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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重的吏部尚書賈墨痕為首是瞻。兩股勢力相看互不順眼,孟世絕一走,內侍衛總統將軍一職便空了出來,大家正紛紛猜測這繼任之人,有些人暗地裡早已是眼紅地盯上了那位置,沒想到皇上卻在最後指明老將蔣少秋擔任此職。
說到這蔣少秋,眾人自不陌生,此人整乃當年極力擁護齊天佑當新皇之人。蔣少秋近幾年身子愈發不行,正思索著要不要辭官頤養天年,豈料皇上竟來了這麼一出,自己亦是被此話驚嚇不少,怔愣稍許,最後才恭敬地應了下來。眾大臣自然是道賀恭喜,只是那表面笑著,內裡卻不知如何。
賈墨痕朝蔣少秋抱拳一笑,並未多言。待到李福升高喝一聲退朝,正欲轉身離去,卻被李福升遠遠叫住。
“禮部尚書兼吏部尚書賈墨痕留步,皇上有旨意留下,請大人去蒼鑾殿議事。”李福升畢恭畢敬地朝賈墨痕行了禮,傳話道。
賈墨痕轉身看他,微微揚了揚眉,便跟著李福升去了蒼鑾殿。
“李公公,皇上可有提到何事?”賈墨痕淡笑問道,這樣一個朝堂上殺伐果斷之人說話的聲音卻如泉水般泠泠好聽。
李福升腰愈彎,態度恭敬,“回大人,皇上隻字未提,且這些事也不是奴才這些個下人該知道的。”
聽聞此話,墨子痕只呵呵一笑,也不再多問,直到去了蒼鑾殿,一路上都是靜默不語。
進了蒼鑾殿殿內,李福升遣退眾人,皆在殿門口守著。
“臣賈墨痕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賈墨痕行禮欲拜,大晏帝連忙起了身,單手止住,朗聲笑道:“墨痕無需客氣。此次找你前來是有件事與你商議。”只一句親暱的墨痕便瞬間拉近兩人君與臣的關係。
“皇上只管說,臣定當萬死不辭。”賈墨痕抱拳道,一臉正色。
大晏帝雙眼緊盯著他一雙幽深難辨的黑瞳,輕抿的唇一揚,忽地戲謔一笑,“朕看你平日裡太過勞苦,想收回你禮部尚書一職,墨痕認為如何?”
賈墨痕只愣了一瞬,隨即淺笑道:“皇上如此器重臣,臣已是感激不盡,有些人不服亦是在情理之中,皇上方才一說,臣覺最近確實辛苦了些,皇上要收回禮部尚書一職,臣也省的。”
大晏帝見他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不由笑出聲,“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墨痕,前些日子確實是有人上交奏摺,建議朕革了你部分職位,如今你才得狀元不久,沒有什麼任職經驗,自然少不了有人不信服你的能力,可是朕只短短考你幾問,你皆對答如流,所想的一些新政也是極為可行,朕急需愛卿這般人才來鞏固朝政。”
“臣汗顏,如今尚未有甚太大的功績,不過皇上放心便是,臣以後必定竭盡全力報答皇上的知遇之恩。”賈墨痕頭微垂,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大晏帝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有愛卿今日保證,朕更加確信當初沒有看錯人。今日叫墨痕來,要革去你禮部尚書一職著實不假,可是卻有另一件事情需你去做。”
賈墨痕見他雙目犀利對視,便微微低了頭,“皇上只管吩咐,臣萬死不辭。”
“又不是讓你上戰場去幹甚要命的事,不需要你萬死不辭。”大晏帝勾唇一笑,神色輕鬆。見一向能掐會算的賈墨痕此刻亦是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大晏帝心情頗好,道:“朕五歲習文、七歲習武,劍術騎術皆不敢落後,如今朕的皇兒將至五歲,也該是念書的時候,朕觀文武百臣許久,也就墨痕你最適合太傅一職。”
此話一出,賈墨痕不由怔住,訝然道:“臣何德何能,恐不勝任此職。”頓了頓又道,“若臣擔任此職,朝堂之上反對之人怕會不少。”太傅一職雖說只是教宮中皇子公主習文,算不得一件勞苦的活兒,甚至可以算的上輕鬆,可是此職卻極受萬人尊敬,單單一個名頭便是擔了正一品的官品。
“愛卿擔心的只有後者吧。”大晏帝朗笑,“你便只管應下此事,那些個臣子要想反對此舉的話,自然要找個恰當的理由,屆時你當朕沒有話堵回去?就算朕沒有,相信愛卿定會想到應對之策。”
“……臣多謝皇上信任,自當好好擔任太傅一職。”賈墨痕字字鏗鏘。
說了這事,大晏帝才懶懶坐回軟椅上,目光晦暗不明,“愛卿難道無甚話問朕?”
賈墨痕淡笑看他,“皇上既已知曉臣要問之事,臣便直說了,那蔣少秋雖說對皇上忠心不二,可是畢竟歲數擺在那兒,這內侍衛總統將軍一直怕是也擔任不久,皇上您心裡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聽聞此話,大晏帝哈哈一笑,“墨痕果然一針見血。”那犀利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