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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胖子慢慢走向了老胡,走的很近,由於倒在地上,老胡此時只能看到胖子的雙腳,緊接著,他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被人扛了起來。
他要幹什麼?
老胡口乾舌燥,心裡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緊接著,老胡被胖子扛著往某個地方走,由於位置的原因,此刻他眼前都是花的,只能看到胖子的後背,其餘的什麼也看不到,老胡心裡撲通撲通直跳,他已經敏感的發現,事情正朝著一個很不好的方向發展,但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卻無法猜到。
就在這時,他耳朵裡,突然聽到了咔嚓咔嚓的聲音,有點像齒輪咬合是發出的聲音,又有些像磨牙聲,老胡心裡一驚,還沒琢磨過來是什麼東西,突然,他被一股大力扔到了地上,這一扔,部頭頓時磕到了石頭上,人就徹底暈過去了。
老胡不知道自己當時暈了多久,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眼前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周圍死一般的寂靜,這時,他發現自己可以動了,而且也可以說話,然後老胡手扶著旁邊平整的牆壁,慢慢站了起來。
周圍很黑,他可以感覺到,現在這個空間裡,已經只剩下自己了,但為了確認,他還是對著黑暗叫了一聲:“胖子。”沒人回答他。
老胡想起自己兜裡還有打火機和隨身攜帶的白蠟燭,於是老胡掏出這兩樣東西,將白蠟燭點燃了。
昏黃的光芒驅散了黑暗,老胡發現自己此刻正處於一個奇怪的地道中。
這個地道,高有兩米,身後是密封的石牆,而眼前大約三四米的位置,就有一個拱形的出口,裡面黑漆漆的,也不知通向什麼地方。
老胡想起先前胖子的表情,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十多年前,雖然那段記憶,早已經被自己封存在大腦深處,但此時,竟然自己冒了出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他隱約覺得,或許自己被背叛了。
但老胡不是個只想不做的人,他懷著一顆冷透的心,向著通道口走去,走出通道後,老胡不禁愣住了。
因為通道的後面是一間石室,赫然就是自己和胖子先前掉下來的那一間,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石室是密封的。老胡不禁抬頭往上看,上面很高,看不到頂,黑洞洞的,彷彿會有什麼怪物突然撲出來一樣,但老胡的心理素質不比一般人,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對自己現在所處的局勢做了一個分析。
首先自己從上面掉下來,所遇到的,是一種一次性的翻板機關,也就是說,現在頭頂的機關已經封閉了。石壁都是整齊的墓磚砌出來的,沒有任何攀爬的東西,而自己手上也沒有任何可以藉助攀爬的東西。
石室外的地道,僅有六米左右長,並且是密封的,也就是說這裡成了一間密室。
當然,這裡曾經,絕對不可能是密室,石室外面,也不可能莫名其妙修一條那麼短的地道,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條地道曾經是通的,只不過,現在已經因為某種機關的觸發而關閉了。
之前胖子也在這間石室裡,現在胖子消失了,所有的裝備都消失了,甚至一件東西都沒有留下。
他摸了摸自己身上,除了摸金校尉下鬥必定貼身而帶的白蠟燭,唯一剩下的,只有一把短匕首,還有一支快要燃盡的打火機。
老胡的心涼了,他記得,自己身上的衣兜裡,還放了幾塊先前煎乾的淡水蛤,那是二十年的生死經歷磨礪出來的小心謹慎,不論何時何地,身上都要帶一些救命的東西,哪怕是一塊餅乾,哪怕是一根蠟燭,但現在,連所剩不多的淡水蛤都沒有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被胖子拿走了。
胖子帶走了裝備,帶走了食物,觸發了機關,然後把自己扔在了這一間完全密封的墓室裡。
我聽到這兒,忍不住瞪大眼,我不相信胖子會做出這種事,然而,胖子比我更驚訝,神情糾結不已,最後他摸了摸老胡的額頭,道:“這啥時候發生的事,胖爺怎麼不知道?我說……你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
老胡說到這兒的時候,語氣很沉重,臉色有些扭曲,我想我大概能體會他當時的感覺,被生死相交十多年的兄弟拋棄,而且連一點食物都沒有留下,估計任何人都會心理扭曲,包括我自己,我和胖子認識不到十年,但我還是無法想象,有一天他會因為某個原因而害死我。
老胡沒回答胖子,自顧自的說起來接下來的經過。
當時想到這個可能時,老胡心都冷到了骨頭裡,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