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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我真是白認得了你。”
蕭雄海沒想到如意會來這一手。他和如意之間清清白白,根本沒有什麼。可是,如意是遠近聞名的蕩婦,她的男人不計其數,現在,她親口說出來,沒有幾個人不相信。眾人一片譁然,都笑了出來。
蕭雄海慌了,厲聲喝道:“林如意,我警告你,說話要負責任,這種沒影的事情,你最好不要信口胡言,不然,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你這沒良心的臭男人,要我的時候,說的那麼好那麼動聽,現在,到手了,就翻臉不認人了,你的良心叫狗吃了。”
如意撕破了臉皮,說話就像唱山歌一樣,琅聲琅調的。
蕭雄海臉色鐵青,渾身發抖,他沒想到她會無恥到這樣的地步,編造這樣的謊言來訛詐自己。抬頭向圍觀的眾人望去,全都是一臉的嘲笑。知道,此刻,自己再怎麼申辯,也無濟於事。回頭望著如意,怒不可遏,一拳頭打了過去:“不要臉的娼婦,我讓你說謊!”
這一拳打的很重,如意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連退了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這下可好了,猶如炸翻了油鍋,如意呼天搶地,嚎啕了起來:“殺人了!治保主任要殺人了!”
蕭雄海一時倒也慌了手腳,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好,顧龍林吃完飯出來,見這付情形,皺了一下眉,對著如意吼道:“別嚎了,嚎什麼喪!”
如意的本意並非是要和蕭雄海鬧,她只不過是想讓蕭雄海放過永福。現在,蕭雄海被她一鬧,已無暇顧及永福,她的目的也達到了,正不知該如何收場,正好顧龍林來,也就見好就收,收起哭聲,站在一旁。
顧龍林也不問他們什麼事,看到永福被綁在那裡,就走過去,扶起了他,問蕭雄海:“蕭主任,這是怎麼回事?”
蕭雄海就把永福幹活馬虎被他抓住的事說了。
顧龍林這才知道是自己種下的禍根,沉吟了一下說:“蕭主任,永福幹活不認真,沒有一點覺悟,你要懲罰他教訓他,都是應該的。但是,也不要做的太過頭,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要真是把他打個三長兩短,他還要不要幹活了,他們一家還指望著他呢。依我看,這事就這樣算了。永福你聽著,今後幹活一定要認真了,萬不可像今天這樣。”
“知道了。”永福輕聲應著。
“既然顧隊長出面說情,我今天就饒過你。”蕭雄海說,“但是,懲罰還是要的,不然今後學樣的人多著呢,我們也不好管了。”
顧龍林說:“應該給他什麼樣的懲罰呢?”
蕭雄海冷冷地說道:“按照規定扣他的口糧。”
“不要。”永福急著叫了出來。扣他的口糧就是剜他的心頭肉,斷他的生路,比打他還要難過。
“是呀,扣他的口糧太過份了。不過是幹活少好一點,就扣人家的口糧,還讓不讓人家活了。”
顧龍林也覺得為了這點小事就扣他的口糧是太過份了,望著蕭雄海,用商量的口吻說:“蕭主任,你也知道,現在糧食非常緊張,他家裡也經常斷頓,要是扣他的口糧,他家裡人吃什麼?依我看,扣口糧就免了,罰他幾個工分吧。”
蕭雄海看看四周,見大家都是怒目而視,知道是犯了眾怒,不好太堅持自己的意見,便道:“既然大家都這麼認為,就依顧隊長所言吧。”
說著,帶著手下人走了。經過如意身旁時,惡狠狠地說:“臭娘們,敢詐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如意乜笑道:“你那點道道,老孃還不放在眼裡呢。”
為了救永福,如意用上了極其卑鄙的手法,事後回想,也覺得自己太過份了,蕭雄海怎麼說也是個幹部,背上這樣不明不白的罪名,對他的前途是大有妨礙的,以他一貫的為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回到家裡,和陳帆說起這事,陳帆睜大了眼睛:“你怎麼能這樣?這可是誣陷,是犯罪,是要坐牢的。”
如意說:“別嚇唬我,能有這麼嚴重嗎?我要是不這樣的話,他能放過永福哥嗎?”
陳帆說:“你對永福好,也用不著誣陷別人呀。”
如意說:“你呀,就是這樣,心裡只有別人沒有自己。蕭雄海對你這麼兇這麼狠,應該要盼望他倒黴,沒見過你這樣反過來幫他說話的。”
陳帆說:“我不是幫他說話,我是替你擔心。”
如意不以為然地說:“怕什麼?他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陳帆說:“總之,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你今後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