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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就把玉棺套拿上來,露出一個角給他看,這是不是行家,看錶現就知道了,他一看臉色就變了,二話不說又把那玉棺套塞回去,然後起身把鋪子的捲簾門給拉了下來,把我那杯茶倒了,給我換了另一杯上來,我一聞,操,上等的鐵觀音啊,看來我算是上了一個檔次了。
他擦了擦頭上的汗,說:“不知道這位手藝人怎麼稱呼啊?”
我一看,這人果然不是單純的古董販子,反應這樣快,一眼就看出這東西是倒出來的,也不由要表示一下,客氣地一笑:“敝姓吳,老闆怎麼稱呼?”那人說:“您叫我老海就行了,那吳師傅,你這東西,打算出手,還是讓我看看?”
我說:“當然是出手,這東西,放在身邊有點燙手。”
他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下,問:“全不全?”
我點點頭:“一片都不會少你的,剛出鍋,還熱火著呢。”
他坐來下,輕聲說:“那吳師傅,我是個爽快人,我敢說你這東西,這整個英雄山,就我敢收,不過這東西我再正兒八經的和你抬槓也沒必要,寶貝是講不來價格的,你就和我說個心裡話,多少肯放,我給你打個電話問問我朋友去。”
我想了一下,心說怎麼樣也要來個一百萬,大奎家裡得給個三十萬,潘子住院最起碼也得二十萬,那胖子早就留了話,東西賣了錢給他匯過去,這樣一個人也就分個十萬多點,想起自己用命搏回來的,不由又覺得太少。不過三叔說了,倒鬥就是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