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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軍、劉志偉、陳國凱都帶著各自的家屬從酒樓出來就不見了人影,估計是去開賓館房間了。
回到駐地,譚經理和他的家屬就呆在譚經理的房間裡,關上門不知道在幹什麼。吳天明就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一個人顯得很無聊,看了一會電視就去睡覺了。在迷迷糊糊中吳天明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檔部就醒過來了。卻看見劉志偉拿著一根小棍子在吳天明一柱擎天的檔部上敲著,怪笑著。
看見吳天明醒過來,劉志偉說,你也該找女人了。
說得吳天明很不好意思。抬頭看窗外,天早已經亮了。就翻身下床,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從廁所裡出來就同劉志偉一起出了門。
劉志偉說,這個時間趕過去,可以在兩個小時後也就是十點多鐘到左江市醫藥公司去見馬總,我們抓緊時間,爭取在一兩天時間裡把左江片區10多個縣市跑完。
來得及嗎?我到南明市就坐車十多個小時。吳天明不相信地說。
來得及,我們坐大巴車,走高速公路,你那天被小中巴車騙了,小中巴車走國道線車票只要20元,坐大巴車也才30元車票,兩個小時準點到。
這樣說著的時候,吳天明同劉志偉已經上了到左江市的大巴車。這個大巴車也稱為豪華大巴車。是韓國產的大宇汽車,航空座椅,裡面還有電視空調。吳天明第一次坐這種車還感到很新鮮,就像坐飛機一樣。大宇車在高速路上沿途不上下旅客,只在起點站和終點站上下客。車上還配備了服務員,礦泉水。有什麼需要可以找服務員,想上廁所還可以在車上解決。
時間過得很快,就在吳天明充滿好奇,一部香港影片剛放完的時候,大宇車到了左江市汽車站。時間剛好在十點鐘左右,就好像劉志偉按排的一樣準時。下車後,兩人坐上計程車徑直開到左江市醫藥公司所在地,左江市解放路1號。
說到左江市醫藥公司,這裡也要介紹一下。左江市下轄十個縣,每個縣都有一個縣醫藥公司。每個縣醫藥公司都歸左江市醫藥公司管理。民營醫藥公司還處於萌芽階段。照理說,有這麼好的銷售網路,有這麼好的半壟斷市場環境,醫藥公司怎麼還會經營困難舉步維艱呢?行業人士說,那是三角債造成的惡果。那三角呢?醫院欠著醫藥公司貨款不支付,用於翻修醫院的大樓;醫藥公司沒有貨款支付給廠家,廠家也就不再發貨到醫藥公司,要貨可以那得支付現款。就這樣,醫藥公司漸漸的被拖垮直至拖死。當然,這不一定是醫藥公司被拖垮的唯一的原因,也許還有更深層次的其他原因。但在這裡我們不討論。總之,左江市醫藥公司目前的狀況是舉步維艱,銷售的產品不齊全,醫院回款又很慢。左江市醫藥公司目前就有點騙子的感覺,不管你是哪一家廠,知名的還是不知名的,只要你鋪貨,就同你做生意,貨發過來進了倉庫,要回款那你就得等,反正帳醫藥公司認,回款……嘿嘿,你得等。
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況下,劉志偉帶著吳天明走進了左江市醫藥公司馬總的辦公室。馬總的辦公室在醫藥公司的三樓靠裡邊的那一間。辦公室裡的設施比較簡陋,一張半圓形的辦公桌上有一部電話。桌上擺著當天的《左江晚報》。晚報還沒有開啟,顯然主人今天很忙還沒有來得及翻閱。辦公室裡沒有人。劉志偉就同吳天明坐在椅子上等馬總回來。
第八章:花花實習生
等了不大一會,從外面走進來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中年人有些發胖,身材也不見得很高,大概一米七不到。手腕處還夾著一個鱷魚牌的公文皮包。吳天明想,這大概就是馬總了。於是就站起來,笑著,說,馬總…。。。
手裡的中華煙適時地遞過去,那人接過煙看了看,說,你們有什麼事嗎?
劉志偉給吳天明遞過來一個眼色,說,我們找一下馬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原來他不是馬總。吳天明正準備掏出打火機給中年人點火這下也就縮回了手來。那人看見了就笑了一下,自己掏出打火機把煙點燃,然後坐到辦公桌裡,嘴裡噴出幾個菸圈。
中年人說,你們找馬總,他出差了,過段時間再來吧。
吳天明和劉志偉只好走出辦公室,在下樓的時候碰到一個廠家的業務員。他同劉志偉熟悉,就問劉志偉,葉總在辦公室沒有?
劉志偉不知就裡,說,那個葉總?
你還不知道?業務員說,馬總被檢察機關抓進去了,據說是在賣醫藥大廈的那件事上受賄200多萬元。
幾天裡的事情?
就在昨天發生的,市人事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