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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情,我樣樣都有份,景哥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他是為了百姓的事情,我跟著他總不會後悔的。”
“跟他去死也不會後悔嗎?”
“是的。”
“糊塗,太糊塗!況且你這裡對他死心塌地,他那裡,早已……”
“早已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我來問你,你那個大兒子真是他的種嗎?”
她被一錘子的悶棍打翻在地似的,“你,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你的大兒子七個月就生了,七斤重的孩子,是早產嗎?”
“當然是早產……你,你怎麼知道?”
“當然是,你那位景哥說的。”
“你,你是誰?”
“我,我是唐五啊。是你的沒來得及成親的丈夫。”
“不,我是問你現在是誰,你怎麼能進入這裡,你,你怎麼知道…”
“我?”唐五矜持的,忽然拍拍手,進來一個禁子,“把她的國法卸了。”那禁子上前來就要為蘇清卸下鐐銬,蘇清卻怒目而視,“不,先告訴我,你是誰?”
唐五見她雖在難中,可是蓬頭垢面之中仍見當年風韻,不由得暗歎可惜了這天生尤物。
“告訴她,我是誰。”唐五對禁子說。
“是,大人。蘇清犯婦聽了,這位是新任的杭州知府,還不快見禮。”
“哎,不必了,先卸了她的鐐銬吧。”
“是。”
蘇清活動了一下疼痛的手腕,腳腕。“告訴我,他都說了些什麼?”
“男人嘛,有幾個不喜歡自己的老婆三貞九烈的,哪怕嘴上不說,心裡也會記得的吧。”
“別說了,我不是要聽這個!”
“男人沒有不疼自己孩子的,可不是自己孩子的,就難說了。”
“你是說,他,他……”蘇清輕輕的,語無倫次的。
“是的,還好這是我親自主審,不然,我的這個孩子豈不活活讓他葬送了。”
“不,我不信。”
“供狀在此,由不得你不信吧?”
唐五在袖子裡掏出一封信來,蘇清接過來,剛看了一個字,便天旋地轉,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蘇清,可憐的清兒……”
“你,走開!”
蘇清不想見到他悲憫的樣子。
心太亂了,實在是太亂了,眼淚也沒有了,心木木的,好半天也回不過神來。這就是自己朝夕相處的丈夫嗎?二十年的恩恩愛愛,卻抵不過一個“貞”字,原來他不說,心裡卻芥蒂了那麼久。可怕啊,真是可怕啊。
“五少爺,我求你一件事,成嗎?”
“你說,一百件我也依你。”
“我知道,我這是死罪。我。不想和他死在同一個刑場,成嗎?”
“我不會讓你死在他死的刑場的。再說那死罪,還要斟酌,斟酌呢。”
“怎麼……”
唐五微笑,一邊對那禁子說道:“來,把清夫人扶起來,扶到那個地方去,好好為她洗漱更衣。記住,她是我唐言祖的夫人,你們不得怠慢於她。”
“五少爺,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我的夫人啊。你從來都是我的夫人,不是嗎?蘇三娘,你是蘇三,我是王金龍啊。”
在唐五的微笑裡,蘇清軟化了下來,淚水也流了下來。
主子和奴才
傍晚的時候,杭州城裡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江南的雨與北國的不同。北國的雨是男性的,帶著燕趙男兒鐵馬冰河的氣勢,江南的雨象是採菱姑娘不小心潑翻的一盆水,來勢雖大,但是落到地上便是盈盈的一汪了。再配上太湖石的假山,配上一池湖水,那草木扶疏的景緻,用阿紈的話說,就是神仙也羨煞了。
紅門局裡的兩姊妹自小生長在北國,對於北國的雨自然是熟悉的,所以這江南的帶著春天的氣息的雨讓她們興奮不已,再加上自小伺侯她們的煙雨,霜冰兩個丫頭,四個女孩兒在走廊裡玩的不亦樂乎,什麼果盆子,茶碟子,魚缸,還有筆筒,茶杯都拿出來放在了廊簷下,那天落水叮叮噹噹的落在上面,不一會兒就是盈盈的一缽,她們也不知道這水接下來是做什麼的,但是女孩子的天性使她們天性就親近水,連平素不太愛鬧的紈兒也捧著個筆洗直嚷著,要用這天底下最最純淨之水來磨墨寫字呢。阿綾在這種場合自然是熱鬧的,她一會兒用手接著水,一會兒用拿毛筆敲打著盛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