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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啥,家在哪裡。小姐也問先生貴姓,在哪裡高就,做什麼生意之類,自己腦子雖然麻木,也記得順嘴說些瞎話,不敢暴露真實身份。說著說著,這小姐不經意地把一隻腳伸在了按摩床上,也許她並不覺得自己的小皮裙敞開,縷空的內褲,透出一團黑黑的陰毛。一瞥之下,眼睛趕緊離開,渾身卻一陣燥熱,底下止不住地有些堅挺,羞得一下子跳下按摩床,對小姐說,“實在對不起,我要出去方便一下。”就一溜煙地跑回到二樓大休息室,心裡頭還不住地讓小兔子“撲通撲通”地亂跳一氣。
看我出來,春亭沒有多久也出來了。可方說,“看來大哥們沒有盡興。”我們說,“行了行了,明天還要趕路。”回賓館休息無話。
因為那時候卞州到北京還沒有高速公路,並且到處都在修路,直到第二天晚上,我們才趕到北京。一打聽,京津高速公路已經通車,離廊坊不到一百公里,我們就沒有停頓,直朝著廊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