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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力不討好。”
方智笑了笑,心想,她哪裡知道男人的想法,男人除了女人之外,還要權力,沒有權力的男人算什麼男人。不過,他沒說,只是問:“你是希望我做官呢還是不希望我做官?”
“這怎麼說呢。”如意說,“別人以為,我和你好,都是看中了你的權力,其實,你說心裡話,我有沒有從你那裡得到過什麼好處。”
“沒有。肯定沒有。”
“這就對了。”如意說,“所以呀,我並不希望你做官。如果你不做這個書記的話,我們來往就可以密切一點,也不怕被人說閒話了。你知道不知道,有時候我想你的時候,你不在身邊,別提心裡多難受了。”
方智笑道:“就是我不做這個幹部了,也不可能天天陪你呀,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誰要你天天陪我了。”如意說,“至少,我們幽會的時間可以多一些。”
自從和張永林的一番談話之後,方智開始對蕭雄海有了戒心。他越來越覺得,蕭雄海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針對他的,無時無刻不在計劃搞挎他,取而代之。他想,絕對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要先下手為強。經過一番周密的部署,他向上級遞交了一份報告,要撤掉蕭雄海治保主任的職務。
他的這份報告一遞交,立刻把兩人的明爭暗鬥公開化白熱化了,從上到下都知道了他倆的爭鬥。
由於方智是支部書記,是蕭雄海的頂頭上司,上面當然比較相信他,找他談了話,計劃要把蕭雄海調往他處。
蕭雄海也得知了這個訊息,氣得哇哇大叫:“他媽的,你方智算是什麼東西,不就是有個張永林罩著你嗎?你們想要把老子調走,老子偏不走,我要告,一層一層地往上告。”
他蒐集了方智所有的不好的材料,送到了縣政府。縣裡派專人前來調查。調查的結果和蕭雄海彙報的大致相符,方智確實和如意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對右派分子陳帆也是竭力包庇慫容。在鐵的事實面前,方智的好運到頭了。
三月下旬,張永林因為方智的事情,調往它任;方智自己也停職檢查,接受組織的進一步調查。
也是蕭雄海的官運到了,新來的黨委書記宋遠航是他以前當兵的戰友,兩人在一個戰壕裡並肩作戰過,是生死之交,他一上任,就把蕭雄海找去談了半天話。出來的時候,蕭雄海的臉上洋溢著無邊的喜氣。
蕭雄海名正言順地當上了支部書記。
方智敗了,徹徹底底的敗了。當蕭雄海從他手裡接過大印時,他說不清是高興還是沮喪。這麼多天的明爭暗鬥,他有些厭倦了。好端端的一個人,就為了支部書記這麼一個職位,爭得頭破血流,反目成仇,想想真是不值。他想,自己是人民的公僕,應該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生產上工作上,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像這樣,為了自己的一點個人恩怨,鬥得你死我活,對得起黨對得起人民嗎?這樣的幹部不做也罷。這麼一想,心裡倒也放開了許多。
此時此刻,他什麼也不放在心上了,最想見的就是如意。這麼多年,就因為有了這個職位,他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現在,什麼也沒有了,他再也用不著像以前一樣藏頭露尾了。他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真想高聲呼喊。
一路小跑,來到如意麵前,一把把如意抱住了。
如意十分意外,推開他:“你瘋了。”
“是的,我瘋了。”方智閉著眼睛笑著,“如意,我要好好的愛你,把以前的一切補回來。”
如意的眼圈紅了,和他偷偷摸摸好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他說過這樣的話,乍聽之下,有一種熱戀的感覺,暈暈乎乎地倒在他的懷裡,臉上洋溢著幸福。但瞬間就清醒了過來,這可不是他平日的為人呀?
“你今天是怎麼了?你不怕了?”她望著他。
“是的,我不怕了,我什麼也不在乎了。”
他把她抱了起來,轉著。
“你不怕被人看到,妨礙你的前途。”
“不怕。什麼前途,都統統地見鬼去吧。”
如意聽他的這聲音不對,忙說:“你快放我下來。出了什麼事情?”
方智放下她:“我被撤職了。‘
如意一驚:“為什麼撤職?前陣子,是有人來問我,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可什麼也沒說。是不是因為我們的事情,連累了你。”
“是。但不完全是。”方智說,“關鍵是蕭雄海想要搶我的權。”
如意呸道:“又是這個畜生。他拿什麼跟你比?上面會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