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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歲明鑑,魏忠賢當時氣焰囂張,萬歲名分又未定,這些人通風報信都不容易了,還能指望他們做些什麼麼?”
這也是啊,崇禎皇帝覺得自己疑心太重了,點了點頭:
“說的好朕清清白白的,老師來更能證明朕這個皇位是皇兄親手指定的,曹化淳,準備……”
“萬歲,不可,不可啊!”曹化淳淚流滿面的抱住了崇禎皇帝的大腿:
“最近錦衣衛剛知道,福王備下重禮,要拜青山居士為老師,還說福王府的子弟,以後都會學習青山居士的新理學……”
“什麼!福王他居然說出了這話!?”崇禎皇帝頓時變了臉色,如果是一般的藩王,也就是禮遇儒生,圖一個好名聲罷了,但是福王這個人,是極為敏感的人物!
這裡說的福王自然不是後來的那位南明皇帝福王朱由崧,而是他的老爹老福王朱常洵,朱常洵是明神宗最寵愛的妃子鄭貴妃在萬曆十四年所生,為第三子。而在此之前的萬曆十年八月(1582年),王恭妃生長子朱常洛。明神宗寵愛鄭貴妃,想廢長立幼,被眾大臣、孝定李太后極力反對,史稱“國本之爭”。
圍繞這個問題,大臣們與皇帝鬥了15年,期間發生很多事情。“國本之爭”是萬曆一朝最激烈複雜的政治事件,共逼退首輔四人,部級官員十餘人、涉及中央及地方官員人數三百多位,其中一百多人被罷官、解職、發配。鬥爭之激烈可見一斑。神宗因此荒廢朝政以示抗議。終於在萬曆二十九年(1601年)神宗不得已讓步,立皇長子朱常洛為皇太子,朱常洵為福王。不久後,福王完婚,婚費達三十萬金。
廷臣請福王按制度就藩,而神宗和鄭貴妃一直把愛子留在身邊不放。福王的封地在洛陽,起造邸第,花了二十八萬兩銀子,超出一般王制十倍的花費。神宗派出太監徵收“礦稅”,搜刮的億萬錢財,皆入福王藩圍。
到了萬曆四十年,福王已二十七歲,宰相葉向高上疏力爭,神宗答應第二年春天舉行。到時候卻又失信了,見輿論洶洶,不能不就藩,鄭貴妃便藉機開口,為兒子大撈一把。鄭貴妃要求一次賜田四萬餘頃,群臣力爭,不得以減為兩萬傾,又提出以下要求:
第一,莊田四萬頃減半,仍須兩萬頃,中州腴土不足,取山東、湖廣的良田湊足。
第二,籍沒張居正的財業,尚存官的撥歸福府。
第三,從揚州到安徽太平,沿江各種雜稅撥歸福府。
第四,四川鹽井的一部分收益劃歸福府。
第五,請淮鹽一千三百引。
以上五項,尤以最後一項影響國計民生、及於邊防軍餉,後果異常嚴重。而神宗一概答應。
好容易辦妥,鄭貴妃依然不讓福王按制度就藩,藉口為第二年為李太后祝壽,企圖再拖一段時間。遭到李太后的訓斥,而且李太后碰巧沒有活到第二年70大壽就去世了,大臣們一再催促,神宗和鄭貴妃再也找不到藉口拖延,只好讓福王就藩。
萬曆四十二年(1614年)二月,朱常洵帶著無數金銀財寶就藩洛陽,隊伍前後達100多里。
同時,得莊田二萬頃,這人歷史上最著名的是後來被李自成做成了福祿宴”——當然不排除滿清篡改歷史,一邊黑李自成吃人,一邊黑明朝藩王都不是東西……。
當然,從另外一個角度上來看,福王這麼個愚蠢貪婪的樣子,未嘗不是在崇禎面前自保的一種手段——但是歷史被改變之後,劉白羽名滿天下之後,福王就有點想法了——他覺得自己之所以沒當上皇帝,就是因為得罪了士大夫集團,尤其是東林黨這批大嘴跑……
但是天啟皇帝任用魏忠賢大殺東林黨,老福王朱常洵就覺得這事有變,想等個機會,而後劉白羽身為崇禎皇帝的老師,卻沒有半點親近的樣子,這位就有點想法了。
我沒當上皇帝,不就是因為東林黨為首的文官鬧得麼?結果呢,天啟那個狼崽子是怎麼對待你們的!這回知道我的好了吧!?
崇禎給你們平反,我乾脆直接抱大腿!
老福王朱常洵覺得劉白羽這人錢財無數,大官也是觸手可及,只怕就想讓自己的學術流芳百世,索性以家訓的名義,全家學習劉白羽的新理學,那意思就是咱要是當了皇帝,保證思想上,政治上全聽你這大儒的——反正朱常洵這人又胖又懶,他心裡還覺得有這樣能幹的大臣,皇帝如果還要指手畫腳,那純粹是吃飽撐的呢!
再說了劉白羽的新理學包羅永珍,學深了是很難的,不過皇家子弟麼,學一點意思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