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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月霧平靜無波痕的美眸看得有些發麻,淡炎連忙撇開頭看著路邊才開到一半的野花。
“我們巖谷就在前頭,越過那條鐵索就是了。”
順著淡炎指的方向,穿過讓人鼻子發癢的百花叢,遠離那些煩人心的鳥鳴聲,放眼望去,這裡似乎除了石頭,還是石頭,鐵索也只不過才四條,踩的兩條,扶的兩條,在用來踩的鐵索上相隔一米放上了一塊木板,想過去的人當然能過去,只不過,鐵索很長,再向下看,膽小之人定會退縮。
兩邊的環境相差萬里,凌月霧運氣輕碰木板,眨眼功夫就飛到對面,淡炎亦是如此,他們根本就是特別的小孩,只可惜,此行無多少人知曉,否則定會他們的事蹟定會傳開。
“你不怕高嗎?”
淡炎領著凌月霧踩著腳下用鵝卵石鋪成的小道向他們的最終目的地走去,凌月霧打量了下四周,這裡除了石頭,還有些在岩石上長出來的花和草,少水份的地方,植物也是屬於耐旱型。
突然間在一塊很普通的石頭面前,淡炎有規律的在石頭上敲了幾下,轟轟兩聲,石門開啟了。
另一邊卻是人間勝地,也像是傳說中的桃花源,凌月霧無暇顧忌眼前那優美的景緻。
“你的谷主在哪裡?”
“在那。”
墊腳輕躍,淡炎白衣飛起,向左處飛去,凌月霧跟上,微波輕步點過香花,觸到藥草,他們倆人落在一座白亭前。
凌月霧抬起頭看向坐在亭子中,似乎早已知道他會到來的兩個年齡相仿的男人,邁開步子輕步踏上階臺向他們走去。
“阿炎,你回來的真準時。”
手執黑棋,叭的一聲把棋子放在棋盤上,緩緩轉過頭,嘴角邊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而另一執白棋的男人卻意饒興味的盯著凌月霧。
“師父。”
被淡炎喚為師父的男人三十歲上下,有絲帶束在背的發隱約可看見隱藏在黑髮中的白髮。
“阿炎,你累了,先下去吧。”
眼看著一句話也不說的凌月霧,而凌月霧只覺得這像是一個陷阱,早早就布好等著自己跳,而他也跳了。
“師父,那他呢?”
站在亭子下方的淡炎似乎顯出對凌月霧的擔憂,他的師父與師伯並不像表面上那麼溫和,處事未深的凌月霧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要拿解藥,師父會給解藥麼。
“他,你的任務就是帶他回來,可不包括後事。”男人喝了口花茶,揮揮手示意淡炎下去。
“是,弟子明白。”
轉身,有些不捨望了凌月霧背影一眼,而後才躍起離去。
“你就是凌霜若的兒子?”
執黑棋的男人收起嘴角邊的笑意突然開口問凌月霧,後者淡漠的望了他一眼,而後選了張石凳坐了下來,他們坐著,沒理由讓他站著,大概被凌霜若寵壞了。
其實青衣人就是明知故問。
紫衣人給凌月霧倒了杯帶玫瑰香味的茶,凌月霧也不客氣的喝了口。
“你不怕我下毒?”
紫衣男人單手託著下巴對凌月霧笑笑,而後眨了眨眼,凌月霧感覺這個動作很眼熟,像誰呢?
緊閉薄唇的凌月霧把杯子輕放在石桌上,平淡的雙眸望入紫衣人深遂褐眸中。
“解藥。”
“小鬼,你一點都不可愛。”
紫衣人俊臉貼向凌月霧的巴掌大小臉,後者身子微微向後傾。
青衣人淡然一笑,更顯得年輕,“你和凌霜若長得不怎麼像,不過你卻比他更面無表情。”
青衣人給凌月霧的感覺就是他與凌霜若相認很多年,不由的蹙起細長如柳絲般地眉,“你下的毒?”
他討厭他那一臉自以為是的笑容,他和凌霜若是什麼關係。
解開一個童鳳,又來一個青衣人,終於明白,平淡無奇的生活也開始多姿多彩。
“你怎麼會認為我下的毒?”
凌月霧不回答,他已經知道毒就是他下的,大概也是他配製,“為何,你和凌霜若有何過節。”
“他是你爹,你不應該叫他全名。”
凌月霧不以為意,在凌落宮,五大門主每天都這樣勸說他,可惜沒一個人能成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你叫什麼名字?”
紫衣人更加貼進凌月霧,還伸出兩手打算碰解他的精緻嫩白的小臉,後者身子繼續向後傾,這是個遊戲。
“你不告訴我就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