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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比較深的淵源,但看他的態度,似乎這種淵源一點都不愉快。
我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
跟阿貴再次來到盤馬家的飯堂裡席地坐下,我腦子裡一直在琢磨盤馬的話是什麼意思,以及應該如何有效地和盤馬這樣的人交流。
“你們兩個在一起,遲早有一個會被另一個害死。”。daomubiji。
盤馬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本身就讓人摸不著頭腦,如果他不是知道什麼,他一個山裡的獵人是不會無緣無故耍花槍的。但他的態度又很奇怪,而且很明顯,他不是很喜歡悶油瓶。
我實在想不出箇中關係。這可能是一句很普通的話,也可能帶有什麼隱喻,我一直告訴自己讓自己別多想,也許盤馬老爹的意思是我的身手太差,悶油瓶的身手又太好,所以我總有一天會連累他。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句話從承前啟後來看,被警告的人似乎是我,我是那個遲早被害死的人。
但是悶油瓶可能把我害死嗎?如果沒有他,我現在早就是幾進宮的粽子了,即使他要害死我,我也只能認栽了,這似乎也完全說不通。
盤馬的兒子打來水給我們洗臉洗身體,盤馬因為傷口在後背,就由他兒子代勞,他自己點起水菸袋,抽他們瑤族的黃煙。
我聞著味道發現煙味和悶油瓶的草藥味有點類似,看來那些草藥裡也有這種成分。於是我想著能不能以這個當切入口先緩和一下氣氛,卻完全找不到話頭。
天色一下沉了下來,似乎又要下雨,廣西實在太喜歡下雨了,盤馬的兒媳婦關上窗戶後席地而坐,風從縫隙中吹進來,氣溫一下涼爽了很多,老頭這才給我行了一個當地的禮儀,我也學著還了一下。
此時我才能仔細打量盤馬的樣貌。盤馬五官分明,臉上滿是和山民一樣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