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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又怎麼能說得清呢?”
“是啊。師父,玄朗有訊息嗎?”
“沒有。不知他現在躲藏在哪裡。”
“但願他能平安無事。”
“唉!官府現在扣住榮睿、普照不放,讓我不能安心啊!”
道航不再吭聲,這次挫敗,讓心氣頗高的他心灰意冷。雖然嘴上沒有說,但心底裡卻對再次東渡能否成功產生了懷疑。他望了一眼鑑真,心想這次好在沒有連累到師父,如果師父再發生什麼意外,那自己豈不是成了真正的罪魁禍首了嗎?
率領日本僧人南下請鑑真東渡傳法,是道航的主意,想不到如今成了這樣的結果。真所謂成也道航,敗也道航。隨著養傷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他開始考慮用什麼樣的方法打消師父東渡傳法的心願。
那天晚上,逃生的玄朗自一腳跳上吳家小姐的船以後,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命運因此而徹底改變。他發現這船不大,也就是一個精緻考究的遊舫。再看眼前的美女,即使在燈籠的朦朧光照中,仍然能看出她眉山眼水,聰敏伶俐。
“法師在龍興寺師從哪位高僧?”吳玉蘭落落大方地問他。
“哦,貧僧是從日本國來大唐修佛的學問僧。現在跟鑑真和尚學律宗。”
“鑑真大和尚是你的師父?”
從口氣中聽出吳玉蘭對鑑真的崇敬。玄朗看了她一眼:“對。”
“他是我們淮南最有名的高僧呢。可是……官府為什麼要抓你?”
玄朗搖搖頭:“我不清楚。”
吳玉蘭看他一臉糊塗的樣子,頓時心生憐愛,柔弱的內心裡就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母性,像是有義務要保護這個異國他鄉的青年僧人。
當晚,吳玉蘭將玄朗帶到了吳府,背過父母將他安置在專門接待客商的一所精緻小院落裡,然後才去向父親稟報。
私藏一個被官府捉拿的僧人,而且是外國僧人,父親吳徵直埋怨女兒膽大妄為,但他終沒能拗過嬌女,反而答應她明天去官府打探訊息。
玄朗居住的房間很是華麗,臥榻前立著玉石鑲嵌的花鳥屏風,桌椅古樸,擺設典雅,寶閣上還有波絲來的玻璃器皿。可是玄朗卻無法安睡,他思謀有可能是東渡之事暴露了,否則官府平白無故地抓人幹什麼?也不知道榮睿和普照處境如何,是不是也逃了出去?他輾轉反側到天亮。
第二天,吳玉蘭與侍女來看他,莞爾含笑地向他問安:“法師安好!”
玄朗正要說話,一眼看到她領口低開,乳峰半顯,目光頓時像被蜂蜇了一下,忙低下了頭不敢正視。他紅著臉合掌謝道:“阿彌陀佛。多謝小姐昨晚相救,貧僧到府上打擾,不知如何答謝。”
吳玉蘭這才仔細地看清了玄朗,他的五官分開來看並不出眾,但搭配在那張清瘦的臉上卻顯得俊秀不凡。她又瞥了一眼他的手,白淨修長,十指指端向外翻,是一雙很好看的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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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真東渡 第五章(2)
多美的一雙手啊,只可惜長在了出家人的身上。
玄朗被她看得莫名其妙,露出窘態
吳玉蘭回過神來,大大方方地說:“法師說話太見外了,你被官差追捕,危急時刻跳到我的船上,這也是我們相識的因緣啊!”
跟在身後的侍女最是能察主子心思,立即在一邊幫腔道:“就是,這緣分可不平常。我們家小姐的船好端端行在河上,怎麼會遇上你這樣一位日本學問僧呢?”
這話一說出口,弄得玄朗和吳玉蘭都不好意思起來。
吳玉蘭又說:“法師沒有出去轉轉?你看院裡的花開得多豔呀!”
“唉,哪裡有心思轉啊?我不明白官府為何要追捕我們這些外來僧人?”
“我父親已經去打聽了。你放心,不會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也不知我師兄榮睿、普照逃脫沒有?真想去大明寺問個究竟。”
吳玉蘭高興地說:“那好啊!我陪你去。”
“你?”
吳玉蘭鬼精靈的樣子:“你可以脫下僧裝,扮作香客,走在外面就不會被人認出來了。你看,我給你挑了兩件父親的衣服。你試一試。”
“這不妥吧?”
“父親也很清瘦,肯定會合身的。”
“這不行,小姐。”
“怎麼不行?你不是著急要去大明寺嗎?”
“我是著急,可我不能換下身上的僧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