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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熱敷一下。”
沈淨懿的腰疼是老毛病了,小時候被淑妃踹的。
她也不記得那次是因為什麼,太久了。只記得她被踹暈,醒來後太醫給她探骨,說是踹到了筋骨。
自那次之後,每到雨季或是要下雨的時候,她的腰都會痛。
沈淨懿起身去尋了衣服穿上,又隨意給自己束好發。
沈今安看著她疼到直不起的腰,眼中擔憂沉沉,他問她:“疼多長時日了,是隱痛還是刺痛,疼在表面還是筋骨?”
沈淨懿被問煩了,臉色越發難看,冷聲冷氣:“與你無關。”
沈今安輕聲嘆息:“我知你厭我憎我,可身體是你自己的,若不及時醫治好,留下病根,往後只會更加難受。正好我府上的太醫是我在西北征戰時碰到的神醫,我且讓他先給你看看。”
怕又激怒她,他輕聲細語的補上一句:“好不好?”
“不必了。”沈淨懿拒了他,她低頭去緊窄袖上的繫帶。
可繫到一半才突然想起正事。
她這次過來,是為了將軍章令。
想清楚這點後,剛才硬梆梆的語氣不得已軟下去幾分:“三哥,我有些話想同你說。”
沈今安時常覺得,她的老師該換一換了。幼時淑妃給她尋的開蒙老師恐怕也是個半吊子。
爭權奪位的皇子,心機城府竟然淺顯到一眼就能猜到她在想什麼。
“有什麼事先等太醫給你看完腰傷再說吧。”
他提了條件。
沈淨懿只能答應。
太醫在內寢給她把脈,隔著一層簾子也不知道她是誰。只當是沈今安的暖床姬妾。
沉吟許久,他收好東西起身,尋了三皇子借一步說話。
待出去之後,他方才沉聲說:“姑娘的傷為舊疾,若是及時醫治還有痊癒的可能,可拖了這麼長時間,我亦只能開服藥給她暫緩疼痛。”
沈今安的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舊疾?”
“對,姑娘應當是被重物砸過,或是被人大力猛踹,不然不可能在此處留下如此重的傷。”
沈今安聽完後一言不發,他不笑時,眉眼處只剩殺伐果斷的冷勁。
此刻凝重神色,眼神陰翳。
舊疾。
她是大離朝皇子,何人能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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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今安再回到內寢時,沈淨懿正坐在床邊,臉色慌亂。四周凌亂到明顯有翻找過的痕跡。
沈今安按捺下方才的異樣情緒,笑著走到她身邊:“太醫開了幾副藥,我待會讓人給你抓來煎好,你喝完再回去。”
她難得如此好說話,點頭說好,然後便是沉默。
沈今安知她有話要說,一邊為她沏茶一邊等著。果然,在堅持數秒後,她終於按捺不住,欲言又止的問他:“我有一物一直很好奇,三哥可否讓我看一看?”
他心上了然,面上卻故作疑惑:“聽一說的是何物?”
她說:“三哥的......將軍章令。”
他笑:“那是我用來統帥三軍的,平日裡打它主意的不少,所以我放在一個隱秘的地方。”
難怪她怎麼找也沒找到。沈淨懿咬了咬牙。
“那三哥可以讓我瞧瞧嗎,我就瞧一眼。”
他盯著她的眼睛,摸摸她的臉,話裡有話,輕聲問她:“聽一是真的只想看一眼嗎?”
“嗯!”她非但沒有推開他的手,反而主動在將臉湊過去,沿著他的掌心輕蹭。
如小貓撒嬌一般,掌心柔膩觸感,讓他心猿意馬。沈今安低垂著睫,將她看了一遍又一遍。
那隻手捨不得離開。
見他許久沒反應,沈淨懿忍不住催促:“三哥?”
他輕笑,點頭:“好。”
他的章令藏得的地方確實巧妙,就在那身黑色甲冑內。
那個狀如老虎的令牌,下方刻著一個倒月牙。
沈淨懿知道,這是三皇子的圖騰。
虎符很重,拿在手中沉甸甸的。想要的東西此時就在手上,可她沒辦法直接當著沈今安的面帶走。
打是打不過的,只能靠智取。
她把東西還給他,說看也看完了,也不覺得這東西有何巧妙之處,為何大家都對它如此嚮往。
沈今安給她沏了杯茶:“人們嚮往的不是虎符,而是虎符可以調動的權利。”
她抬眸:“你不向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