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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狂加封綽號以後,“玉米棒子”的大名全校盡知,當真是十年寒窗無人問,一朝成名天下知。
獨孤狂知道“玉米棒子”不會騙人,這傢伙特別老實,全班壓根兒就沒有一個人相信“玉米棒子”會撒謊。獨孤狂更加不相信,因為他自己就常常拿“玉米棒子”開涮而且還總是得逞。他心裡一動,便和小人我一起去問君子我那詩是怎麼寫的。
君子我道:“不過是我用了點‘剽竊功’和‘點石功’罷了,前兩句是‘深愛每祝花長好,淺醉唯知酒至尊’這兩句是照抄佚名作者的原句,後面兩句把魯先爺子的詩變了一下而已。”小人我道:“哪個‘魯老爺子’?”
獨孤狂道:“莫非‘魯迅’?”君子我搖頭晃腦的道:“然也。”小人我給了他一拳,罵道:“然你個大頭鬼,快說後兩句是什麼?”君子我道:“這後兩句便是‘渡盡劫波情誼在,相逢一笑便是金’。”小人我道:“不過是把魯迅先生的‘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改了幾個字而已,你自以為是‘點石成金’,我看只不過乃是‘點金成鐵’,不但不合平仄,而且沒啥新意。嫖窯子也不是你這樣嫖的。”
君子我不服氣道:“哪你也寫一首詩給我瞧瞧?”小人我道:“沒問題,從現在起咱倆一人一首,看誰寫得更好,OK?”君子我哪裡懼他,當下兩人針鋒對麥芒,互不相讓,從此便開始比賽“打油詩”,好比東方俠客比武,又好比西方騎士決鬥。獨孤狂倒也饒有興致的看他們寫些什麼“打油詩”出來,因此也不阻攔。
真沒想到第二天葉曇真的“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也給獨孤狂點了一首歌,還勸獨孤狂要“拍拍身上的灰塵,振作疲憊的精神”。當歌聲在校園裡迴盪的時候,獨孤狂心裡湧上一股潛流,感到莫明的悲傷,又莫明的感激。小人我沒有料到君子我居然能搏美人一顧,自此便在君子我面前抬不起頭來。
雖然在寫打油詩方面,兩人都極盡酸腐之能,功力悉敵,但若說能搏美人一笑,小人我已知君子我先下手為強,自己現下已全盤處於下風,想不到這小子原來全然便是“偽君子”,在美色面前,完全不按“先小人,後君子”的規矩辦事。
但小人我自己的邏輯向來是“人為色死,鳥為食亡”的,因此他在這件事上也不去抵賴,甘願認輸,倒也不失“真小人”磊落的氣度。小人我知道,這是葉曇為安慰獨孤狂做的最後一件事了,以後葉曇就應該把他忘記了。
而自從這件事之後,獨孤狂更加變得鬱鬱寡歡,要不是小人我和君子我時常寫幾首讓他嗤笑的打油詩之外,幾乎再無樂趣。獨孤狂的這瘋病直到“玉米棒子”給了他一記悶棒之後才給治好。說實在的,“玉米棒子”這幾天也真為獨孤狂兩脅插刀,真可謂兄弟哥們,要命的交情。
誰知道這傢伙後來仍然為他插刀,但卻不是為獨孤狂兩脅插刀,而是為了和他爭奪美女,插了獨孤狂一刀。 。。
第七章 喜劇
校園裡四月的週末正好睡眠,睡在獨孤狂上鋪的“玉米棒子”半夜不知道做了什麼好夢,一個翻身便從上鋪掉了下去,一顆玉米頭“呯”地在下面的桌子磕了一下,差點沒磕出玉米粒兒來,最後才“咚”地一聲帶傷著陸。
兩聲巨響之後,寢室裡卻仍然是鼾聲如雷,躺在床上的數條大漢仍然是直挺挺地,兩耳塞豆,不聞雷霆,照睡不誤;但是令人困惑不解的是,躺在地板上的“玉米棒子”居然也是人事不省,愣是賴在夢裡與周公對話,死活不肯醒過來。
直到天明時分,“玉米棒子”才閉著眼睛在地上胡摸亂抓,抓了半天也沒有抓著被子,這才醒了過來。他坐在地上發愣,實在搞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會了“移形換位”這門絕世武功的,居然棄床板而就地板,舍溫柔而取冷硬。他摸了摸下巴,那裡還在隱隱作痛,越想越怒,破口罵道:“他媽的,誰把老子推下來的?!”
他扯起嗓子這一吼,寢室裡的六七條大漢象炸了窩的馬蜂,全都從床上蹦了起來。六七雙眼睛一齊向“玉米棒子”瞧去,只見他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揉著腦袋,兀自大聲道:“我說他媽的半夜裡怎麼這麼冷,原來是掉下來了!你們沒有推我吧?”同寢的山東大漢馬大偉道:“我靠,你是這麼苗條精幹的優良品種,誰他孃的敢推你?萬一把你弄散架了組裝不回去怎麼辦?再說把你推下來有什麼好處?”
其餘幾個傢伙也都說自己沒有幹這種好事,他們說自己是一專做壞事的,這種好事壓根兒做不來。馬大偉又道:“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如果要謀財害命,怎會只把你推下床,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