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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倒顧秉謙這個庶吉士【非筆誤,雖然顧秉謙比魏忠賢大十八歲,但是顧秉謙曾經讓自己的兒子給魏忠賢做孫子,所以說魏忠賢是顧秉謙的乾爹,也是說的通的!】
只是這官場之中,紙面意思好懂,這對方發出的訊號,弦外之音可就難懂了,尤其是劉白羽故意的把許多不相干的事情攪在一起,這資訊量有點過大,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揣摩出來的!
其實劉白羽就是故意的讓這些人推測不出,讓自己免得去北京城,被困在那裡,所以即使是這些官場老手,也弄不明白劉白羽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為他本來就是胡說八道麼!
所以雖然這裡閹黨的諸多核心都在,而且文化水平各個都不低,不過包括顧秉謙、魏廣微、黃立極、施鳳來、張瑞圖等諸人,對於劉白羽的真實意圖,也是沒有頭緒!
顧秉謙也覺得劉白羽這人看不透,不過他也知道魏忠賢最反感文官踢皮球,喜歡幹實事的人,於是說了一句男人都懂的:
“九千歲,劉白羽他說的這點倒是對的,這女人胸小屁股小,就是生養的孩子不壯——不過這話說的也過了,正妻的孩子身強力壯能繼承家業也就夠了,小妾麼,還是細腰為好……”
顧秉謙不愧是能拜比自己小十八歲的魏忠賢當乾爹的賤人,閹黨這聚會,本來是很嚴肅的政治討論會的,叫這廝一句話就往下三路引了,還露出一個男人都懂得的奸笑。
“細腰和一樣可以胸大的,咱家的對食【客氏】就是既胸大又細腰的麼!”魏忠賢雖然是個太監,不過也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於是也湊趣說了一句。這客氏身為天啟的乳母,就是天生在平胸,做了這一行也會奇峰突起不是麼?
諸多閹黨成員正愁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魏忠賢的差事呢,一見魏忠賢自己就跑題,立刻就七嘴八舌的轉移到女子生育後,算美還是不美身上了,各抒己見,天南地北的胡扯,把魏忠賢攪得頭昏腦漲的,心裡不由的惱怒這些歪樓黨。
咱家的意思是提醒你們不要看表面文章,要看人家的深意,這都不懂麼?真是一群……。
不對!一群官場老油條如何看不出這些,還不是文官們的老毛病犯了,寧可不做事,也不能辦錯事!哼,可是都不辦事,難道事事都要廠公我親自去做麼?
當然讀書人都是這個德行,魏忠賢也得捏著鼻子認了,只好阻止了這些傢伙:
“好吧,劉白羽有些事我是懂的,他的新理學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感覺和東林黨那套,有點相像,又和我們帝黨【閹黨自稱】有點相像,你們完整的給我說說,都說到,不要玩斷章取義那套!”
魏忠賢拉下臉,閹黨諸人卻是不敢再歪樓了,於是用最直白的語言解釋出劉白羽的意思來了。
劉白羽的新理學其實就是後世的思想,制度的大雜燴,其實無論和東林黨還是閹黨的主張都沒有關係,也和儒家歷來的治國方略也沒有關係。這時代的人就是才能再高,也是霧裡看花終隔一層,誰又能看的清楚呢?
只是魏忠賢下了嚴令,閹黨這些老油條也不得不開動腦子,開始推敲了。
“九千歲,我看了劉白羽的主張,他應該是咱們這邊的人,在他的《錢源》一書裡面,就主張大政府,大稅收的,和東林黨那套低稅收,不作為根本就不對路!”
“對對對,《錢源》一書裡面把政府收稅的必要性說的清清楚楚,還指桑罵槐的說那些成天說打著與民休息,不收稅搏名的東林黨是婦人之見,墨翟之徒,真是痛快,痛快!”
“劉白羽的《歷朝政治得失》裡面對漢朝的中官們評價可相當高,說是大漢的柱石之臣,清流們就是添亂的,董卓進京也是清流勾搭的結果,這罵的真是痛快!”
劉白羽的《歷朝政治得失》和古代所謂忠臣,奸臣這種簡單的世界觀完全不一樣,直接就是**裸的把各方面的利益帶來的立場說的清楚,對於清流,直接點出他們作為地方豪強代言人的實質,對於宦官則是指出他們的權力就是來自於皇權,幾乎把兩者在一般人眼裡的忠臣奸臣的位置顛倒了,而且還用了歷史事實,證明了清流和董卓的勾勾搭搭,以及早就和袁家合流的事實,論證相當嚴密,幾乎是無懈可擊。至今士林對這種近乎政治不正確的觀點是裝聾作啞,就可見一斑了。
“有些話就不要說了,咱大明的宦官都是忠於皇帝的,和那些廢立皇帝的漢唐太監,亂臣賊子是一回事麼?”魏忠賢卻是不高興的拉下來臉來,讓閹黨們感覺自己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相當的無趣。
“不過話說回來,他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