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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說開就好了。”
戈昔璇“嘁”了一聲:“誰當你是我們家人啊?你自己臉皮厚,還在這兒陰陽怪氣我嫂子,好大的膽子!”
雖然話不好聽,但口吻是玩笑似的。
王緣亦:“我也是你嫂子。”
“周拙那玩意實際上比我大九個月,但戶口本是掛的雙胞胎。我都不跟他叫哥,你還想哄我跟你叫嫂子?想得美。”戈昔璇翻白眼。
林羌收了拖布,坐到桌前,發出疑問:“他比你大九個月,卻跟你不是一個爹?”
戈昔璇放下半個韭菜合子,撣撣手,把嘴裡的嚼完咽掉,說:“我今天過來就是跟你講一下我們家。”
王緣亦早了然,反應一般。
戈昔璇給林羌倒杯熱水,開啟手機的相簿,遞給她,清了下嗓後說:“我媽是前燕水監察委員會主任,戈彥。你現在上網查,還能看到她是怎麼落馬的。”
林羌看到的第一張照片,正好是合照,正中間是一位笑容溫柔的女士,旁邊是幾個歪頭笑的孩子。
“我媽這一生,出書都得出個系列,一本根本講不完。”戈昔璇像是在說別人的事,“外界都說她是透過男人上位的,在女性從政不算容易的過去,一路睡到那個位子。”
林羌以前好像看到過新聞,還有一個關於她的笑話,流傳很久——她對誰都說是真愛,還說女人願意為男人生孩子,就是真愛。於是她跟一個人,就生一個孩子。
戈昔璇又說:“過去,私生活又不作為評判一個人能力的依據。光我已知,就有八個同母異父的兄弟姐妹了。我跟周拙差九個月,就是我媽生完他坐月子期間,跟我爹走到了一起。”
王緣亦插了一句:“雖然聽過一遍了,但還是歎服這位戈女士的本事。”
“但只有我們是在一起生活過的,其他人和他們的爹不能公開。”戈昔璇說,“那些男的基本是有婦之夫,我媽跟他們生的孩子要麼放到他們原配的名下;要麼就是對方不要,她送出國。”
林羌並不驚訝,她知道人性複雜。
“你可能很好奇,我媽都進去又出來了,這麼多年過去,我為什麼還有錢花?這也說不太清。”戈昔璇自己都覺得不好解釋了,“反正就是她現在不僅有錢,更有一些我不知道的海外產業。”
王緣亦幫她解釋:“她根基扎得太深,牽連太廣。有些人怕禍及自己也會玩命保她,又或者還有利益牽扯。雖說拔樹連根,但想拔出完整的根系就不能只掘地三尺,而深挖的過程太漫長,代價又太大,非必要大概不會一挖到底吧?”說完笑了下,欲蓋彌彰地補充道:“我是這麼猜測的。”
戈昔璇不置可否。
林羌放下手機,戈昔璇接著說:“我把家底倒給你,不怕你舉報。且不說你的舉報不會成功,就算成功,她又進去了,我反而會感激你。畢竟她出來以後天天跟我哥對著幹。”
戈昔璇告訴她:“我哥是她唯一可以利用的了。或許你又會好奇,既然她有那麼大本事,有什麼是需要兒子幫忙的?
“她想跟某戰區的司令員建立點什麼關係。我哥呢,以前在戰區炙手可熱,她就天真地覺得我哥可以幫她。”
戈昔璇其實並不肯定,但覺得真相不會差太多。
王緣亦接著戈昔璇的話說:“說白了就是爭錢權爭了一輩子的人是停不下來的,到死的那天都在這條路上。”
林羌反應平淡,戈昔璇預想她也許會感到好奇的地方,她都不好奇。
戈昔璇等了半天,不見林羌說話,還是沒忍住:“嫂子你有沒有想問我的?我都告訴你。”
林羌想了一下,看著王緣亦,問戈昔璇:“你是怕我不信嗎?還兩人一起告訴我。”
戈昔璇也看了王緣亦一眼,解釋:“她在準備周拙年後辦展的事,正好選址裡的一個美術館是我認識的人在管理,說好下午我陪她去見一見。”
王緣亦接上她的話,對林羌說:“她老說她嫂子特好看,我也好奇多好看,就一起來了。”
林羌淡笑不言。
氛圍太和諧了,戈昔璇就沒忍住,坐到兩個人中間,一手摟一個:“我小時候過得挺好的,每天都特開心。我們家出事兒的時候,我以為我以後的開心都會是違心的。這段時間我發現,我的開心可一點也不違心!”
林羌和王緣亦都沒躲開,被她樓了很久。
她們一起去超市買了菜,回來又一起做,吃完飯聊乙一的書。
說好去見美術館管理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