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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人也不打算救自己,那個穿著白衣叫凌霜若的男人根本就沒看過他一眼,那他是否還得自救。
凌月霧偷偷伸進衣內的手抓緊貼放在胸前的小刀,放了幾年,日日被他磨得光亮得小刀今天似乎可以發揮它的用途,總是英雄無用武之處,它也會鬱悶,眼裡頓時閃現微弱的嗜血之光,凌月霧正想抽出小刀……
與此同時一陣強風直直朝他們這個方向吹來,抓著凌月霧的黑衣人似乎有些不對勁,手上的力道突然變小,拿著劍的手突然之間無力似的垂在身側。
嬌小的凌月霧還沒抽出小刀就被這突如其來的怪事給弄跌落在青石板上,小手撐在微微發涼的地上,還沒反應過來一道白影迅速閃到他身邊然後再把他抱起離開原處。
“今天是八月十五,我不想見血,有什麼仇允你他日再來我們凌落宮尋,隨時奉陪。”冷冷的聲音很淡很飄,但是要是不注意卻會容易讓人致命,黑衣人聽完後胸中湧出一口黑血,隨便被人架離原本就安靜花園內,也許黑衣人是被扔到門外。
被南宮付抱在懷裡的凌月霧掙扎著要下地,他本來就不喜歡與別人有過多的親密接觸,特別是身體,因為以前是當殺手,自然是不能讓他人近身,就算他不再有當年的身體,他還是一樣不喜歡他們的碰觸,而且他的心裡年齡已經到了二十七,抱自己的男人也不過才二十五六。
風平浪靜後剩下的就只有一群大人和一個從頭到尾都未表現過害怕,也未發出過任何聲音的小男孩,眾人更多的是不解,這孩子是哪裡來的,可能是因為是中秋貪玩所以走到了這個偏園。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你父母呢?”
問他的當然不可能是凌霜若,而是一襲白衣的南宮付,此時的他放下掙扎著要下地的凌月霧,然後不知從哪裡變來一把紙扇放在胸前搖了兩下,自以為很帥氣,很迷人,雖然事實是可以迷倒上至八十歲阿婆下至三歲小女孩,但是不包括異性的凌月霧。
他只是淡淡的掃視了下南宮付,既然事情有驚無險的結束,那麼他也沒有必要在這裡呆下去,抽出自己放在胸前的手,可惜的是小刀還是無用武之地,真對不起它,只能繼續陳封在自己的懷裡。
“唉唉唉……”南宮付似乎覺得很沒面子,有著和藹面容的大帥哥竟然被一個小孩子給無視,平常凌霜若那幾個孩子哪個不是見了自己都喜歡得不得了,這小孩難道眼光有問題,“小鬼,為什麼不回答我,今天是中秋節怎麼沒有呆在你爹孃身邊,怎麼不去和別的小朋友等著一會看煙火。”
凌月霧不是不知道每到過年過節凌落宮都會放煙火,只是在現代都就看多了千奇百樣的煙花匯演覺得沒新意,而且都是一個人看也覺得沒意思,眨了下眼,很給南宮付面子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不理會眾人的怪異的眼光轉身想回自己所呆的院子。
這個又小又冷清的落院連個名字都沒有,七年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該脫落的東西都就脫落,別人說新的不去舊的不來,而且凌月霧也不會去在意這些,因為沒必要,一向都居無定所的自己,突然間在一個地方呆上了七年,算是一個奇蹟,也許他本身就是一個奇蹟。
小小長不大似的身子走得很平穩,他幾乎是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反正他們看得再多也不能幫到自己什麼,對於那個叫凌霜若的男人他也沒有任何想法,只知道他的冷漠比自己還差一點點。
至少他會和家人一起過年過節,而自己從來就不知道過年過節是怎麼樣的一個概念,身材小所以步子也小,他都七歲了怎麼還四五歲小孩的身材,真是讓人不得不嘆氣。
走到一半的凌月霧身子突然騰空,一道看不清的人影把他抱了起來,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他摟住了來人的脖子,他真的討厭讓人抱。
皺皺小小的眉頭,與抱自己的男人平視,這人不是誰,正是一個小孩狠狠無視的凌落宮大當家凌霜若,全身都散發著冷冷的寒氣,眼神裡透露出要是誰反抗誰就得死的威脅,凌月霧只是眨眨可愛烏溜溜的大眼,似乎在問他為什麼要抱自己,蠕動著自己小小的身子,他真的不喜歡人抱,還是腳蹋實地的感覺比較好。
“名字。”
冷冷的聲音猶如十二月時天山上的刺骨寒風,凌月霧還是閉著嘴不回話,不是他不會說話的問題,而是他懶得理會人,並且這個男人和自己有血緣關係,他更加不想理會。
男人輕鬆一躍遍點足踩上了假山,然後是樹枝上,再然後是落地,又重複了好幾次,坐人體飛機的感覺,凌月霧還是沒說話,當下跟在凌霜若後面的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