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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燒的太厲害,造成附近煙霧瀰漫,視野中帶著一層霧氣,盧天生無法準確判斷關寧軍騎兵數量,畢竟盧天生不是馬背上的蒙古人,沒有聽聲音推測馬匹數量的本事,於是按照操典。領隊加速撤離。本來劉家莊騎兵的頓河馬就比關寧軍當寶的蒙古馬好得多,加上連著跑了兩天的關寧軍馬力不如登州兵,雙方一前一後又跑了十里。
這裡離第一座稜堡只有十來裡,加上此時能見度好了不少,發現後面的關寧軍大概六百餘人。接應的騎兵第二局三百人趕到,關寧軍已經沒了絕對的人數優勢,又被頓河馬遠遠超過蒙古馬的現實嚇住,停下等待後援,可是後援也不過四百多人,於是劉家莊兩個司互相掩護,在確認追擊的關寧軍只有一千左右後,盧天生調動兩營騎兵進行了一次反擊。
結果因為劉白羽財大氣粗的原因,劉家莊的騎兵都是有幾隻備用火槍的,接觸的瞬間就放到了幾十個關寧軍騎兵,這戰績簡直比滿洲還強橫了,認識到雙方實力差異之後的關寧軍面對數量稍少的劉家莊護衛隊,也沒有敢發起整體戰,被盧天生追擊了五里,又被打死打傷近百人,如果不是盧天生手中沒有重騎兵,不敢硬碰硬的破陣,只怕關寧軍直接就崩潰了,即便如此,關寧軍也是又退了五里,幾乎炸營,被祖大樂的親衛拼命壓制下來,但是士氣降低不少自然就難免了。
祖大樂趕到前線的時候,他收到了急襲失敗的訊息,不得不放棄了立刻進攻的念頭。這兩日行軍下來,前鋒精神高度緊張,人馬的體力消耗都十分大,他需要在金州進行休整。
他進入被基本燒燬的莊子之後,發現大街上炸開了兩個大洞,地上擺著幾具人馬的屍體,馬匹腳斷肉裂,腹部血肉模糊,腸子內臟和著血水流滿一地。城中濃煙滾滾,原來完好的房屋都陷入火海,空氣中飄動著硫磺和火油的味道,顯然是劉家莊加的助燃劑。
先行入城的親兵隊長陪在他身邊,兩人順著城梯上了鎮子殘存的城樓。親兵隊長一邊走一邊給他彙報,“祖將軍,都搜遍了,城中無半顆存糧不說,大點的宅子都被點著了,包括那些登州兵自己的兵營在內,城內各處水井中倒是沒有發現有毒物,子嗣有些巷道轉角處有鬼箭或煮過毒的鐵蒺藜,轉角視線不及,也有數人中毒。好好的鎮子就這樣毀了,劉白羽最可惡的是在城中也埋設地雷這種玩意。”
他剛說著,東門那邊就一聲爆響,親兵隊長怒道:“將軍,劉家莊這群烏合之眾不敢堂堂正正交戰,只以地雷炮這些下作手段害人,定然是近戰不堪一擊,等咱們攻破劉家莊,非要好好報復不可。”
186為難的祖大樂
“若是能破劉家莊,你也不能想怎麼殺就怎麼殺,劉白羽海外可有數萬大軍呢,只是來不及回防,留守的都是老弱病殘罷了——即便如此,留守的少量精銳半個時辰前也是擊敗了我軍精銳,輕視不得啊。”
祖大樂這一路上被地雷整的都快神經異常了,自然最不愛聽地雷兩個字,只是他身為主將,很多事情必須沉住氣:
“打仗幾時有過堂堂正正的,不過地雷也確實可惡,咱們倒是過來了,後隊炮隊和輜重呢?他們車馬眾多不說,負責也大,只能走大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把地雷炮清完……”
兩人說話間,城外和城內分別響起一聲轟鳴,那聲音刺激著城內外的先鋒兵馬。那親兵隊長滿臉烈火,嘴裡低聲咒罵著,拉拉領子咬牙半響才緩過氣。
祖大樂安慰道:“其實這地雷炮威力其實甚為普通,只不過就是聲音不小,能大幅度降低士氣罷了。。。”
可是就在此時。突然南門城門處一連串猛烈的爆炸,爆點密集得幾乎分辨不清,祖大樂兩人所在的城樓輕輕搖晃,兩人趕緊用手扶著城碟,轉頭去看南門時,那邊磚石橫飛,瀰漫煙塵將整個城樓都籠罩在其中。
“快去看看。”祖大樂馬上打發那親兵隊長下城樓,他身邊幾個親兵語氣惶恐的低聲交談著什麼,祖大樂自然知道怎麼回事,不過自己也怕的很,只好故作輕鬆的閉上眼,輕輕搖搖頭。
祖大樂這時候其實是鬧心不已;地雷這玩意在關寧軍手裡就是一個雞肋;只是壯膽的玩意;結果在劉白羽手裡卻成了這種可怕的東西;炸死了人倒是問題不大;炸個重傷你管不管!不管的話;士氣這玩意是掉的飛快;管的話;一個傷員就至少要一個士兵照顧;等於雙倍減員;至於拿劉澤濤的部隊作為炮灰的辦法;已經破產了;且不說劉澤濤的部隊都是老弱病殘;花白鬍須的比比皆是;走路慢的彷彿烏龜;而自己還需要劉澤濤的部隊作為民夫;劉家莊附近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