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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丁五千對十幾萬白蓮教教徒?一天就打的落花流水?!!!”
元素是知兵之人,又是書生出身,自然知道儒生就好吹噓【他自己吹的也很厲害】數字,對此是自然是不太相信的。而且莊丁什麼的,保衛家鄉,防守什麼計程車氣是很高,可是論起堂堂正正之戰,比白蓮教教徒這種饑民更多過士兵的傢伙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天就打的落花流水——難道是?
“夜襲還是埋伏?”
“硬碰硬打的!沒有那些花巧——不過老爺事後認了錯,說是不該那麼打,多死了不少不該死的人……”
“莊丁五千對十幾萬白蓮教教徒,時間又是一天,還不玩花巧,這自然是損失慘重——不會有上千人吧?”
“哪有那麼多,加上後來重傷不治的,也不過三百多人罷了!”
“這可是大勝啊,就是朝廷的大軍來了,也不過如此罷了……”
元素這回沒話說了,堂堂正正正面擊潰,最是能見指揮的功力,可和文官們假招降,散佈流言,欺負白蓮教不懂軍陣,夜襲之類有本質的區別,就憑這點,青山居士指揮的能力就在吹的牛氣沖天的關寧軍諸將之上了。
當然,這不是說青山居士去指揮關寧軍就能大勝了,畢竟很多東西在指揮水平之外,這年頭沒有方方面面的關係,要不來足額的軍餉,軍頭門不給面子,就是衛青霍去病之類的不世之材也未必能打勝仗,充其量只是能把自己的親兵練成鋼鐵之師罷了,不過親兵數量太小,作為關鍵的突擊力量使用還可以,作為一般力量使用——養得起麼?
元素說的輕鬆,可把車伕嚇了一跳:
“朝廷的大軍?那幫殺良冒功,比土匪還勝三分的傢伙?老爺說的好,匪過如梳;兵過如蓖;官過如剃,保衛家鄉得靠咱們自己,怎麼能靠朝廷的官軍呢”
這話說的!元素和老者都是掛不住了,他們都是帶過兵的,自然知道大明官軍是什麼德行——好吧,這話說的誇張了,畢竟本地的衛所軍其實還好,畢竟鄉里鄉親的,給點錢就算了,沒必要徹底撕破臉,但是這客軍麼,還真就是和土匪差不多了。
至於財大氣粗的關寧軍麼,搶劫的事情倒是不多,不過殺良冒功這種事也沒少過,青山居士說的還真不是沒有道理!
“不過老爺雖然對大家都不錯,對自己卻是刻薄了一些,本來是一場大勝,非說自己指揮不當,非要割發代首,整個人剃了一個大光頭,和和尚似得——要是北方朝廷的軍官們能趕得上老爺的一半兒,韃子能怎麼樣?咱大明幾千萬人,還比不上人口十幾萬的韃子——真是丟人!”
劉白羽玩割發代首這一出本來是在白蓮教來襲之前,只是這車伕也是後來逃荒來的,也是聽得以訛傳訛的二手貨,卻是想當然了!
聽到割發代首這個詞,元素和老者都是大吃一驚,元素是被震住了——這貨沒有半點避諱麼?但凡是讀過書的,都知道割發代首那是曹操做過的,被視為奸臣梟雄收買人心的象徵,你學這個,不是真的要造反什麼的吧?
如果這青山居士真是要造反,此人生財有道,指揮有方,為禍只怕是聞香教,白蓮教之流的十倍不止!自己對他可要慎重,不要惹出禍端來才是。
老者則是面色難看,心說這青山居士怎麼如此不知道避諱?本朝不是不殺名士的宋朝,這樣不小心,自己可要好好規勸他才是。
因為得知了劉白羽割發代首的行為藝術,元素和老者都是心事重重,卻也不說話了,好在這馬車也確實穩健,還真沒有什麼顛簸,於是不知不覺中,劉家莊終於到了。
144三代之治?
馬車進了劉家莊,直上大路。這會剛剛過了中午,天上賞賜了幾片厚實的雲彩,於是出現了這幾天,不冷不熱,風調雨順的日子,農民都在下田,做工的,行商的,或徒步或推車挑擔,路上行人紛紛。這部豪華的馬車昂然從街心而過,輪聲鞭影中,不斷有人指指點點。
老者養氣功夫到家,表面上視而不見,只是穩穩地坐著。他心中卻是暗暗懊悔,這樣子出去太招搖了!
不過雖然大家也都知道這車尊貴,有一點卻是元素和老者都沒想到的,居然幾次都有載貨的馬車搶道,車伕都是停了車,讓載貨的馬車過去了!
真真是沒有綱常!這就是大儒治家之道?元素心裡鄙夷,對著車伕問道:
“這裡不是賤讓貴麼?怎麼迴避都不知道?還讓貴者讓路!?”
“賤讓貴?你說的是圖書館的那條什麼vip通道麼?”顯然車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