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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想知道這夜半歌聲是怎麼回事,也贊同他倆一起去。
張小強道:“兩位捉鬼大英雄,今天的午飯和晚飯我替你們打了。你們好好的睡一覺,今晚上可得卯足了精神,見了女鬼可別打瞌睡……”
馬大偉大為不滿張小強輕描淡寫的說話,斥道:“你也太小看女鬼了吧?他們還能視女鬼而不見,打起磕睡來?我單保這倆小子不嚇得尿褲子就算不錯了。”
“玉米棒子”和獨孤狂見這小子冷嘲熱諷,不留口德,這時便一致對外,齊聲臭罵馬大偉道:“我去你大爺的,我是你大爺……”
馬大偉在這兩句攻守兼備的痛罵之下奮起反擊道:“第一,俺沒有大爺,第二,你不配做俺的大爺,第三,俺是你大爺……”說到第三時馬大偉的聲音已經淹沒在寢室裡的鬨笑聲中。
獨孤狂和“玉米棒子”見馬大偉防守嚴密,不但無隙可擊,反而大肆反攻,只得丟盔棄甲,大敗而逃。
到了晚間,養精蓄銳的獨孤狂和“玉米棒子”豎起耳朵,等著“夜半歌聲”的出現。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果然隱隱約約聽見處面一個女子幽幽的唱起了歌,獨孤狂這一回聽得清楚了,她唱到高亢淒厲處猶過於電影《夜半歌聲》裡的插曲,不禁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玉米棒子”也好不了多少,兩人吸了一口涼氣,輕手輕腳的鑽出寢室門,悄無聲息的向著聲音發出之處躡蹤而去。
出了宿舍樓,兩人誰也不說話,生怕發出什麼大的響動,把“女鬼”給嚇跑了,這一天的辛苦守候可就白費了。校園裡亮著路燈,兩人倒不覺得如何昏暗,可是一到學校圍牆邊,才發覺天上無星無月,竟是烏雲滿天。
學校裡的燈光堪堪能照到圍牆之下,圍牆之外則如同浸滿了墨汁,任屏兩人眼力再好,也都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女人的歌聲時斷時續,飄飄緲緲的傳來,遠得象在鬼府,近得又好似就在耳邊。兩人相互幫助翻出圍牆,才走了幾步,便已經伸手不見五指。
獨孤狂眼前猛地一黑,剎那間什麼也看不見,簡直象睜著眼睛的瞎子一般。知道一是因為外面光線本來就十分虛弱,二是因為他倆剛剛從明亮的地方走入黑暗,眼睛一時間還不能適應,所以兩人差點絆倒在自己腳下。他拉住“玉米棒子”輕聲道:“先別忙,閉會眼睛,仔細聽聲音在哪邊。”
“玉米棒子”點點頭,兩人緩了一會兒,大致確定了聲音的方向,才又繼續向前摸去。兩人這時心裡都已經感到了陣陣涼意,因為他倆發覺那女人的歌聲真是從小山上那片墳地的方向傳來的。
兩人互相握了握手,算是彼此給對方打氣。走了約莫半里路遠,小山已經近在眼前,只見山坳裡飄浮著幾星綠幽幽的火光,陰風慘慘的十分磣人。獨孤狂小聲道:“別怕,那是‘鬼火’,不過是死人身上的磷氧化燃燒而已。”
兩人回頭望去,只見半里之外的山西**大學——他倆就在這所大學讀書——燈光溶溶,明亮而溫馨,似乎是傳說中的仙景。“玉米棒子”見離墳地不遠有個小土堆,一拉獨孤狂,兩人便蹲了下去。兩人以土堆作掩體,偷偷探頭向墳地張望,但卻並沒有看見墳地裡有人影。
一陣悲悲切切的歌聲從墳地裡傳了出來,十分空靈而虛幻,如從天際傳來,又好似就在耳畔響起,歌聲含著一種悽苦之意,一種哀怨之情。兩人聽這歌聲已經不再是《夜半歌聲》裡的插曲,而好象是那女人絮絮叨叨的在邊說邊唱。
兩人睜大了眼睛,仔細搜尋黑黝黝的墳地,只見墳地裡幾個小白點,在深深的夜色裡,木木地一動不動,顯然不會是人,而應是墓碑。
仍然不見人影,但哀惋幽絕的歌聲仍然如一支寒冰冷箭,直射入心裡來。兩人心裡不禁發毛:“難道真是鬼?”一想到只聞其聲不見其形,兩人脊樑上便有一股涼氣直往上竄。
獨孤狂心生懼意,一仰下顎,示意“玉米棒子”見好就收,打道回府,休得再去招惹這女鬼,枉丟性命。哪知對方用不屑的眼光瞅著自己,這眼光好比從門縫裡看人,完全把獨孤狂這樣一個長得還算圓滿的自命不凡的傢伙給看得扁了。
原來王米心想,這都他們21世紀了,你居然還相信有鬼?看來唯物主義的思想你全都還給老師了。在學校裡還敢胡吹大氣,一動真格的還真成大熊瞎子了!他這時心有所動,心道:“失戀之王”這名字太過威風,是這小子自抬身價罷了,他跟我起綽號,我何嘗不可以給他扣個大帽?以後“失戀之王”就改名“大熊瞎子”得了,豈不是更加貼切而悲壯?
獨孤狂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