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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寒顫,一次次推開堆滿雜物的黑洞洞的房間,我感覺我們像是行走在一場沒有盡頭的噩夢裡,這些房間會無限迴圈下去,我們永遠也找不到邊月。蘇鐵妹和趙凡柔,兩個人的牙齒都在打架,她們是女孩子,身體單薄,這地下室的寒冷,對她們來說,太難受了。按時節來說,已經到了初冬,雖然還未下雪,但是天氣日漸寒冷,平時還好,到了這溫度極低的地下室,就知道寒冷的可怕了。我們都憂心忡忡,邊月長時間呆在這裡,不知凍成什麼樣子了,或者說,她還活著嗎?
找了好多房間,都沒看見邊月,我們開始焦慮。不過,黴運終於到頭了,在倒數第二間屋子,我們一進去,就看見邊月躺在地上,手機丟在一邊。我們跑過去,蘇鐵妹和趙凡柔搖晃著邊月,我警惕地檢視房間,看有沒有什麼危險,幸好,什麼都沒有。只是,邊月昏迷不醒,而且通身冰涼。
沒法搖醒邊月,趙凡柔撿了邊月的手機,我背起邊月,我們一起往外走出。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地下室,邊月被凍了這麼久,雖然氣息還有,不過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我們都很擔心,趙凡柔和蘇鐵妹的眼睛都紅紅的。趙凡柔和蘇鐵妹用手機給我照路,我揹著邊月,一個臺階一個臺階上去。我總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但我不敢回頭看,我也讓蘇鐵妹和趙凡柔不要回頭,也許她們也感覺到了什麼,很聽我的話,都沒有回頭。
出了那棟廢樓,我打算把邊月背到校醫務室去,蘇鐵妹和趙凡柔也同意。快到校醫務室的樓下時,邊月竟然醒了過來。她在我背上說話,聲音柔柔的,弱弱的,她問我們要到哪裡去,我們如實說了,她卻在我的背上掙扎起來,說她要回宿舍,不去校醫務室。她使勁掙扎,我只好把她放下來。放下來之後,她腿一軟,跌倒在了地上。蘇鐵妹和趙凡柔趕緊扶住她,把她扶到了旁邊草地邊的一個鐵座椅上。坐下之後,邊月緩和了一些,還是說,她想回宿舍,回去休息。
我們問她,她怎麼會到那地下室,都發生了什麼,她一個勁地搖頭,說她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記得了。蘇鐵妹和趙凡柔勸她去醫務室,她死活不同意。沒辦法,我們準備將她扶回女生宿舍。她能走動了,但腿還是發軟,我再次準備揹她,她竟然有些難為情。趙凡柔和蘇鐵妹便簡單地說了為什麼叫我來,說了我之前把她從地下室背出來。邊月淡淡地對我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邊月走路不行,我也不顧她的反對,再次背起了她,蘇鐵妹和趙凡柔在旁邊跟著,我們一起往女生宿舍走去。到了宿舍一樓,宿管阿姨用怪異地眼神看我,還查問我是誰,問邊月怎麼了,蘇鐵妹和宿管阿姨交涉,交涉了半天,我才揹著邊月進了女生宿舍。蘇鐵妹、趙凡柔和邊月,三個人住在三個不同的宿舍,蘇鐵妹住在一樓,趙凡柔住在三樓,而邊月住在六樓,也就是頂樓。
我揹著邊月,上到了六樓,邊月雖然很輕,但揹著一個人上六樓,我也上得氣喘吁吁,我心想,從牛頭嶺回來之後,我咋這麼弱了?上到六樓,找到邊月的宿舍之後,那宿舍裡的女生看見我揹著邊月,都一臉驚訝。而且有兩個女生已經換上了睡衣,我進去之後,她們躲到床上,包起了被子。幸好趙凡柔和蘇鐵妹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女生們才沒懷疑我行為不軌。趙凡柔和蘇鐵妹沒說邊月去了廢樓的地下室,只是說她在校園裡暈倒了,正好我路過,就給揹回來了。邊月也溫和地笑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邊月在宿舍床上躺下,喝了點熱水之後,我和趙凡柔及蘇鐵妹就離開了。本來蘇鐵妹和趙凡柔還不想走,但邊月非得讓她們回去休息,說她沒事了,再說,時間不早了,也不能打攪別的女生休息。
和趙凡柔及蘇鐵妹分別後,我回到宿舍,洗漱完畢,看了一會兒書,發現都快凌晨一點了,就打算。剛要躺下,我就聽見了喧譁聲。我穿好衣服,跑出走廊,在走廊窗戶上往外看去,發現是女生宿舍那邊出了事。我心說不好,趕緊穿上鞋子下樓。下樓跑到女生宿舍那邊,發現那邊亂成了一鍋粥。女生們在大聲尖叫,六樓一個女生似乎要跳樓,別的女生在拽。而樓下,有一個女孩繞著圈子奔跑,光著腳,穿著睡衣。我大驚,問出了什麼事。一個驚恐的女生說:“瘋了!瘋了!邊月宿舍裡的女生全瘋了!”
81。群體性癔症,我們的孩子
我仔細一看,那個在宿舍樓下光著腳丫瘋跑的女孩,正是邊月宿舍裡的女孩,我進邊月宿舍時,她還用疑惑的目光審視了我一番。而六樓窗戶上想要往下跳的女孩,也是邊月宿舍的,那間宿舍,看位置,就是邊月的宿舍。
我正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