基是江南,但是和兩淮的鹽商也是關係極佳,魏忠賢這招就是逼得東林黨在劉白羽和兩淮的鹽商之間選邊!
當然劉白羽再強,也還是一個人,東林黨有點腦子就會選擇兩淮的鹽商,那麼劉白羽除了和魏忠賢抱團取暖之外,還有別的選擇麼?所謂給手下好處不如難為手下——這是魏忠賢駕馭手下的一種高超伎倆。
“廠公說的固然極好,只怕這劉白羽知道這裡水的深淺,他固然不會不接受廠公從三品都轉運鹽使司的任命,可以不見得就會和兩淮的鹽商立刻鬥得你死我活吧,畢竟他手裡掙錢的東西很多,不一定非要為了鹽裡面的錢,和樹大根深的兩淮鹽商鬥得你死我活吧!?”李朝欽性格比較沉穩,卻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只是一個前奏罷了!咱家自然還有後手!”魏忠賢得意的冷笑起來:
詳細地向閹黨們說出了自己擬定的後手:魏忠賢把拉攏劉白羽的工作分成了兩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的就是閹黨製造輿論,說東林黨沒有君臣法度,是因為根子上科舉時考的學問就不對,沒有情調君臣之分。
第二個階段則是依附閹黨的小官出來說山東出了一位大儒,創造了新理學一派,特別強調君臣綱常,希望朝廷把新理學作為開科取士的依據。同時封劉白羽掛禮部尚書頭銜。
第三個階段是收尾了,魏忠賢利用閹黨在朝中的優勢,強行把新理學作為官方的意識形態,開科取士的標準。
要知道明末最講究的就是站隊,閹黨如此,東林黨也是如此,實際上兩黨之中都有隻顧內鬥,沒有絲毫治國能力的混子,也有一下頗有才幹的官員,但是每次政治鬥爭,從來都是看人的標籤而不是能力,魏忠賢把劉白羽的新理學作為官方的意識形態,那東林黨們除了拼死攻擊新理學之外,別無選擇!
而且魏忠賢的招數還有更惡毒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