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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只想著眼不見為淨。
等人走了之後,沈淨懿覺得一口氣堵在自己胸口,上不去也下不來。
每到這種時候她就格外想念綠蘿,
不過她拜託過姐姐,綠蘿在她那裡,就不要再讓她回到重華宮了。
她希望在計劃成功之前,都不要把綠蘿牽扯進來分毫。
大概是一晚上沒睡的緣故,沈淨懿頭疼得厲害,偶爾還犯惡心,總想吐。
明彰過來時給她端了藥。
她身子不好,在孃胎裡就落的病根,需要靠藥養著。
可藥又太苦,如今哪怕只是聞到味兒都會想吐。
明彰才剛把藥端來,她就捂著嘴,身子偏向一旁,乾嘔了好幾聲。
明彰忙將碗放下去過去扶她,給她拍背順氣:“我去召太醫過來。”
乾嘔幾聲之後,那股反胃噁心感也逐漸下去。
她輕輕喘著氣:“不用,我沒事。”
明彰半跪著,抬眸看她,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擔憂。
一跪一坐,她緊皺著眉把那藥碗端來,屏息喝完。
喝的太急,深褐色的藥汁順著嘴角流下來,明彰立馬用手去接。
又從懷裡掏出帕子為她擦拭乾淨。
唯恐弄疼了她,只用帕子在她唇角下顎輕輕沾去。
“殿下的寢殿燈火一夜未熄,可有心事?”
提到這個,沈淨懿的臉色便沉了下來。她搖頭,說無事。
偏那難看神色寫著此地無銀三百兩。
明彰怎麼會看不出她是為何事煩憂。
但她不說,做奴才的,就不會主動去問。
他仍舊半跪著,在她椅邊,姿態卑微的替她揉按著腿。
沈淨懿一到雨天腿就會疼,老毛病了,平日裡都是綠蘿替她按。
可小姑娘的手勁能有多大,按來按去不過也是圖個心理安慰。
明彰的力道卻把握的恰到好處,多一分太重,少一分又太綿。
她舒服的仰頭喟嘆。
喉嚨溢位的那點聲音落進明彰耳中,他身子僵了僵。
這微乎其微的變化,沈淨懿自然是沒注意到的。
她問他:“這幾日,母妃可有找過你?”
明彰答:“回殿下,淑妃並未找過奴。”
她察覺到不對勁,以為他在騙自己,臉色瞬間就凝重起來了:“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母妃和五皇子......”
明彰察覺到她的緊繃,手上繼續替她按揉著痠疼的腳踝:“司禮監耳目眾多,想知道一些事情,還是方便的。”
沈淨懿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可後宮嬪妃與皇子不倫,也能讓你們聽了去?”
母妃雖說性情暴戾,但她做事向來小心謹慎,不然也不可能這麼多年了,一點風聲都沒落到父皇耳邊去。
更別說這次還是與皇子。
這可是凌遲的死罪。
大約是知曉沈淨懿不信他,明彰停下了手:“五皇子跟前的阿決,是奴手底下的人。”
所以,這是他知曉這一切的原因?
明彰跪在地上,頭磕著地面:“殿下若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